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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自然不会知道,他眼前极为宠信的李内侍,其实早已被魏国收买,当下便拔开瓶塞,看到里面是一瓶粉末,疑惑道:“这怎么用?”“有什么作用吗?”李内侍刚要说话,却听门外宦官传报,说丞相徐庶求见。刘禅吓得手一抖,赶紧把瓶子塞进袖子中,让人请徐庶进来。徐庶怀里抱着表奏,急匆匆走了进来,见了刘禅略一施礼,便出声道:“启禀大王,前线有紧急消息。”刘禅赶紧坐直身子,说道:“丞相请说。”徐庶将表奏交上,出声道:“一是前线魏军再次发动进攻,我军虽将其打退,但损失颇为惨重,且后勤不继,若魏军再卷土重来,只怕是难以抵挡,还望大王早日决断。”“二是……”这里徐庶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周围的内侍,刘禅见状,便让闲杂人等下去,说道:“丞相但说无妨。”徐庶便继续道:“根据隐秘消息,魏军多有官员将领,私下将信送往关将军处。”“但对此关将军却没有回报朝廷,所以未知内容。”刘禅听到了其中不寻常的意味,出声道:“丞相难不成在怀疑关将军?”徐庶沉声道:“军国大事,虽然关将军是假节钺,但也应该不应该将此等事情隐瞒大王。”刘禅失笑道:“丞相怕不是想多了,关将军是孤伯父,先父去世时,嘱托孤一定要事之如父,且关伯父忠义无双,岂能做出对不起孤的事情?”徐庶出声道:“大王明鉴,臣不是想离间大王和关将军之间的关系,只是认为关将军如此做法不妥。”“且如今两路都是关家掌管,臣不怀疑关将军忠心,但关平将军那一路却是不稳,臣担心会中魏国诡计啊。”刘禅出声道:“那边不还是有庞军师坐镇吗?”徐庶出声道:“臣担心的正是庞士元,不是说他不忠,而是他身体每况愈下,据微臣得到的消息,只怕其寿数不过半年了。”“庞士元此人才干高绝,更是心比天高,他绝对不甘心就此平淡死去,所以他必然会采用激进策略,鼓动关平全力攻打汉中,以在死前立下大功。”“但这样一来,他那一路必然不稳,若反被魏军利用,有可能会招致惨败。”刘禅知道徐庶此人内政军务皆很有预见性,闻言不由惊慌道:“那怎么办?”徐庶交出表奏,“所以臣想请大王下令,速速召回关平将军一路,让其放弃上庸,固守襄阳,方为稳妥之策。”“更何况如今晋军铺路架桥,不日便到汉中,有其在前,我汉南何必为其做嫁衣?”“而且依照微臣之见,晋国如此拖延,打的也是故意消耗我汉南国国力的主意,我们这是被推到阵前,当了晋军的棋子,更没必要替人挡在前面了。”刘禅听了,脸色阴晴不定,“但若放弃上庸,魏军不就冲出荆州,直接进入江淮了?”“到时候他们战线铺开,局面盘活,我汉南不是更难应付了?”徐庶出声道:“进入江淮,他们要面对的是晋国的江夏南阳,我们只要守住襄阳,晋军必然会派军征伐,我汉南如今国力不济,实在是没有必要做这种损己利人的事情了!”刘禅道:“但两国之间的协定……”徐庶痛心疾首道:“大王到今天为止,还认为晋国打的是什么好主意吗?”“将来魏国要是被晋国消灭,汉南何去何从啊?”“难道大王不想守住先王的基业吗?”刘禅已经完全被徐庶说服,他颓然坐在椅子上,“那便依照丞相所说去做吧。”“给庞统关平那一路发信,让其放弃上庸房陵,退守襄阳。”徐庶松了一口气,说道:“大王英明。”他刚想拜别离开,却被刘禅叫住道:“丞相,关于孤选妃一事,关伯父那边,倒是没有什么异议。”“但张家那边,夏侯夫人却是一直在推阻,孤先前以为是其对张氏女郎做侧妃不满,但有人却对孤私下说,那夏侯夫人似乎和晋国有了约定,要将张氏女郎嫁给晋王子嗣,这该如何是好啊?”徐庶听了,想了一想,便即哑然失笑道:“这怎么可能,女郎嫁给谁,也不会嫁给那凶虎子嗣的,嫁给凶虎本人还差不多。”刘禅惊讶道:“两边差了二十多岁,这怎么可能,这是何道理?”徐庶叹道:“陛下难道忘了,凶虎娶的是先王义女糜夫人吗?”“论辈分,凶虎是先王和关张两位将军的晚辈,和张氏女郎是一辈的!”