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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景,沈冰凝无奈地按了按额头,挡在箫翊面前,温柔地对小童说:“小兄弟,请问大夫现在是否在馆内?能否劳烦你去请他出来为我们看看?”
小童被沈冰凝这温柔而坚定的话语震慑,立刻规规矩矩地答道:“在的,在的,我这就去。”
说罢,小家伙匆忙向内院奔去,小小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门帘之后。
趁着这个间隙,沈冰凝转向箫翊,语重心长地说:“现在是非常时期,你能不能暂时收敛一下那种颐指气使的习惯?我们是在求助,不是在下命令。”
箫翊自顾自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似乎并不以为然,“我没有命令他,那只是普通的对话方式。”
沈冰凝心中暗自吐槽,哪有人平日里说话像是在发布命令?面对箫翊的固执,她选择转过身去,不去理睬,以免自己心烦。
不一会儿,医馆的大夫从后院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一头乱发仿佛刚从被窝里爬出,睡眼惺忪地问:“是哪位要看病啊?”
沈冰凝迅速转身,几步并作一步来到箫翊身旁,指着他说:“是他。”
这位大夫看上去颇有几分年纪,靠近时,沈冰凝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心中不禁泛起疑问:这样的状态真的可以行医吗?
箫翊显然也察觉到了这股酒气,脸上闪过一抹不悦,紧皱的眉头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被称为应仲的大夫仔细打量了箫翊一番,手指轻轻摩擦着嘴角那撮修剪整齐的小胡子,缓缓道:“面色倒无大碍,只是有些发青,恐怕是体内还有余毒未清,不过问题不大,静养一段时间,自然就会好转。”
沈冰凝对这位看似不起眼的大夫刮目相看,原本以为只是个水平一般的庸医,没想到仅凭观察面色就能断定箫翊中毒,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需要开些药吗?他的后背伤势还没处理,余毒又该如何彻底清除呢?”
沈冰凝焦急地连连发问。
应仲呵呵一笑,不经意间打了个酒嗝:“药倒是不必了,让我先看看那伤口再说。”
沈冰凝示意箫翊解开衣衫检查伤口,没想到他二话不说,直接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喂,你这是要去哪儿?”
沈冰凝紧跟其后,“伤都没处理好就想跑吗?”
“让一个满身酒气的人来包扎伤口?”
箫翊反问道,神色中充满了不信任。
在这节骨眼上还这么挑剔,沈冰凝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白眼:“虽然这位大夫身上酒味重,但他一眼就看出你中毒,医术显然非同一般。”
“我不需要包扎。”
箫翊坚持己见。
这次,沈冰凝没有退让,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你给我留下来。”
箫翊望着沈冰凝远去的背影,轻哼一声:“现在倒是学会命令我了。”
医馆内,应仲抿了一口桌上的酒,微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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