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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天真烂漫,没有半点被?告白的羞涩,叶盏扶额,看来姐姐果然?还是对情爱之事一点都没感觉。
“我说他?还小,既没有跟着他?爹做生意又不曾有功名,还是个?毛头小孩呢,哪里就能想到成亲不成亲的事?几句话就轻松将他?打发了?。”玉姐儿回?答得漫不经心,目光盯着桌子不放,“这是什么吃食?”
叶盏失笑,姐姐果然?心里只有食物。
她将小半碗肉松鱼松给她:“肉松和鱼松,刚才为一位客人做的,特意为你留了?半碗。”
“好?妹妹!”玉姐儿眼前一亮。
肉松看上去是金黄色,丝丝缕缕在碗里,拿勺子舀起来却发现大半松松散散,差点就成肉末了?。
这是肉粉吗?
玉姐儿小心抿了?一口,却发现与自?己吃过的菜肴不同:咸香味十足,肉几乎是入口就化了?,还有些丝缕,咀嚼起来津津有味。
玉姐儿吃完一口后忍不住感慨:“怪不得娘喜欢喝酒,这玩意儿就应当配酒。”又说:“我去盛碗米饭,肚里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
吃起!
叶盏给她盛了?米饭,玉姐儿将肉松夹在米饭上,用浅褐肉茸铺在冒着热气的雪白米粒上,再用勺子挖起,一张大口“啊呜”一声痛痛快快全部吞进?去。
还真是毫无心事啊,叶盏忍不住开口:“姐姐,想找个?什么样的人?”
她想试探一下姐姐的心思,也免得再出现赵小七这样的事时措手不及。
玉姐儿没有立刻回?答,先摆摆手,示意妹妹等等。
闭上双眼,专心咀嚼,品尝嘴里美味,肉松除了?咸味还带着肉的浓香,经过卤和烤制后香味已经非常浓郁,
而且口感软软的,抿一抿就化了?,再后面细细的肉丝条又是丝丝分?明,可?以想象这是卤肉的每一根肉丝都清晰呈现出来,这么加工之后丝毫没有塞牙的纤维,反而咀嚼起来很过瘾。
等不疾不徐咽下去后才回?答:“要家?里有钱买得起山珍海味的,还要人大方舍得供给我大吃大喝的。”
又兴致勃勃问?叶盏:“等到时候寻个?有钱婆家?,妹妹就给我做干贝扒乌参、一品鲍鱼裙边、红烧翅、黄焖驼峰这些美味如何?”
她从上次妹妹报菜名起就惦记着这些菜式了?。
叶盏:……
姐姐显然?还在玛卡巴卡。
等晚上回?家?时听巷口在喧哗,似乎有人在吵架,还伴随着拳头撞击皮肉的声音。
玉姐儿赶紧拉着叶盏往家?跑:“这种热闹少凑。”
回?到家?里,宓凤娘正哼歌呢,头一歪一歪打拍子。
“娘,外头发生什么事了??”玉姐儿好?奇凑过去打听。
“还能有什么事?”宓凤娘很高兴,“何翠兰那个?贼婆娘想吃人绝户,结果被?人家?姑娘家?里发现了?底细,打上了?她家?门。”
原本阮家?暗地查访清楚真相,想慢慢疏远何翠兰便是。却没想到何翠兰为了?更有胜算,索性在其他?候选人上门时宣称自?己家?儿子胜券在握,若有若无在街坊中?散播谣言,还涉及了?阮家?女儿的清誉。
阮家?虽然?是老实人,但?最疼爱女儿不过,气愤何家?这么行事,当即找了?几家?邻居雇了?几个?帮手一起来何家?门口讨公道?。
一五一十,将何翠兰的算盘公之于众:什么瞒着儿子吃喝嫖赌的过往、什么明明是入赘却宣称是娶妻。
什么在外面散播谣言几句话就将何家?的遮羞布撕到了?地上。
何翠兰一开始还赔笑赔不是,等试探清楚阮家?是没心思结亲了?,当即装也不装了?,于是两家?便大打出手。
她平日里引以为傲的儿子们都是软脚蟹,外表装霸道?,真遇上事怕的什么似的,丢了?老娘就抱头逃窜去了?。
还是阮家?看男人走了?,便手下留情没再动手,只有阮家?娘子撕扯了?何翠兰的头发扇了?她几个?耳光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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