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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成闻心一紧,立马凑了过去。陈祭的皮肤泛着浅粉,没有淤青,他刚刚几乎是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肃成闻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很疼吗?回家给你上点药。”他轻轻地吹着陈祭的额头。微风拂过树梢,发丝在肃成闻的掌心里轻轻飘动,酥酥麻麻的,连带着喉咙都有些干。他低头时,还能清楚的看见陈祭脖颈上的痕迹。“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去抓鱼的莫为群成功抓了一条鱼,挽着裤脚,脚掌上全是烂泥,捧着鱼狂奔过来。“嫂子~你看我厉害吗?”肃成闻有些头疼的拉起陈祭后退两步,对着莫为群发出警告:“你走远点,一身的鱼腥味。”莫为群:“?”他嗅了嗅自己衣服,没闻到什么味道。他一本正经地解释:“闻哥,我香喷喷。”莫为群又闻了闻鱼,“yue~”臭的,死的!他一下就把鱼丢了,又折返回去抓鱼了……一个下午,莫为群一条鱼都没抓到。最后抱着那一桶鱼回家了,还对着陈祭感恩戴德的,“闻哥,嫂子真好!”肃成闻:“……”傍晚回家的时候,肃成闻在药店里,指着陈祭额头上十分淡的痕迹说:“这伤要涂什么药?”医师沉默了足足一分钟。“这个啊……再晚点来就好了。”“那…吻痕呢?”“揉开就行。”“用手?”“你想用嘴也行。”“………”回家后,肃成闻替陈祭揉开吻痕……他解开了陈祭衬衣的两颗扣子。白皙的肌肤透着粉,十分的性感,劲瘦的腰线在白炽灯下真实看见,远比隐约的轮廓要细许多。肃成闻的动作很轻,但指尖烫的厉害。陈祭虽然离开水箱已经快有半个月了,鲛人性凉,体温不高,就算是实验体,体温也比正常人要低许多。对于肃成闻的触碰,陈祭还是会觉得有些烫。何况肃成闻现在的皮肤是连他自己都觉得烫的程度。“烫,不要……”陈祭推拒着肃成闻的手。“一会就好。”肃成闻钳制住他的手,动作放缓了些。陈祭整个人躺在沙发上,微微仰起头,喉结明显,这样的特征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肃成闻……陈祭是个男性。下一秒,陈祭目光流转的看向他,面颊微粉,眼神中带有几分困惑,是对肃成闻眼神的不解和思考。陈祭思考的时候,眉头微蹙,十分认真。好一会,陈祭忽然抵住肃成闻替他化开淤青红痕的动作,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着肃成闻。“肃成闻,烫,不要。”“嗯?”肃成闻的喉咙发紧,理智紧绷成弦,一触即断。他在最后一丝理智下,抽回了手,替陈祭扣上扣子,“我洗个澡。”肃成闻去浴室洗澡,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他出来的时候,陈祭正在藏小饼干。陈祭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头,摊手。他在问肃成闻讨要今天的小饼干。肃成闻给陈祭递了三包饼干,他每天都给陈祭三包曲奇饼干。奖励另算。陈祭拿到饼干后,回房藏好,五分钟后才出来。出来后叼着睡衣去浴室洗澡了。肃成闻回房后,辗转反侧了许久才睡着,第二天带着黑眼圈盯着指挥局成员进行半月一次的体能测试。傍晚下班时,hs指挥局门口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韩立新。韩立新站在车边,这是一辆黑色的私家车,不是生物研究所的车。韩立新瞥了陈祭一眼,然后给肃成闻递了支烟,肃成闻接过后叼在嘴里,锐利的目光落在韩立新高领衬衣上。在炎热的夏天,没有人会这么穿。肃成闻勾唇,“韩所长鱼找到了?”“不劳费心。”韩立新递了份文件过来。“这是什么?”肃成闻接过后翻开看了看,上面显示的是陈祭的发情记录。共同性很好找,半月一次。陈祭看向韩立新,嗅了嗅,“你,身上,有,交配后,的……”味道。是实验体的。韩立新打断道:“不是。”他眸光微沉的转移了视线,“指挥官,方便上车聊聊吗?”“关于鲛人发|情期的事。”数据显示来看,陈祭每半个月会发一次,距离上次发,即将半个月。陈祭,快进入发期了。:()啊?指挥官五包饼干把鲛王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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