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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明轩哈哈一笑道:“确有些惧意,但错过了这次的机缘却将抱憾终身。”
对于姬冬赢,他还是有所怀疑的。
虽然她早就知道隐藏在大禹山基地的卧底是谁,但她却一直保守着秘密,更放任了天机一号的资料外泄。
而此时又只身前来,应该说非常有诚意。
但这几十年来,不要说凤战士自动投诚,就算抓住了她们用尽酷刑,也极少有人屈服。
而姬冬赢更是圣凤级的,不怀疑是不可能的。
不过此时不是怀疑与不怀疑的问题,而是两人气势与胆魄的较量。
姬冬赢说了你要不相信我可以用药用镣铐,面对这般带着嘲讽性质的言语,要是他不敢接这个招,以后不要说在她的面前,就是在自己人面前也会抬不起头做人。
所以要成大事,必须要冒大风险,有时赔上性命也是无怨无悔。
武明轩本来就是非常之人,想通这个关节便打这定主意不再犹豫。
“什么机缘不机缘的,错过了今天,还有明天。我会在那个妓院呆一段时间,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惠顾。”姬冬赢转过了身。
“话虽然不错,但在你踏上这段、这段体验之旅时,我有幸成为你第一个、第一个那个嫖客,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缘呵!”
武明轩苦笑着道。
平日里他辩才极佳,但说这段话舌头却似有些打结。
“你这样说好象也有些道理,那就开始吧,不过完事后别忘了付钱。对了,你们这里是付是付美元还是埃镑,嫖一次妓大概多少。”
姬冬赢煞有其事的问道。
“大概一次200美元,埃镑的话大概1200左右,在哈斯奈里付美元或埃镑都可以。”武明轩回答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可以开始了。”
姬冬赢说了这一句后,整个人似乎有了些变化。
刹那间,武明轩再也感受不到她潜藏的锋芒,似乎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拥有美丽容颜的普通女子。
“在这里吗?”武明轩环顾四周,这平台之上空空荡荡,不要说床椅就连大点可以坐人的石头都没有。
“你是嫖客,我是妓女,你付了钱,妓女当然得听嫖客的。在这里也行,去车里或回拜哈里亚也都可以。”
姬冬赢在说到嫖客、妓女这些字眼时很流畅,丝毫没有武明轩那样结巴。
武明轩不再苦笑,他抬头望了望夜空中那皎洁的明月傲然道:“车里,房间这种地方太过逼仄,这里明月当空,天是盖,地是床,正是个绝佳之所。”
“行,你说哪里有哪里。”
姬冬赢道:“不过这是我第一次接客,不太懂,这你可多包涵着点,要我做什么只管说。对了,是不是我先把衣服脱了。”
说着她将手伸到了后背,拉开了紫色裙装的链子。
“等下!”
武明轩阻止道:“今晚你第一次做个青楼烟花女子,我也是第一会当个恩客。此时面对着你,我不由遥想起几百年前,那些有幸见到过李师师、陈圆圆的恩客,他们的心境一定和我……”
“打住。”姬冬赢道:“你小时是在哪里长大的?埃及吗?”
武明轩一愣道:“我出生在中国,八岁的时候去了国外,埃及是建立基地以后才来的。”
他搞不懂为什么突然她问了这么个敏感的问题,这好象和自己说的话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现在需要的是互相信任,所以他并没有去隐瞒自己的经历。
“怪不得。”姬冬赢好象明白了什么。
“什么怪不得?”武明轩不由地问道。
“你八岁离开,那还是读小学的年纪,没把语文学好这怪不得你。”姬冬赢笑着道。
“我哪里说错了吗?李师师、陈圆圆难道不是一代名妓,我把你比喻成她们可能是有些不妥,但和语文学好没学好有什么关系?”
武明轩更加不懂了。
“虽然你把嫖客文绉绉说成恩客也没错,但恩客的真实的含义是妓女所钟情或多次光顾的嫖客才称为恩客,我既没有钟情于你,而且你也是第一次光顾,何恩之有?虽然此时明月当空诗情画意,但你我之间是一种金钱与肉体的交易,你有何必附庸风雅,搞得这般酸溜溜的。”
姬冬赢娓娓说道为他解开了疑惑。
初时武明轩脸色不太好看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他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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