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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多时,那廖思平已是急得不行,索性回手三两下子将窗户纸尽撕下了,又使屁股耸动,自窗框子挤了些儿过去。
常豹见那窗棱之中两个肥翘臀瓣子挤作一处,冒弹出来;可再忍得不住,双手掐了那屁股蛋子,提枪便入。
前头那人终是吃进这肉杵来,着实餍足;头回浅顶,只觉正中骚处,周身酥麻;再一回深送,更是尻穴饱涨,爽利难言。
如此两浅一深,再深复浅,直把那廖思平肏得浑身乱颤,腰肢瘫软,唯屁股高耸,只待这肉根来喂。
常豹也是快意之极,疾连耸动;下身拍于那肉臀之上,啪啪作响。
如此三百余抽,又稍退出些个,把个大屌杵在门口儿徐徐磨蹭,意在撩人。
不出片刻就听前头哼喘不绝,焦渴难耐,乃戏他道:“好乖乖,我这伤腿吃不住劲,咱们进了屋里躺下再来,可好是不好?”那人已是没了脾气,只道:“哪儿来的废话,怎着都得,快些叫你那鸡巴搁进来。”
常豹闻言这才伸手自窗框探入,拨开插销儿,不紧不慢开了窗户,翻进了屋内。
那匪头子一语不发,只待他刚一落地,已是给拖至了床头,按倒在下,抬腿便骑上了去;而后一手自扒开屁眼,一手扶住了那物事紧往里送。
常豹闷哼一声,直觉舒爽,不由是扶住了人,挺腰猛一个顶动。
这一杵是正中了那谷内骚穴,直叫廖思平酥痒冲心,浑身一紧,愈不能停;乃扶住那镖头肩膀,使屁眼紧嘬了那话儿,摆腰提臀,徐起急落,吞吐连连;每每使那肉杵顶过骚处,更浪叫不止。
不出半刻,已是淫门大开,未至泄精,却有骚水汩汩而出,自龟头下渗至交合处,更添湿腻顺溜。
而后是愈晃愈疾,战到酣处,双腿大开,再添放荡;渐使身子后倾,两手撑于床上,仰颌耸腰,卖力颠动;肉臀相拍,声不绝耳。
如此再约千余抽,那边常豹方觉极乐将至,复将人压在了身下,猛顶数回,又以手狎廖思平孽根片刻,二人终是淫精涌泄,双双攀顶。
待喘歇好一阵子,常豹才去搂了廖思平道:“分别这些日子,娘子可想我不想?”那边背对着他只哼了一声,不作回复。
这镖头乃作个委屈模样道:“要是哪处得罪你了,也当给我一个明白。”廖思平没个好气道:“眼下又装甚么好人!哪回不是完了事儿就跑,一个踏实觉也不乐意同我睡呢。”常豹一听他原是气这个,心中倒是美得直冒了泡儿,急忙回道:“怎会不乐意!早知你愿意同我好,只宁把你缠在床上,再不起来哩。”那边闻言噤声一阵子,又忿忿道:“你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这却不知中了哪门子邪病,同个娘们似的整天介想念你,等着盼着求你来肏一回。”听他如此一念,那常豹真正是胸中鼓噪,心里淌了蜜一般;不待人说完,已是给强揽过来,结结实实亲一个嘴儿,才道:“早先不敢停留,是怕你瞧我多了不顺眼。”又狎昵许久,复腆了脸笑道:“现下既是你情我愿,我可不再客气哩。”那匪头子瞟他一眼道:“听这话来,将我吊了树上抽鞭子倒算是客气?”常豹讪笑两声,忙搂了他来,百般伺候,好话说尽。
要说那姓廖的也是个记吃不记打,不多一会儿又尽忘了前嫌,和人滚作一处。
如此互通了心思,两厢复一阵打闹亲昵,蜜里调油,不必多说。
此后约半年有余,便听得那兴洪镖局将羊角山廖匪一伙收入了靡下。
冤家成一家,也算得一段佳话。
由此这常家军添力,山中几十号匪贼也有了正当活计,过上体面日子;真正好事一桩,皆大欢喜。
这正是:贼狐狸斗不过看门狗,黄鼠狼专惧大白鹅。莫说世间无常理,恶人自有恶人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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