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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陈风在离开了后院后,宛如一个快速穿梭于中院之中。他的脚步轻盈得如同猫一般,没有发出丝毫声响。而中院的众人邻居正在坚持自己家的地震棚,也没有让注意陈风。见没有让人注意自己,陈风的目光锐利如鹰隼,迅速扫视着每一间房屋,精准地找到了那些重要支撑点所在之处。然后,陈风立即一边游走,一边用空间的能力,将这些支撑点处的砖头逐一掏出大半。随着一块块砖头被取出,房屋的结构逐渐变得脆弱不堪,哪怕只是轻微的余震,也绝对无法承受得住这般重创。当中院的房屋都已被陈风“动过手脚”之后,他没有片刻犹豫与耽搁,立刻马不停蹄地朝前院赶去。就在他刚刚踏入前院之际,一幅热闹非凡的场景瞬间映入眼帘。只见前院的一众邻居正围着阎阜贵,口中不停地说着各种奉承和夸赞之言。他们纷纷称赞阎阜贵具有先见之明,早早地就带领着院里的众人搭建起了这座坚固无比的地震棚,从而成功避免了大家在方才那场倾盆大雨中遭受雨水淋湿之苦。此刻的阎阜贵,一只手稳稳地扶着那台珍贵的电视机,另一只手则悠然自得地搭在膝盖之上。面对邻居们如潮水般涌来的赞美之声,他那张原本干瘦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得意之色,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这种被人追捧的愉悦氛围之中。而当陈风亲眼目睹到这一幕之后,他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警觉:自己绝对不可能像中院那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去撬动那些砖块!经过一番极为短暂却又深思熟虑的思考之后,陈风的脑海里犹如闪电划过一般,立刻闪现出一个绝妙的主意。此时,可以清晰地看到陈风那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他一面佯装成充满好奇心的模样,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由阎阜贵亲自指挥搭建起来的那些地震棚;另一面,则小心翼翼、不紧不慢地沿着房屋慢慢地挪动着脚步。然而,陈风这种显得颇为反常的行为没过多久,便如同磁石一般迅速吸引住了前院众多邻居们的注意力。他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将视线聚焦在了这个行为举止透着几分古怪的陈风身上。面对来自四面八方投来的一道道异样目光,陈风表现得镇定自若,仿佛对周围人的关注完全视而不见。陈风依旧我行我素,继续按照自己既定的计划缓缓前行。直到阎阜贵绞尽脑汁、苦思冥想都实在是弄不明白陈风究竟在这里捣鼓些啥名堂的时候,他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于是阎阜贵便开口向陈风询问道:“陈风啊,你这到底是在看什么呢。”就在这时,一直抬头忙碌着的陈风听到了阎阜贵的话语,这才缓缓地停下了自己匆忙的脚步。只见他先是漫不经心地扭头,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阎阜贵,随后故作镇定、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哦!没看什么,我就是瞧着你们搭建的这个地震棚蛮有趣的,所以忍不住凑近点儿仔细瞅瞅,顺便研究一下是怎么搭的。”而当阎阜贵听闻陈风竟然夸赞起自己指挥搭建的地震棚时,他原本眯成一条缝的那双小眼睛里瞬间迸射出一道耀眼的精光。紧接着,他脸上立刻浮现出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仿佛得到了莫大的褒奖一般,迫不及待地再次向陈风追问起来。“嘿呀,陈风,原来你也觉着我们搭的这地震棚不错呀?那你快快给讲讲,具体好在哪些地方?”陈风一听阎阜贵那番话,心里头立马涌起一股强烈得几乎按捺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瞧瞧阎阜贵指挥搭建起来的这座所谓的地震棚,能在刚刚那场凶猛如注的暴雨冲刷下没直接轰然倒塌,都算这阎阜贵运气好了,还能指望它有多出色不成?此刻竟然还要让陈风讲讲这地震棚有啥好处?这可真是一下子把陈风给难住了。然而,陈风仅仅只是稍稍停顿了那么一丝,随后心思忽地一转,紧接着便毫不犹豫地张嘴对阎阜贵回应道。“哎呀,阎老师啊,您非要让我说出这地震棚具体好在什么地方,我一时半会儿还真讲不清楚呢!”说到这儿,陈风故意顿了一顿,才又接着往下说:“但是呢,我方才在院子里四处溜达的时候。”