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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被如此反驳的前会长愣了一下,心下慌乱,不是说沈秋予讨厌水舒吗?
殷聿很正经地:“喂?”
沈秋予唇边笑容消失,表情冷漠且烦躁。
沈秋予的回忆戛然而止,想到一个问题:“这几天林霁月有联系你么?”
人类是社交性动物,社交又为了满足情绪、利益,又或者感官刺激。社交次数多了,阈值变高,自然而然需要更多、更刺激的社交行为满足情绪。
“还有三个月,我即将离开母校。任职期间,我看到了许许多多优秀的后辈……”
“你要来看他么。”
沈秋予坐在前会长细心擦拭的会长专用桌上,皮制黑鞋踩在地面,手插着兜,似笑非笑:“和水舒比?你算什么东西?”
这是刻意挑轻松的话题不想让他担心?
九月,已经是高中开学了。高三,暑假过去,水舒已经高三了。
沈秋予:“………”
殷聿别过眼,待水舒不看他,他又看回来,问:“要去吗?”
最迟下个月月初,林霁月就会和他解除婚约。
先前买的房子太小,他养的植物越来越多。所以水舒看了座更大的,打算和林霁月解除婚约后,把养的花和亚瑟都搬过去。
殷聿左顾右看,突然下巴被钳住,水舒的指尖带了点狗狗零食的味道,殷聿目光游移——哦,水舒刚刚喂亚瑟吃了两块狗狗饼干。
会长位置么,水舒都不挣扎就拿到了,没意思。沈秋予抛着手里的棒球,有些无聊地听着前会长交接工作。
他当时说了什么?
突然,会长振臂高呼——
水舒手未来得及收回就被握住。
只是一瞬间,过去之后再也看不见。
水舒掀了掀眼皮,即使想转身离开也来不及,身后提前站着一个人。
沈秋予的狗腿,既是把白宁日记本送给他,也是当初被白宁教唆,给他下药的人。
徐一微笑:“水先生,进去吧。”
宴会已经开始有一会儿,水舒是最后一个来的客人。他穿着很简单的牛仔裤和黑色卫衣,神色淡漠,浅金色发尾缱绻,单边银色金属流苏耳坠,在一众华丽的礼服西装当中格格不入。
这是……?
众人心里有疑问,面面相觑,也不自觉地替他让开一条道。
不远处,沈秋予笑容灿烂:“嗨,小水,来这里。”一旁的白宁皱眉别过眼,但有摄像头在,他又强迫自己露出一个笑。
水舒没有过去的意思。徐一看一眼沈秋予,便想伸手去拉水舒。
啪——,清脆的响声。
水舒厌烦地拍开徐一的手,神情恹恹:“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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