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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看吗?”哈利问他,声音很轻。
德拉科的右手颤抖了一下。他看向哈利——看向那双清澈见底的、祖母绿的眼睛。
评判?不存在;猜疑?那是在这个世界里陌生的东西——这仅仅是单单纯纯、简简单单的,朋友之间的相互了解,仅此而已。
尽管如此,德拉科还是犹豫了很久,才把手伸了出来,松开五指,露出掌心的小纸鹤。
哈利的眼睛亮了一下。
“这是……”他惊讶地看着它,在收到德拉科默许的眼神后,将它拿了起来,“这是你叠的吗?”
德拉科点点头,低下头,眼神有些躲闪。
”哇哦,”哈利小声感叹了一声,“太棒了……”
金发男孩呆了一下。
他眨眨眼睛,瞥见哈利捧着自己叠的小纸鹤,神情真挚得像个孩子。
心头有快地方顿然热了一下——也有可能是耳尖,或者是脸颊,他不太清楚,反正都很热。他静悄悄地注视了一会儿哈利的侧脸,说:“如果你喜欢的话,就拿着吧。”
哈利扭过头来,像是吃了一惊,即使完全没什么好吃惊的。他对上德拉科的眼睛,呆愣了片刻,确定似地问:“真的吗?”
德拉科点点头。
“……谢谢。”哈利说。金发男孩没来由地红了脸。
千纸鹤安安静静地躺在它新主人的手上,洁白得像只信鸽。哈利轻扯着它的两翼翅膀,看上去有些疑惑,“这些地方……他们锁在了一起……你是怎么让它发生的?”
howdidyouakethathappen?
德拉科抿着唇,微微笑了。哈利的用词仿佛在描述一种神奇的魔法。
“没什么特别的……很简单。”德拉科说。在父亲见朋友的餐桌上,他也违着炫耀的心说过许多类似的话。但是,没有哪一次是用这样的语气——稍显开心的,甚至于有些温柔。
哈利把纸鹤翻了个面,举高一些凑在眼前,像在观察森林里神奇的生物一样看着那紧密连在一起的“关节”。德拉科越是看他这样,越是发乐,思索片刻,开口道:“好吧,我教你。”
造纸厂随处都是散落的白纸,德拉科随手又捡起了两张,撕成正方形后,递给哈利一张。
“把这两边合起来……四个角也要对折……折痕要清晰,”德拉科手里折着自己这张,眼睛看着哈利把纸片翻来翻去,“重新把它展开,然后这个地方——沿着这条线,这样往内压。”
“这样?”哈利跟着折出一个角来,“四个角都要这样?”
“是的,”德拉科点点头。他有意放慢了速度,好让哈利看清楚,“把折痕都压出来之后,再展开。”
他们盘腿坐在正午的阳光下,因为强烈的照射而不太能看清楚白纸上的印记。于是,偶尔的偶尔,德拉科会伸过头去,仔细确认哈利是否都做对了。他熟悉每一个步骤,它们在他许多年无聊打发时间时已经烂熟于心,却从来没有向其他人显露过。比起钢琴水平,这实在算不上什么值得骄傲的技能,但确实是他拥有的,属于自己的一些东西——此刻,又不止如此了。
“把它们拉起来,合拢——不,不是这样的,同时,是同时合拢。”
现实里的哈利的美术成绩貌似还不错,德拉科知道这个,但是美术有很多种类,画画好并不代表手工也很好。德拉科看着男孩的手指不知所措起来,抓了一头又丢了另一头,像是怎么也不明白如何同时操作,觉得很好笑——他也确实笑了,其中大概有一半的嘲讽意味。只有一半。
“捏着那个地方,不要动,再——好吧,我来捏着这里,”德拉科把手伸过去,替哈利捏住了两个尖角,叫他将剩余的角合并起来,“真的很‘困难’,不是吗?”
哈利的耳尖红了。他按照德拉科说的进行了接下来的步骤,但最复杂的总在后面。德拉科于是把自己的半成品扔到一旁,专心在哈利的纸上指出需要折的地方,不时帮他捏着某个角落或侧边。末尾两步的时候,干脆就自己上手完成——事实上,他也确实不能放任哈利完成最后几个折叠动作,因为但凡他不是那么专注于“教学”的话,他也许就能发现,哈利早就没能集中什么注意力了。
“好了,”德拉科说着,留哈利自己折出纸鹤的小嘴巴,“记住了?”
“嗯……大概……”
“拜托,你不会连这个都记不住吧!”
德拉科笑着抬起了头——
紧接着怔住。
他们……是什么时候离这么近的?
德拉科和眼前的人对视着,一只手扶着那只纸鹤,小指因此蹭过对方的手背。他从来没有离哈利这么近过——也从来没有离其他人这么近过。他看得清那亮绿虹膜里夹杂的湖蓝色斑点,看得清他额头上疤痕与光滑皮肤相接处的质感,也看得清每一根深棕色的睫毛,还有嘴唇上的纹路。
德拉科感到喉咙干涩起来。他看见哈利的喉结动了动,便像是受到了影响一样,也咽了下口水——咫尺距离的男孩身上散发着一股朴实的、自然的味道,他也不好形容究竟是什么。
除了那闻起来像阳光。
像他们正沐浴着的、夏天的阳光。
有那么一秒钟——或者半秒钟,德拉科的头往下低了一点点,就一点点。而哈利——愣愣的哈利,则一动不动地凝望着他,好似一座定格在当下的贝尼尼雕像。
人是不可能长时间不动的,这违反自然原则。也许是不满于这个诡异的现象,小纸鹤忽然滑出哈利的手指,掉在了地上,仿佛在通过这样的冒险举动提醒两个男孩:嘿!你们是两个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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