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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一看,游愿发现是一家叫淮阳春的两层小酒楼,高陆大步走进去叫过一个穿着蓝色长衫的中年男人,与男人小声说了几句,中年男人马上叫来一个菜馆伙计打扮的少年,将两人带到二楼。来到二楼偏北,小伙计推开一间小屋的门,进门的游愿顿觉眼前一亮,室内不到五十平方,但古朴素雅简洁明净,让人有神清气爽之感,禁不住轻轻点头。高陆踱着八字步凑上前,嘻笑地用胳膊一碰:“游兄,老高我没说错吧,瞧你眼珠子都快蹦出来,哈!”旁边的小伙计机灵地俯身上前道:“两位,看来你们还满意啊,那我这就去上菜啊。”转过身,高陆哼了声:“嗯,上完菜别让人打扰我!”小伙计连连点头:“明白,小的明白。六爷,您准备喝什么酒?”高陆轻轻挥了下手:“还是老规矩,去吧!”游愿却站在老虎窗边朝楼下看了两眼,除了满街的小贩和行人,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大马金刀地在房内中央一个圆桌边左侧坐下,高陆一撸袖子侧头低喊了声:“安全得很,没有尾巴,坐啊!”游愿在圆桌右侧坐下,冷眼盯着高陆:“说吧,淮阳春的后面站着谁?别用话搪塞我,游某还不傻!”高陆掏出三炮台香烟弹出一支,顺手将烟盒扔在桌面:“嘿,你怎么知道,不是老高自己找到的?”眉头紧紧皱起,游愿一脸地执着:“少他妈胡扯!这地方都快挨着静安一片了,你会随便找到?!再说这里也不是虹口宪兵队的管辖范围,属于闸北宪兵队!”高陆笑着将香烟放在鼻间嗅了下放进口袋,曼声道:“游大侠,不愧是游大侠,啥事也瞒不过你这双慧眼。说对了,这不是我找到的,但和我有关。”“这家‘淮阳春’的老板叫方润泽,他在上个月的二十号被忠信社金蛇堂收安全费,后来托人找到我的一个手下,然后那小子请我帮忙,我就直接找了罗四强,最后姓罗的发话把事情解决了,但这家淮阳春今后对他一概免费!”“不过,老高每回来都会给钱,姓罗的是个王八蛋,我他娘这张脸还得要!”游愿望了两眼高陆,摇头笑了:“我就知道不可能是你,你小子吃东西哪会跑这么远,哈尔滨时都是越近越好。嗯,姓罗属于忠信社悟字辈,金蛇堂的那帮小子肯定卖账,今后他又找到一家白吃的地方!”两人正说话间,那个机灵的小伙计送来两双竹筷,一盘花生米一盘蚕豆,高陆满意地点头后又挥了下手。小伙计却没有离开,俯身凑近一脸殷勤:“呵呵,六爷抱歉啊,实在抱歉啊,您喜爱的陈年竹青都买完了不过您尽管放心啊,老板说了马上去补货,您明天来一定会有!”“嗯六爷,您要不要来别的,本酒楼可不仅仅只有陈年的竹青,您看,能不能稍微委屈下?”眉头一皱,高陆侧过头:“哟呵,这他娘还真是卖得好啊!行啊,老高和方老板也算有缘,换个牌子。小阿洋,说一说,你们这里还有什么好酒?”小伙计的眼珠转了两下,立刻回应道:“杏花村、鸭溪窖,哦,还有茅台。六爷,您要上哪一种?”高陆用右肘撑在圆桌边沿,左手手指轻轻敲了几下桌面:“我得听这位游爷的,小阿洋,问问这位游爷喝什么?”游愿抬头和声道:“小伙子,别听他的,我随便什么酒都行。”高陆侧头眨了眨眼睛:“游兄,咱们不如来个鸭溪窖,呵呵,反正老高我请客!”游愿横了一眼,低喝道:“你小子,莫非真想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随便来一点行了!”撇了下嘴,高陆悻悻地一摆手:“既然游爷不乐意,这样吧,小阿洋,就来杏花村。”点头后,小伙计拿起搭在肩上的毛巾,动作轻快地一甩,同时转身走出房外:“好咧,两位先坐!哎!楼上包间六爷,杏花村一份!”游愿也掏出一包‘一只鹤’弹出一支,放在鼻间嗅了嗅,然后将这支香烟装进口袋:“陆子,现在可以说了,你到底怎么想的?”高陆拿起面前的筷子竖着在桌面敲了敲:“大游,别慌,咱兄弟边吃边聊。”轻轻摇头,游愿也只得拿起筷子夹起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嗯,味道不错,又香又脆。陆子,现在说吧!”吃了两颗蚕豆,高陆将筷子放在盘边一脸得意:“赴哥说过,咱们已经进了一个局,不管对方什么目的,咱们都必须跳出这个局!我是这么想的”游愿拿着筷子若有所思:“我明白了,你当着山田一夫这些小日本的面,和赴哥公开大吵一架翻脸,就是做给山田他们看。就算他们有怀疑,至少也会给他们一个浅意识的印象,咱们三兄弟的友谊并不是那么牢固!”“笃”高陆眉头一挑,将再次拿在手里的筷子往桌面一磕:“对头!娘的,对方既然给咱们来个迷魂阵,咱们同样也给这些王八蛋回一个!大游,你和赴哥接头,他都有啥情况?”,!游愿往左侧挪动一下,嘴唇嚅动将在公馆二楼接头的情况告诉了高陆。