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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二人已经决定要离开,但却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如今孙妈妈已经‘回梧州了’,白明棠原本想寻护送他们来的那四个护卫帮忙在外面接应,但白珩却在小本上写:他既然能将孙妈妈赶走,又岂会留下那四个护卫,让他们听我们使唤。
白明棠极快就反应过来了:“你是说,那四个护卫也被相里明徵收买了?”
白珩郑重点头。
相里明徵有没有收买那四个护卫他不知道,但那四个护卫是刘通派来的,刘通不是好人。他不想他们离开这里之后,还得受刘通胁迫。所以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甩掉刘通安排来的那些人。
白明棠觉得白珩说的有道理,便打消了找那四个护卫接应的想法。可这样一来,他们二人就孤立无援了。想要在不惊动相里明徵的前提下悄然离开,那就得好好筹划一番。
白明棠摸了摸白珩的脑袋:“你先别着急,让我想想法子。”
白珩乖巧点点头,握住白明棠的手。
他阿娘不在了,这世上如今他唯一能依靠和信任的人,就只有眼前这个人了。他紧紧握住她的手,眼底一片坚定:他会保护好她的。
虽然他们二人已经打定主意要离开了,但眼下却只能在私底下筹划,面上没表露出分毫。
可即便如此,白珩询问孙妈妈以及寻那四个护卫的事情,还是被童茂知道了。
白明棠身上的黄粱一梦,白珩身上的毒,都是从梧州带来的。而孙妈妈又是刘通派来的人,她如今虽然已经疯了,但相里明徵仍是不敢让她再靠近白珩,遂让人告诉白珩,孙妈妈已经回梧州了。
至于那四个护卫,被管事抓去严刑逼问了一番,发现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之后,管事原本欲将他们处置了的。但听说白珩要见他们,只得在请示过后,将他们送了过去。
好在白珩只是让他们去买梧州的茶油青鱼干,待他们将东西买回来之后,白珩也没再多说什么。
可即便如此,管事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又来请示相里明徵。
不巧的是,那时相里明徵刚调到兵部任职,每日忙得脚不沾地,童茂觉得这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遂让管事将这四个人先关起来,待相里明徵得空了,他再去替他问。
管事便领命去了,可后来事情一多,童茂便将这事忘了。却殊不知,他这一忘,差点铸成了大祸。
那厢白明棠冥思苦想过后,觉得她若想和白珩在不惊动相里明徵的前提下离开,得借助一个人。
白珩听完后,在纸上写:公主从前确实与阿娘交好,可是阿娘六年不在玉京,公主现在同相里明徵也交好。
“所以我们先不告诉公主我们的打算,待我们借助她离开这里之后,我再给公主留一封信赔不是怎么样?”虽然白珩年纪小,但他机敏早慧又心细,所以白明棠遇事时,也愿意同他商议。
柔嘉公主与他阿娘交好,而相里明徵对柔嘉公主似乎也不设防,借柔嘉公主的由头离开似乎可行。
白珩也觉得白明棠的计划可行。
商议妥当后,白明棠就走到桌案后,研磨提笔正欲给柔嘉公主写封书信时,却被白珩拦住了。
白珩提议:公主很喜欢我,这封信我来写吧。
她们容貌相似可以混淆视听,但笔迹不行。柔嘉公主既说她从前与他阿娘交好,那么她定然能认出他阿娘的笔迹来,这信若由白明棠来写,只怕瞬间就暴露了。
白明棠觉得白珩说得有理,便将笔给他:“行,你来写。”
之后白明棠口述,白珩持笔,很快一封信就写好了。
白明棠晾干墨痕将信装好后,让映雪亲自给信送去公主府交给柔嘉公主。
听说是白珩写给她的信,柔嘉公主当即就拆了。
白珩在信中说,他昨日看到了一句诗“十月清霜萎绿莎,翻看红锦绚山阿①”。他念完之后,白明棠就说之前她去过的玉照山上,此时正是赏红叶的好时节,他问柔嘉公主最近得不得空,若是得空能不能与他和他阿娘一起去看看,他来玉京之后还没出去游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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