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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香瞬间就蔓延到了整个浴室,夹杂着水雾氤氲着。
路听白泡了好一会才走出去,外面的温度要比他进去时高一些,水汽也带了出来,弥漫在空气中,形成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沈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见开门声朝他看过来:“过来。”
路听白走了过去,走到他身边坐下来,但刚坐下,沈妄就抓住了他的脚,往自己的腿上,慢条斯理的把他的裤脚往上卷,他的脚踝瞬间就裸露在了空气中。
“做什么?”路听白想收回脚,但没能成功,反而被抓住了脚踝。
“别动。”沈妄说,“帮你涂药。”
“不、不用。”路听白结巴了一下,“我的伤早好了。”
“我知道。”
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过去了大半个月,再严重的伤都会恢复,现在涂药的效益并不算大。
路听白看着沈妄,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现在不只是脚踝,甚至连小腿都露在了外面,上面还留着浅淡的青紫,纵横交错的相杂着,很难分辨哪些是新伤哪些是旧伤。
“但这是你欠我的。”沈妄说。
“……”
到膝盖的时候,有一道痕迹却格外突出,这是除夕那天挨的那一棍,当时路川打他的时候,是想着把他打到跪下,所以完全没留力,痕迹从膝盖蔓延到了大腿,现在还很突出。
路听白按住了沈妄的手:“可、可以了,就到这吧。”
沈妄喉骨滚动了一下,闷声应了声。
之后他才从一旁拿了瓶药,揭开盖子,先从脚踝处倒了一点,用手包住了他的脚踝。
沈妄的手很好看,根骨分明又修长,但却很大,能够完全把他的脚腕握在手心里揉捏,动作慢条斯理又不疾不徐。
客厅的灯光是冷白色,把他的皮肤照的有些苍白,冷清的灯光下,他仿佛被置于镜头之下,手在上面揉动的时候,有一种说不清的欲孽。
他脚上的伤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被触碰的时候没什么痛感,更多的是痒和不适,几乎想要立刻收回。
“还疼吗?”
沈妄忽然问他。
路听白摇头,表情有一丝茫然。
沈妄按完脚踝之后,又把阵地转移到了小腿,之后是大腿。路听白其实怕痒极了,过程十分难熬,但他终归是没舍得把脚收回来。
治疗跌打损伤药物的味道都大同小异,和红花油差不了太多,都是刺激性极强,味道又重。涂过药后,这味道充斥在了空气里,盖过了原本的橘子香,在开着暖风的空间里,有些发冲。
“你睡房间。”沈妄把裤脚扯下来整理好,“好好休息。”
“嗯。”路听白没拒绝,临走时又说,“我想好了,我会去学校,你查到的那些消息明天发我,我单独处理,可以吗?”
虽然那消息具体是什么他并不知道,但既然沈妄说,是可以制衡杜琳和路川的,那就肯定不是一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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