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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小心!”顾瑾流等人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御剑追赶,想要阻止穷奇。然而,穷奇的速度实在太快了,眨眼间便已经冲到了温酒面前,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她狠狠地咬了下去。穷奇怒吼一声,山摇地动,腥臭的狂风扑面而来,直取温酒。温酒身形一扭,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堪堪躲过,看得人心惊肉跳。“这都能躲开?”顾瑾流瞪大了眼睛,仿佛见了鬼一般。“这姿势,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聂易明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穷奇接连几次的攻击都被温酒躲开,时不时还能看到温酒一副“不过如此”的神态。“我早就说过了,这丫头就是有办法把凶兽惹毛!”白晏雎无奈的扶额,一副“我早就预料到了”的表情。聂易明嘴角抽搐,不愧是偶像,还真是天赋异禀,拉仇恨的本事无人能及!连这都是最棒的!穷奇又一击落空,更加愤怒,庞大的身躯再次扑来,利爪如刀,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温酒又一次以一种匪夷所思的姿势躲过,这次,她几乎是贴着穷奇的利爪擦身而过,看得众人冷汗直冒。“这丫头是属泥鳅的吧,滑不溜秋的!”顾瑾流忍不住吐槽道。“这躲避的方式,简直是毫无章法可言,偏偏每次都能化险为夷!”陆惊寒也是看得目瞪口呆。“这叫什么?这就叫天赋!”聂易明一脸的与有荣焉,仿佛温酒是他什么人似的。白晏雎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感觉自己门派药丸。薛沐烟看着穷奇一次又一次地攻击落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猛地转头看向黑袍人,语气不善:“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黑袍人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还是压抑着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薛小姐稍安勿躁,这不过是小小的热身罢了。”“热身?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我们的合作就到此为止!”薛沐烟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威胁之意。黑袍人心中冷笑,要不是为了九华派的封印,他才懒得和这种蠢女人合作,不过,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平和的样子:“薛小姐放心,我出手,她必死无疑。”穷奇久攻不下,怒火冲天,攻击越发狂暴,然而,温酒却像是在戏耍它一般,每次都能在间不容发之际躲过它的攻击。白晏雎等人见状,也纷纷加入战局,他们配合默契,剑光闪烁,将穷奇的攻击一一化解。在众人的合力围攻下,穷奇的攻势逐渐被压制,它虽然强大,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渐渐落于下风。“吼!”穷奇发出不甘的怒吼,却也改变不了败局。最终,在温酒和白晏雎等人的合力攻击下,穷奇被困在剑阵之中,暂时脱不了身。“呼……总算是解决了。”顾瑾流长舒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这穷奇还真是难缠,要不是我们联手,恐怕还真不好对付。”聂易明也跟着附和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后怕。“小心驶得万年船,这落日塔处处透着诡异,还是谨慎些为好。”白晏雎淡淡地提醒道,目光扫视着四周,似乎在警惕着什么。温酒轻轻地活动了一下筋骨,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容易挂掉的。”话音刚落,一股无形的威压突然降临,如同泰山压顶般,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这股威压来得太过突然,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胸口一闷,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接二连三的闷响声响起,白晏雎、顾瑾流、聂易明等人纷纷被这强大的威压压得跪倒在地,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温酒也同样不好受,她只觉得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坠去。温酒重重地跪倒在地,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一声闷响,钻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这股威压实在是太恐怖了,仿佛要将他们的骨头都压碎一般,让人连呼吸都感到无比困难。“这、这是什么东西?!”顾瑾流艰难地抬起头,想要看清这股威压的来源,却发现根本无迹可寻。“好、好强……”聂易明的声音颤抖着,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在一起,快要窒息了。白晏雎脸色凝重,眼中满是惊骇之色,他从未感受过如此恐怖的威压,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糟了,小师妹!”白晏雎勉强抬起头,温酒却已经不见了踪影。“怎么回事?温酒呢?”顾瑾流等人听到白晏雎的声音,也看向温酒的方向,空无一人。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耳边响起:“你们是在找她吗?”众人寻声望去,只见黑袍人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他们身后,手中还提着看着昏迷不醒的温酒,温酒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不断往下滴着血。温酒被一只苍白的手臂提在半空中,像是提着一只破败的布偶,毫无生气。,!她身上的红衣已经破烂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还在不断地往下滴落,染红了地面。可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般。提着她的人一身宽大的黑袍,兜帽遮住了他的面容,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巴,以及一双幽深如寒潭的眸子,冰冷无情,不带一丝感情。他飞身而起,稳稳地停在了落日塔的上方,低头俯视着下方的一切,如同俯视着蝼蚁一般。“放开她!”白晏雎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那股强大的威压而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酒被带走,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力。聂易明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双目赤红,青筋暴起,用尽全力想要爬起来,却一次又一次地被压倒在地,只能发出不甘的怒吼。“没用的,你们这些蝼蚁,怎么可能反抗得了本座?”黑袍人语气淡漠,带着一丝嘲讽和不屑。他看着白晏雎等人,眼中满是轻蔑和厌恶:“修仙界,不过是一群自诩清高,实则虚伪不堪的家伙罢了。”“你们口口声声说要守护苍生,到头来还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既然如此,这修仙界,不如毁了干净!”黑袍人语气森然,带着毁天灭地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你们就看着吧,你们在乎的人在眼前死去的感觉!哈哈哈!”他拎起温酒,在白晏雎等人绝望的目光中,将她扔进了落日塔中。“不!”白晏雎目眦欲裂,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白晏雎几乎要疯了,又一次,又一次眼睁睁看着小师妹“死亡”!此刻他无比痛恨自己的弱小!温酒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落入了穷奇的血盆大口中。穷奇一口将温酒吞下,然后化作一道黑光,冲进了落日塔中。“哈哈哈,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黑袍人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疯狂和得意。他看着白晏雎等人,眼中杀意涌动:“你们,就下去陪葬吧!”黑袍人双手结印,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在他手中凝聚,化作一道黑色的光柱,朝着白晏雎等人轰然落下。“完了……”聂易明等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白晏雎看着死亡的临近,落下一滴不甘的泪水。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紫色的身影从落日塔中一跃而出,速度快如闪电,瞬间出现在了黑袍人面前,那道身影就那样稳稳的站在那里,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将白晏雎等人护在了身后。她单手一挥,一道紫色的剑气破空而出,轻而易举地将黑袍人的攻击化解于无形。“什么人?!”黑袍人脸色大变,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仔细一看不是那温酒又是谁。温酒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双紫色的眼眸冰冷淡漠,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入她的眼,她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黑袍人,语气冰冷刺骨,“你,该死。”「宝宝们加加书架给点票票哦~祝大家身体健康,早日发财哦~」:()小师妹别躺了宗门要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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