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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绯烟同崔无言与崔夫人告别,只身回到关押李问鹿的牢门前,只见牢门大开,空无一人。
夏绯烟心头一紧:“跑哪去了?”
却听洞外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显然有人正朝此处赶来。
情急之下,夏绯烟索性闪身钻进牢中,反手将牢门锁上,面朝墙壁,佯装沉睡,呼吸却不由得微微急促。
不一会楚缘和张逆复赶到牢前,张逆复目光如电,手刀一挥,铁锁应声而断,清脆的金属落地声在空旷的牢房中回荡。
楚缘拉开铁门,快步走入,将榻上的夏绯烟轻轻扶起。
“小姐,你没事吧。”楚缘语气关切,目光在夏绯烟身上仔细打量。
夏绯烟佯作疲惫地睁开双眼,眸中带着几分茫然,仿佛刚从梦中惊醒。
她瞧见楚缘与张逆复,心中已然明了,这二人想必便是赶来的援军。
她故作恍惚,轻声问道:“我这是……在哪?”
楚缘安抚道:“我们是赶来营救小王爷李问鹿的,你可曾见到?”
这时张逆复插嘴道:“楚缘,这位是小王爷的小姨,王妃的亲妹妹。”
说罢走上前抱拳道:“在下纳武阁花焰瑾手下,张逆复。特来营救二位大人。”
夏绯烟轻柔额边:“无需多礼,小王爷不在此处,你等快些去找寻。”
“属下遵命。”张逆复转头对楚缘道:“你且将夏大人带出去,我同花大人去汇合。”
楚缘点了点头,上前将夏绯烟扶起,背在背上。
夏绯烟的身子轻盈如燕,却因紧贴而传来一阵温软触感,两团柔软毫无间隙地压在楚缘背心,令她心头一颤。
楚缘赶忙收敛心神,双手稳稳托住夏绯烟的腿根,迈步朝外走去。
一路上楚缘背着夏绯烟,脚步虽稳,却觉背上之人气息如兰,若有若无地拂过耳畔,令她耳根微微发烫。
夏绯烟伏在肩头,眸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轻声说道:“这几日我探听得知,小鹿在永澜洲几次死里逃生,全靠一位姑娘全程搭救,可就是你?”
楚缘脸颊微红,低声道:“路见不平,只是尽些绵薄之力相助而已,算不得什么。”“你是朝中高手?”
夏绯烟眸中闪过一丝探究,轻声问道:“你是朝中高手?”
楚缘摇了摇头,神色平静。
“那……是名门才俊?”夏绯烟又问,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
楚缘依旧摇头,语气谦逊:“在下不过是南云门弟子,并非什么名门之后。”
“南云门……”夏绯烟低声重复,眉梢微蹙,似在回忆。
片刻后,她眼中一亮,轻声道:“啊,我想起来了。南云门独创的南云剑法,曾在武林中独树一帜,剑法精妙,令人叹服。只不过…”
话至此处,夏绯烟语气微顿,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楚缘也沉默下来,二人心照不宣地避开了那个沉重的话题,那场“血墨之战”,是中原武林难以愈合的伤疤,也是南云门以及其他同门由盛转衰的转折点。
夏绯烟听完楚缘的来历,心中感慨万千。
眼前这女子虽籍籍无名,却甘冒生死之险,救下自己心爱的小侄,这份侠义之心,在如今的江湖中实属罕见。
“谢谢你。谢谢你一路保护小王爷。”夏绯烟由衷的感谢,语气真挚而温暖。
楚缘闻言,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低声道:“夏大人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夏绯烟轻轻摇了摇头,不再多话,比起冠冕堂皇的话语,实际的报答更为真挚。
楚缘背着夏绯烟出了山洞,却是那焚林烧树的景象让夏绯烟一惊:“这是那花焰瑾的做的?”
楚缘如实答道:“是。为了尽快破除幻境,花大人不得不出此下策。”
楚缘说罢,转身朝林外走去。
二人来到一片开阔的平原,楚缘微微嘟起嘴唇,发出一声悠扬的哨声。
哨声如清泉流淌,穿透寂静的夜空,远远传开。
不多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只见一匹矫健的骏马如风般奔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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