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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些怪裤子,我还向妈妈发了好几次大脾气且威胁着不去学校。
家人除了爸、姐及小姑之外,也都奇怪妈妈为何一定要我穿这些怪裤子去上学?
而后来我也才知道,每次学校的身体卫生检查,我都“会”排在最后一个受检。
而保健室的卫生老师看到我的鸡鸡,除了第一次有些惊讶之外,以后都视若无睹也从未问相关问题。
那是老爸运用一点关系向卫生老师打过招呼的。
五年级时我是学校手球代表队的一员,每周二、五放学后都要留校训练两个钟头。
一个夏天的周五训练结束后大伙都回家了,因轮到我整理球具,只剩我一个人。
弄好后我要出校门,经过保健室发现灯亮着里面还有人,并不是卫生老师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坐在桌子后面好像在等人。
她看到我经过忙站起来叫道:“秦飞!你进来一下!”
我进去后她说:“我姓丁,因徐老师去受救护训练要一个月,我来暂代。学校规定今天起你们留校训练时,卫生老师就要留着以备意外急救。”
我说:“是!是!”心里想,这叫我进来干什么。
她又说:“我听徐老师说你有一个部位跟同学不太相同,叫我要保密而且看了不要吃惊。现在除了守卫室的黄伯伯在看电视之外,学校都没有人了,你要不要到检查室让我先看看,免得到时候初次见面吓得叫出声来?”
我只好跟着她走进检查室。这时她又跑到外面,我听到“喀!”一声响,大概是把保健室的门锁上了。
然后丁老师笑咪咪的走进来,检查室空间非常小,热得要命,丁老师叫我把衣服脱光比较凉快。
我迟疑着,很害羞,从小到大也只在妈妈、老爸及小姑面前脱光过。
丁老师笑着说:“大男孩了不要害羞,我是卫生老师呀,你害羞什么!”但我还是扭扭捏捏的不敢脱。
丁老师笑着说:“这样吧,裤子先脱下来再说。”不等我说话她已经动手把我的体育裤连着内裤除下来了,我赶紧用双手遮住鸡鸡,可是鸡鸡还是露出一大截。
此时丁老师紧张的说:“我看看!我看看!把手拿开!”
我放开双手,不知要摆在哪里才是。
丁老师凑近来,张着嘴巴注视着我的鸡鸡,然后两手抓着我的鸡鸡开始摸来摸去。
我们两人这时候靠得很近,我闻到丁老师身上、头发的香味。
丁老师的手很细软皮肤很白,我想起以前小姑在妈妈的浴室帮我洗澡一事,还有其他其他……又热又涨。
鸡鸡在丁老师细软的手抚弄下很快的变得粗长热硬。
我们两人全身都是汗,丁老师的皮肤很白,除了涂口红外并没有化妆,脸皮肤又白又细,现在变得红红的而且脸上都是汗。
我从上往下看,距离又近,很清楚的看见丁老师圆圆的半球及乳沟好大好白。
这时候丁老师把短裙往上拉了一拉,蹲了下去继续拨弄我的鸡鸡,我看见丁老师雪白的大腿还有白色的内裤。
那白色内裤已经被汗水透成半透明了,紧贴着丁老师的屄屄,中间还陷一道小沟,一根毛都没有。
我看过阿琳尿尿,现在见到的就好似特大号的阿琳小屄屄,我差点晕倒。
在丁老师“检查”我的鸡鸡时,我也在“观察”丁老师的裙内状况,两人都忙得不亦乐乎时。
校园的报时钟突然响起来,巨大的声音把我们两人都吓一跳。
丁老师急忙站起来说道:“哎!这么晚了!”她把我带到检查室外,脱掉我的运动衣,叫我光溜溜的面向检查室站着不要动。
然后她又跑进检查室,我听到啪一声,检查室的灯熄灭了,丁老师叫道:“不要动!一下下就好了。”
我站在离检查室的布帘门前约三公尺远处,保健室的灯光照在我赤裸裸的身上。
我从布帘门的缝口隐约瞧见,丁老师发亮的双眼盯着我看,布帘门轻轻的在动,里面一片漆黑,缝口也只开了一小缝,除了丁老师发亮的双眼之外什么都看不见。
我听到布帘门后面有细细的呻吟声,我想起小姑细细的喘气声,我的鸡鸡一下子又变得热且大了。
布帘门后面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布帘也越动越急,我不禁用手紧握着我的鸡鸡,我看见丁老师发亮的双眼闭了一下再睁开时变得炙热,猛盯着我的鸡鸡看,她的呻吟声也变成喘气声,又急又大,布帘此时几乎绞在一起了。
脑海中有一些电影般的画面跑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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