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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怜见,这矿里真的没多少银子!
就这样,胡太监守着这“肥”缺儿足足五年,宫里人都知道这份差事坑人,没有人愿意来顶缺。
皇帝也知道自己当初不听工部的劝阻,干了这个赔本的买卖,但是也不肯撤了这个矿监。
朝臣是隔三差五将矿监的事情拿出来喷几下,胡太监这些年都被喷麻了,算了,反正太监就是奸佞就是了。
胡太监干脆谁也不理会,就躲在矿监中自娱自乐。
胡太监的爱好就是研究颜料染料,他是从织染所出来的,面对这山中各色各样的矿石,产生了浓郁的兴趣。
胡太监除了喜欢颜料之外,也喜欢研究矿石,他发现各种不同的矿石形态各不相同,他搜集了不少各类矿石,还给山中的矿坑绘制了矿藏图。
至于为什么矿盗叛乱,胡太监也是哑巴吃黄连。
他在山中开矿已经五年了,对矿工谈不上多好,但是也谈不上多苛刻。
但是官办的矿坑,待遇也就这个样子。
这就要说道另外一件事,让胡太监被科道言官们抓着弹劾的事情了,那就是官办的矿坑年年亏损,但是躲在山里的矿盗却能发财。
自从胡太监在南平开矿后,邓茂就在山中私挖,这些年来官矿是日益亏损,但是私挖日益猖獗。
胡太监也想过措施,阻止矿工逃入山中,可是官坑的待遇也就这样,他也没办法提高矿工待遇。
可是在科道言官那边,就成了胡太监逼迫太甚,导致矿工落草为寇造反。
胡太监一开始还会上本辩解,但是久而久之干脆也躺了,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这破差事皇帝换谁来是爱来,守陵的活儿和这个差事比起来都算是轻松的了!
现在邓茂反了,胡太监更是躺的彻底了,要不是被那邓茂抓了,大不了也上山做个矿盗?
反正自己也是个没根的人,六根清净无牵无挂,做个矿盗说不定都比做这个监矿太监挣的多。
那边南平县城里,于宗远从父亲于指挥使那边领了差事,于指挥使这次也算是下了血本,派出五十亲信家丁护送于宗远赶往长宁卫,商议请求长宁卫出兵平乱的事情。
于指挥使也和儿子交了底,这次延平卫也愿意出血本,无论是县城里的铺子,还是延平卫的其他产业,又或者是延平卫城外的那些田庄,只要能平定矿盗之乱,都可以割给长宁卫。
得了父亲的指使,于宗远连忙骑着马出城,绕过了矿盗断绝的道路,抵达了长宁卫。
“苏兄!救我!”
于宗远又是这句开场白,坐在家庙的后厢中,苏泽无奈的看着自己这位头号天使投资人。
“于兄,我们长宁卫是沿海卫所,弹压地方可不是我们的职责。”
苏泽还是先祭起了欲擒故纵大法,将起来长宁卫的难处。
于宗远也是个直肠子,他直接说道:
“苏兄,你们长宁卫连黑山贼也能剿灭,区区矿盗又有什么难处!”
“而且根据我们延平卫跑回来的士兵讲,邓茂的矿盗中有擅使倭刀的匪类,怕不是勾结倭寇混入其中,这平倭也是长宁卫的职责啊。”
“我爹说了!若是能平定矿盗,延平卫自当有所酬谢!”
苏泽也是傻了,他从没见过于公子这么谈判的,上来就将谈判的底牌露出来,完全就是送上门的肥羊啊。
这样送上门的肥羊,不宰实在是太对不起于宗远天使投资人的称号。
于宗远干脆也交了底:“苏兄,我爹也说了,延平卫的产业里随便挑!城外的那几处田庄也可以,只要能平定矿盗就行!”
随便挑?还有这等好事?
转念一想,矿盗之乱让延平卫损失了三个百户,这事情要是真的闹大了,于家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为了于家的富贵,付出一处产业算得了什么。
苏泽眼睛一亮,他想了想说道:“城外的药火局也可以吗?”
于宗远一愣,他迟疑的说道:“这药火局不是我们于家的私产,是延平卫的产业,不好私相授予。”
看到苏泽不说话,于宗远连忙说道:“不过虽然药火局不能私相售卖,但是药火局内的制药器具和契约匠人都可以赠予长宁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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