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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上几回,也就闭了口只剩下哼哼,却又捉了那翰林一只手来捏着,下头任他肏弄。
好容易待程玉笙动得缓些,那表兄方喘了些气儿,腾出口来吟念:“瑾文若是我那表弟,可真不枉我念想了这许多年。”翰林只道:“却见你四处招引得欢哩。”何连玺忙攥紧了程生那手道:“那些事情往后是断不能有的,只求瑾文莫要厌弃,哪怕只偶尔让我见回面儿,我也知足了。”那翰林却红了脸,咬牙道:“哪回见面儿不是做这档子事呢。”何生闻言一愣,复笑道:“也是,我这是才添了毛病,见了翰林便腹中起火哩。”程玉笙见他方才还正经些,此番又没了正形儿;不由是绷了脸,腰上一个使力,再将那表兄噎了一个透彻。
接连几回,那何连玺倒是叫他弄得快活,发作起来,两腿一带将人勾紧了,口中浪叫道:“好弟弟,亲弟弟,你可放轻些儿,哥哥要叫你弄死了。”如此动作一阵,双双是愈战愈酣,更入佳境。
何连玺浪吟半晌,抬了眼瞧,却见那翰林虽溺于情事,却仍是端了架子,直挺了腰身,不凉不热地顶送;直叫这边心中起火。
乃使两腿箍住了人,一手撑着稍起身来,一手探到那翰林身后,沿了臀缝儿来回摩挲。
那程生身上一颤,扶了何连玺愈喘愈急,底下又顶弄得更猛些。
如此再约百十余抽,终是泄了。
翰林缓了一缓,将那物事扶出,正有些尴尬,乃背过身道:“你先歇着罢,我叫下人送些暖水来。”言罢便理了衣带。
却说此刻那表兄正叫他弄得欲念焚身,又瞧了方才翰林那副傲气模样,心中只想将人狠狠肏上一通,哪里能放过。
如此即刻便起了身来,反将程玉笙按伏在底下,裤儿褪尽,自背后压住了。
那人只挣了片刻,便将脸埋了袖儿中,不作声响。
何连玺凑了近前,笑道:“原来已洗过了,后头还上了香脂,瑾文好想我哩。”翰林身上一僵,就要躲开去,却叫那表兄按了一个结实;而后忽觉后穴有湿热物拱弄,待察觉是那何生舌尖,不由是又惊又赧,便要扭开身子。
却说那人在后头连连耸动,又将舌尖儿蠕进,直害那翰林闷哼一声,塌下了腰去,急喘连连;不多一会儿竟是颤了嗓儿来细声告饶。
那姓何的见此反变本加厉,程只得道:“莫再弄了,要来别的都依你。”那边正顽到兴头儿上,听得此言却是心中难耐,忙起了身来,将胯下物事凑上。
本还怕入得艰涩,却不想那后穴内热滑,虽紧犹腻,嘬得人极是舒爽。
此番何连玺已是心如火燎,上来便要急杵猛送,直叫底下那人吟个不住。
几回过后忽觉了自个儿屁眼内也有些异样,这才才念起了方才那翰林曾将精水泄在里头。
如此想来却是心中一荡,不由逐渐将屁股也撅起了,腰上还顶得更使力些。
如斯少顷,就见他前头入那程生,摆腰耸臀;后头穴眼内有精水淫液汩汩而出,真真是放浪之极也。
待次日,那何连玺是浑身餍足,病也好透了。
朋友来探,问及翰林,也不宣扬,但笑而不语。
只后来才于坊间传得:那刀枪不入的玉面阎罗,府中竟也有了座上宾,便是何连玺何大才子。
听说常常谈得晚了,还歇就于翰林府中。
那个问,这二人该是甚合得来了罢?
也不尽然,听说那何生常常有一大清早的,让人给从府里扔出来哩。
这正是:十年冷面易花娇,难得知己吊心梢。铁树终有重开日,痴人磨得云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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