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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烽火连天 75（第4页）

跟随圣主出世后，他已奸淫过十多个凤战士，凤战士面对凌辱时表现得无所畏惧，但不害怕并不代表她们不会痛苦，而且她们每个人在面对痛苦时反应不尽相同。

相比练虹霓，月心影虽是凤在俄罗斯负责人，但对于情绪的控制，似乎还是练虹霓更强一些。

通天长老一把扯掉她内裤，裸露出来的私处极为娇嫩，他满怀希望低头察看，片刻后失望地道：“不是处女。”

接着他走到练虹霓身前，拉开她紧身衣的拉链，撕掉内裤后私处同样娇嫩，但一番查验后还是让他极度失望，她同样也不是处女。

“倒霉，都不是处女，你们凤战士不是守身如玉的吗？还是你们都被什么人强奸过了？”

通天长老回到月心影的身前，撕开她上衣，当看到那丰盈之极的乳房，心中的失落总算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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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璟思走后，闻石雁目光望向一棵大树，道：“楚寰，出来吧。”

商楚寰从树后现身，默默走到师傅身边道：“林博士说您马上回来了，我睡不着，就出来转转。”

闻石雁道：“过些天我要去东北了，今天刚好有空和萦宛阿姨他们聚了聚，她让你到她家去住几天。”

“我想和您一起去东北。”商楚寰道。

“不行，你留在这里，休整一段时间后，诸葛老师会给你新任务的。”

闻石雁知道徒弟会这么说，不说危险程度，以她现在精神状态不适合战斗。

“为什么？我不怕危险，我不想留在北平，我想和您一起战斗。”商楚寰道。

“楚寰，战场上容不得半点差错，你现在不适合立刻参加战斗，这不是危不危险的问题，甚至不是个人生死的问题，这关系到成千上万战士的安危。”

闻石雁道。

“我……”商楚寰顿时语塞。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精神出了问题，情绪始终极其低落，晚上经常做噩梦，那些痛苦、屈辱记忆不断困扰着自己，只要看到与性有关、甚至看到男人都会产生厌恶感。

这些倒还好，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对师傅产生了某种超越师徒、超越亲情的爱，刚才看到杨璟思送师傅回来，自己就感到极其不舒服，明知这种感觉是不对的，不应对师傅有这样的爱，但她却没法克制自己的情感。

商楚寰迟疑半晌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重新参加战斗。”

闻石雁道：“楚寰，什么时候可以参加战斗不需要问我，你只要问自己，只要你觉得可以，那一定就没问题，但在这之前，什么也别多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我明白了，师傅放心，我很快会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我不会让师傅失望的。”商楚寰说话时低着头，多少有些信心不足的模样。

“你是我闻石雁的徒弟，我相信你。”

闻石雁说道。

看到徒弟楚楚可怜的模样，闻石雁很心痛，很想将她搂进怀中，用自己的爱去温暖她受伤的心灵。

如果她不是自己徒弟，她不会受那么多苦，在地堡最后几天里，通天等人一桩桩、一件件的暴行令人发指，超越了过去自己对残忍残酷、无耻卑鄙的理解。

闻石雁很想这么做，却又不得不克制这种冲动，徒弟对自己有超越师徒的情感，她又岂能察觉不到。

自己的拥抱固然能暂时让她感到安慰，但却会让她越陷越深，虽然凤战士并不完全在乎世俗的观念，但要她接受商石玉女儿的爱，她想都不敢去想。

闻石雁是爽直之人，就如对杨璟思，既然不打算接受对方的爱，便不要给人以虚幻的希望。

第二日，林雨蝉本来还要继续给商楚寰进行心理治疗，但莫斯科突然传来消息，月心影针对通天长老的袭击失败，她和练虹霓落入了敌手。

林雨蝉对那边情况比较熟悉，当天便赶往莫斯科。

商楚寰接到了明萦宛的电话，在她热情邀请下，她去了明萦宛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