“要是他不娶糜夫人,这倒不算乱辈,但是有了糜夫人这层关系,他怎么还可能让子嗣迎娶张氏女郎?”刘禅听了,便即放下心来,他忍不住笑道:“多亏是丞相,才能看的如此清楚啊。”突然他脸色一变,“坏了,若是他真用迎娶张氏女郎,来拉拢张家怎么办?”徐庶沉声道:“大王不需担心,张氏都在长沙,夏侯夫人断不会拿张家的……”,!他突然身体一震,“大王,你从何得知,张氏和晋国之间联姻的传言的?”刘禅下意识道:“是内侍告诉孤的,他……”徐庶马上警觉起来,厉声道:“是谁?”“大王,他一个不出宫门的内侍,怎么会得知连我都不知道的如此隐秘消息?”“这人必然有问题,他不是晋国奸细,就是魏国奸细,后者可能性更大!”“定要马上彻查此人,大王身边有此等人,说不定哪天就将大王害了!”这把刘禅唬的不轻,哆哆嗦嗦说出了内侍名字,徐庶叫过侍卫,将李内侍揪了出来,李内侍还要大喊冤枉,徐庶一挥手,就命人拖了下去,押回去审问去了。徐庶正要跟着离开,突然转身道:“他没有接触过大王的饮食?”“或者给过大王什么东西?”等刘禅抖抖索索将装着五石散的瓶子交给徐庶,徐庶拿过来一闻,便点头道:“此物问题很大,陛下悬崖勒马,真是好险。”“还请大王最近注意饮食起居,万勿为人所趁。”刘禅听了,连忙点头,等徐庶走后,他才松了口气,刚要起身回去,突然感觉一阵心慌气短,似乎身体有东西在撕咬,忍不住踉跄几步,一下子跌倒在地。蓟城,袁熙皇宫里面,他正在和冯夫人闲谈的时候,谈到了拉拢夏侯夫人的条件,冯夫人掩口笑道:“陛下娶了糜夫人,便是夏侯夫人晚辈,如何去提让儿子迎娶其女的?”袁熙当时也是对夏侯夫人随口一说,并未细想,如今听到后,却是面色一变,“我怎么把这一层忘了!”“对方会不会以为我故意敷衍欺骗吧?”冯夫人面色玩味,“陛下怕不是另有所图,听说那夏侯夫人年纪尚轻,别有一番韵味,陛下只怕当时满脑子都是夏侯夫人,才忘了辈分的事情?”袁熙羞恼道:“我年轻时候可能是那种人,现在国事为重,哪能事事以女色为先?”“不过这倒是麻烦了,有糜夫人这一层关系,这两家联姻,只怕要泡汤了?”冯夫人想了想,出声道:“妾曾在宫室,虽孤陋寡闻,但总觉这事情未必如此。”“但妾对于此类事情所知不多,听说蔡夫人修史,应该是颇为了解,何不请她过来?”袁熙听了,便让一旁的曹节去请蔡昭姬,不多时蔡昭姬赶来,听了事情原委后,不禁哑然失笑道:“这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说它大,是因为确实有极为在乎的家族,说它小,是不在乎的家族更多,自汉起便多有之,尤其是帝王之家的。”“汉惠帝刘盈,便是娶了姐姐的女儿,淮南王刘安论辈分是汉武帝叔父,但其子娶得是武帝外甥女,汉宣帝是汉昭帝孙辈,娶了霍光之女,汉昭帝娶的反而是霍光外孙女,这要认真算起来,早就乱套了。”“所以辈分这东西,不能太当真,毕竟平辈之人可能差着上百岁,同龄之人也有可能差着几辈。”冯夫人笑道:“但怎么妾听下来,都是皇家破例得多呢?”蔡昭姬看了袁熙一眼,出声道:“规矩是皇家定的,所谓规矩,是制定规矩的人来限制他人的,而不是限制自己的,这便是皇权。”袁熙沉默半晌,出声道:“所以迟早有一日,皇权会消亡的。”“自己订的规矩,自己都遵守不了,又怎么能受到得到天下人的拥戴和信任?”在场几女面面相觑,曹节忍不住道:“那和夏侯夫人那边的联姻……”袁熙叹了口气,“还是争取一下吧,毕竟我也不是个好人。”“埋葬皇朝的事情,就交给后人来做吧,想要在自己脖子上套上绞索,现在的我,还是欠缺这份勇气,而这个天下,也还并未到那个合适的时机啊。”时间渐渐到了深秋,长沙那边发来的急令传到了上庸,关平看后惊疑不定,连忙拿着去找庞统。彼时庞统身体已经是不良于行,他靠在榻上,听了关平的话,眼睛缓缓睁开,精光一闪吗,“大王突发急症,丞相让我们放弃房陵?“:()三国芳华之家父袁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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