“可是仔细观察过啦,整座四合院里这么多家,就数您跟刘海中两家搭建的地震棚最为出彩!”陈风一边说着,一边暗暗留意着阎阜贵脸上的表情变化,见他似乎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心中不禁暗笑,但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地继续夸赞道。“特别是您这边搭的这个地震棚啊,比起刘海中他家那个来,那可真是强太多了!”而当陈风的话音刚落,阎阜贵尚未来得及表态时,站在一旁的阎解成就迫不及待地插嘴搭话道:“哎呀,陈风啊,我真是举双手赞成你所说的每一个字!”,!只见阎解成满脸堆笑,眼中闪烁着得意之色,继续滔滔不绝地夸赞起来:“就凭我爸亲自指挥搭建的这座地震棚,那绝对称得上是全院最棒的啦!”“你们想想看,我爸是什么人物啊?那可是咱这南锣鼓巷赫赫有名、德高望重的大文化人呐!”“在这样的文化人精心指导之下搭建出来的地震棚,又怎么可能会差劲儿呢?”此时,院子里的其他邻居们听到阎解成这番慷慨激昂的说辞之后,也都随声应和起来。他们一边点头称是,一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没错儿,解成说得太对啦!有阎老师坐镇指挥,这地震棚想不好都难哟!”见大家如此给自己面子,阎解成愈发兴奋起来,他清了清嗓子,再次提高音量大声说道。“依我之见呐,咱们这座地震棚可不单单只是在这四合院里出类拔萃而已哦!即便是放眼整个南锣鼓巷,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呢!”“虽说吧,我还没来得及去瞧瞧刘海中他家搭的那个地震棚究竟啥模样。”“但即便不用亲眼去瞧,我心里头也明镜似的——他那个绝对比不上我爸亲自指挥搭建的这座!”当听到自己儿子的话后,阎阜贵一时间在心中美翻了,不管在怎么装淡定,但脸上还是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只见阎阜贵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他一边轻轻地摆着手,一边假意的谦虚道:“哎呀,解成啊,你们这话说得可就太夸张啦!”他那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里闪烁着的光芒,继续说道:“虽说这次搭建地震棚确实是在我英明神武的指挥之下完成的。“而且你们几个也都表现不错,把这地震棚搭得有模有样。但咱可不能因此就小瞧了人家刘海中啊!”说到这里,阎阜贵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清了清嗓子接着说:“不管咋说,人家刘海中可是咱们轧钢厂的大师傅,有着几十年的精湛手艺呢!”“就凭他这一身本事,搭个地震棚而已,哪能差到哪儿去呢?”站在一旁的陈风听着阎阜贵这番话,心中不禁暗自鄙夷起来,他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这阎阜贵还真是不要脸,阎解成这么虚假的夸赞,他居然还就信了?陈风忍不住在心里暗暗感叹:这阎家父子俩还真是绝配啊,一个胆敢如此胡言乱语,另一个居然也敢全盘接受。而当阎解成听到阎阜贵所说的那些话语之后,他那原本就有些不屑一顾的面庞之上更是流露出了深深的鄙夷之色。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地开口说道:“爸,您这可真是太高看刘海中那个人啦!”“且不说别的,就单论他那区区小学毕业的文化程度,怎么可能配得上被称为大师傅呢?”“依我看呐,他那个所谓的高级段工职称啊,完全就是仰仗着自己身材肥胖才得来的罢了!”说到此处,阎解成似乎越说越来劲,他挺直了身子,双手叉腰,继续大声嚷嚷道。“您想想,如果我拥有像他那般臃肿肥胖的身躯,然后去轧钢厂里奋力抡上两年的大铁锤,难道还不能跟他一样成为厂里的高级段工吗?哼,我看这事儿绝对没问题!”紧接着,阎解成又稍稍顿了一下,仿佛是要给众人一个思考和反应的时间,随后他再次提高音量强调道。“其实啊,这所谓的段工不就是成天拿着把大锤子不停地敲打嘛,只要坚持干上个几年,谁都能够顺理成章地晋升为高级工啦!”而就在阎解放说这些话的时候,本来应该在后院的刘海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来到了前院。更巧的是,阎解放刚才贬低他,贬低他的工作的话,刘海中那是一个字都不落的听到刘耳朵里。一时间,刘海中被阎解放的话,气的是满脸涨红。:()四合院:我只想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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