轻轻点了下头,高陆又拿起筷子夹起一颗色泽金黄的花生米:“赴哥果然就是赴哥,这才几天功夫,就查到了上海分站有可能出了叛徒,上海滩有一帮神秘的家伙,老高不得不佩服,佩服啊!”游愿将嘴里的豆腐干吞进肚里,声音压低:“所以他是咱们三人小组的组长,也只有他有这个资格。赴哥是通过上海分站联络员用于接头的莲花落才得知不对,因为他在火车站的莲花落虽然内容相近,但意思完全不同。”“不得不说,上海分站这个联络员还真是聪明,有机会真想见一见!”高陆也压低声音,身子朝右边前倾:“大游,最近我也发现了两个重要情况!”游愿目光一凝,嘴唇嚅动几下:“什么情况?”高陆先朝门边瞟了一眼,然后嘴唇嚅动着:“一、虹口宪兵队第二课翻译队的严衡义,突然失踪了有差不多三天时间,你猜他是谁?就是咱们俩在霞飞路的那个咖啡馆见过被打死的矮胖子!”“二、因为这事,我昨天晚上被召到虹口宪兵队开秘密会议,结果我发现,宪佐队队长森口信平没有参加会议,不仅森口这家伙没有参加,就连尤华斌和张韧葛四喜也没有出现。这一点可太不正常!”游愿刚准备将两小块豆腐干放进嘴里,听到这里筷子停住:“你觉得哪里不对劲?”高陆正准备继续说,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两人马上再也不开口,小伙计端着一个托盘进来,并朝两人一脸陪笑。他先从托盘拿出四份菜肴依次摆好,又将一个陶瓷酒壶和两个小酒杯放下:“呵呵,打扰了,二位爷!软兜长鱼一份,平桥豆腐一份,红烧狮子头一份,虾仔烧蒲菜一份,杏花村一壶!”“六爷,菜和酒都上齐了,两位爷,慢用,小的先告退!”小伙计关上房门后,高陆起身凑到门边沿着门缝仔细听了下,这才回到桌边坐下:“来,大游,正宗的扬帮菜,别愣着,咱们有段时间没见面了,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喝一顿!”游愿朝桌面扫了眼,也笑了:“陆子,够丰盛,我就代赴哥来跟你喝一顿!”两人接着开始吃起桌面的扬帮菜,高陆吃得是眉开眼笑,游愿也是赞不绝口。高陆拿起酒壶给自己和游愿分别倒上一小杯:“咋样?大游,没骗你吧,呵呵!要说不对劲,就是一点,宪兵队第二课所有会议,森口信平从来没有缺席,而只要有他,尤华斌同样会带着张韧和葛四喜两条狗到场!”“所以,我怀疑森口信平和尤华斌,有可能还包括别动四班一起去执行一项很重要的事,不然昨晚上那么重要的会议,三岛畜生咋会不让这几个王八蛋缺席?根本不可能的事!”游愿慢慢嚼着嘴里的长鱼肉,点了点头:“有道理!陆子,看来这是宪佐队一次很特殊的任务,嗯,属于绝密行动,否则森口信平和尤华斌他们的行踪不会这样诡秘!”“陆子,你说得两个情况,我会告诉赴哥。另外,秘密小组重新启动!皮匠,明白吗?!”高陆瞬间脸色郑重,眼睛里带上一丝坚毅与果敢:“美人蕉,皮匠明白了!”游愿紧盯着高陆:“组长命令,皮匠即刻起做两件事,第一、花之春舞厅出现的一个特别作战班的北田和夫,想办法弄清楚这个特别作战班的具体职能与作战范围,还有北田和平的真实身份!”“第二、铁血锄奸队的副队长容谦在逃,很可能落入了日伪设下的一个巨大圈套,必须想法找到他,然后帮助其逃出虹口,如果有条件就逃出上海!”高陆用力一点头:“皮匠明白,请转告组长,一定不会让他失望!”游愿举起酒杯,淡淡地道:“皮匠,咱们还是老规矩,先敬三杯,然后咱们再喝!”高陆也举起酒杯,一脸的凝重:“美人蕉,忘不了,永远都忘不了的,开始吧!”游愿:“第一杯酒,敬那些在前方浴血奋战的将士们,敬那些殉国的英雄们!”高陆:“敬前方的将士和殉国的英雄!”两人同时将一点酒水全都倒在几个菜盘里。高陆:“第二杯酒,敬翠翠、敬小若,敬小三、小四、小五、小六,敬所有不甘做亡国奴的兄弟姐妹!”游愿:“敬所有不甘做亡国奴的兄弟姐妹”两人又将一点酒水倒在菜盘里。游愿:“第三杯酒,敬那些被涂炭的国民。”高陆:“第三杯酒,敬那些正在受苦的志士。”两人将最后一点酒水倒桌面和菜盘里:“敬涂炭的国民和受苦的志士,敬这片土地!”高陆马上拿过酒壶又倒满两杯,他端起酒杯站起身,压低声音:“这一杯我要敬你,大游,这么多年承蒙你一直关照,几次在关键时刻搭救老高,这份恩情老高绝不会忘。来,干了!”游愿同样站起身,脸上竟有一丝激动神情:“陆子,这么多年也承蒙一直关照,并有不止一次搭救游某的性命,这份恩情游某至死不忘。干了!”“大游,好兄弟,山河破碎前路多艰,一切保重!!”“陆子,好兄弟,山河破碎前路多艰,一切保重!!”:()血谍:十号军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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