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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干嘛不看?”温热的呼吸贴着他的耳根,甚至坏心眼地吹了口气,活像幸灾乐祸的小狐狸。
萧若风深吸一口气,蹲下身捞起一双修长光滑的玉腿,把贴在背上的人直接背了起来,“再看就忍不住了。”
东方既白松了腰改成搂着他的脖子,霎时又变成懒洋洋的模样,湿漉漉的发垂在匀称微突的蝴蝶骨上,水珠随着他的脚步滴滴答答往下落。
“今天怎么这么有精神?”
“整天坐在烤肉旁边沾了一身的味,在水里泡了泡就活过来了。”她把脑袋搁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内力一扬,所有的水珠都被挥了出去。
萧若风把人背进卧室,松手转身的时候视线努力落在别处,另一手拉过搁在床边的披风凭感觉罩在她肩上才敢看她,怎料这坏心眼的小狐狸像故意等着似的,他一转头她就松开了胸前的布巾。
于是,一小片被指甲盖大的赤色鳞片覆盖的皮肤便如同落在雪地里的红梅一样攫住了他的目光。
“这……”
一只白皙的手甚至捏住了他微颤的指尖,按上了心口处那一片赤鳞,和周围柔嫩的肌肤截然不同的坚硬触感,却仍旧能够触碰到底下平缓有力的心跳。
萧若风放在膝上的手忍不住微微蜷起,他抽回了自己的指尖面色平静地将东方既白的衣服拢好,“为什么突然给我看这个?”
这姑娘安安分分地坐着,眼睛却是不安分地上下左右打量着他,似乎是要从他平静的外表下窥破什么,“自然是看你会不会怕。”
“不会。”顿了顿,他又道,“只是有些疑惑,还有担心。”
“哦……”东方既白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赤鳞的存在对她来说即便不触碰也无比清晰,她也很少碰,只是白天和那几个小弟弟说话的时候她又想起了往事,突然有点好奇萧若风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我可以长命百岁,寿终正寝的,不用担心。”
“那就好。”萧若风松了口气,迎着那盈盈的眸光,还是没忍住把人搂进怀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底划过一丝暗色。
谁会好端端地在心口上长鳞片,他不由想到当初她说过她换过血脉的事,只是她那时候看起来好像不太愿意提,他便没有再追问。现在想来这两者之间甚至还有她这天一冷就睡不醒的模样都是有原因的
白嫩的脚尖在他还没来得及换下的蟒袍上踢了踢,打断了他的思路,粉嫩的指甲盖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和绛色的蟒袍放在一起一比顿时显得更加白皙了,“我跟墟海里的一只海兽换了血,算无遗策的风华公子要不要猜一猜我是跟什么东西换的?”
一只手握住珠圆玉润的脚丫,掌心贴着脚底焐了一会便将它塞进被褥里,萧若风无奈道:“猜对了可有奖励?”
东方既白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萧若风当真思索了起来,她总说要冬眠,睡觉也是不自觉地蜷着睡,再想到那些赤鳞的形状,还有那日睦道长口中提及她身负真龙血骨……片刻之后,他认真地开口:“有尾巴的东西。”
嗯?想了半天就这?
蓝灰色的眸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海里游的哪个没有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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