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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我么?”巴掌大的脸,兔子一样的圆眼睛,瘦得风吹吹就倒,怕是只知道“混蛋”这句骂人的话。
“我可是大色鬼和杀人魔王!看上谁招惹谁,大太太都管不了哦!”
一股寒气窜上小蝉的背脊,这明明是那天鸣柳和她说的话,他怎么知道?
“不说话啦?”看她眼神闪烁,就知道在怕什么。“让我想想,那天那个丫头还说了些什么……”
小蝉有点慌神,用力去掰下巴上的大手:“放、放开我!你、你放开我!”
他一把将两只小手撩开,扭放到背后,一掌掐住她细幼的颈脖,顿时小蝉脸色惨白,呼吸困难:“你、你放手──”
穿着单衣的小身躯在他两手间拼命扭动,两只脚还不安稳地乱踢,他眼眸的颜色越来越深:“啧啧,骂公爹是混蛋,这可是要受家法处置的!”
颈上的手越来越紧,小蝉真的害怕起来,后悔得不得了,怎么得罪这个魔王呢?
她困难地发出声音:“我、我宁愿受家法处置,放、放开我!”
手放开,新鲜空气涌进喉管,小蝉剧烈地咳起来:“咳咳咳──”
这个院落只有她一个人,最近的院子也离得很远,怎么办呢?
她瞄瞄四周,离院门还有四五丈,连逃走都来不及。
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她安慰自己,只要过了今夜就好,明天就能离开这里。
男人看着她眼珠子乱转心神不定,嘴角扯出一丝邪笑:“看在你丈夫的份上可以饶过你,可那个丫鬟,叫什么来着的,就不能轻饶了!”
小蝉想到鸣柳手切过脖子的动作,生生打了个寒颤:“求你放过她,她不是故意的!”
“求我?怎么个求法?”
“我……”小蝉踌躇,“我给你下跪、磕头?”
他抱着双臂,兴致盎然。
“那……我……”
虽然瘦巴巴,但是该有的地方一点也没少。
宽宽的褂衫底下隐约看得到微微突起的胸脯,细细的腰肢,还有圆圆的鼻子,圆圆的耳垂,圆圆的眼睛……他眼里闪过噬血的情欲。
“你不是知道的么,我是大色魔啊!”
小蝉再单纯,也曾为人妇,看到他眼里澎湃的兽欲,哪还会不懂,浑身一激灵,扭头就跑。
“跑什么?”长胳膊一伸,她被一把抓到男人怀里。“你能跑到哪去?”
“不、不!”她挣扎着,柔弱的四肢在空中乱舞。却不知,此时的抵抗更大地引发男人的兽性。
“你不能,你不能这样!你是我公公啊,是郁森的爹爹,郁森尸骨未寒,你不能──不──”
“哗哧”一声,薄薄的两层外衫被从头撕到尾,黝黑遒劲的大手探进杏黄的肚兜,一把擒住她胸前两团鼓出的酥软。
“不──”喊声更见凄厉,却被掩在男人的嘴中。
炽热的舌头窜进小嘴,用力地吸吮舔舐,她的拳落在他背上,只是替他挠痒痒。
她如何能抵得住他志在必得的大力?
泪,雨般滑下……挥舞着的粉拳也垂下来……
怎么会这样,他是公公,是郁森的爹爹,他怎敢……
他停住,伸出舌,将粉颊上的泪珠全卷进嘴:“哭啦?你不是要我饶过那个丫鬟么?嗯?”大手扶住她半裸的玉体,拇指在小樱桃上缓缓揉搓,黑袍下火烫的坚硬早已蓄势待发。
泪涌得更急,小蝉紧紧闭上眼。
身上无处不在的手舌宛如两把钝刀在割她的肉,这里有丈夫的灵位,这里是和丈夫圆房的所在,病弱的郁森总是对她微微笑,凄惨的郁森总是问她为什么他的爹爹不要他……
而丈夫的爹爹,她的公公,恶魔,禽兽,竟要在这里一逞兽欲……
铁臂勒住她的纤腰,手已滑进亵裤,粗硬的手指在股间穿梭。
她睁开眼,静静说:“一定要这样才能饶过鸣柳吗?”
他沉沉地笑:“你说呢?”手上并不停下。
“如果是这样,不要在这里。求你,不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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