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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想去。
她要从他嘴里听到肯定的说法,而不是这样的放任。可正是这样的放任才让她又狠不下心,心甘情愿地被困在了府中。
她如今愈发觉得沈明昭其实本质和陶谦一样可怕。
陶谦是个疯子,沈明昭理智得可怕。
他架起火炉烧了一瓮温水,而她是那只即将被温水泡死的蛤蟆。
然而沈明昭却还是棋差了一着,那瓮温水还没煮到冒泡,便被某个上门的疯子给直接掀了桌。
晌午刚过,日头还未朝西,送信的录事正在宁不羡跟前虚与委蛇地传着主官今日让他传来的话。他们连见了半个多月,每日定式的客套话说得都快能相互背诵出对方的下一句。
宁不羡也有些头疼。
她已经算着日隔差,把除了银子以外,其余能表达礼貌的东西送了个遍,正在暗自琢磨今日又该用什么词来搪塞,这时大门外的门房进来,站在外间叩了叩她的门板:“少夫人,有客到访。”
堂下候着的录事听到有客,连忙告辞。
宁不羡也不留,微笑着让阿水去厨房拿些点心让这位大人一并捎走。
陶谦月白的袍角与出门的录事相错而过,录事回身望了他一眼,便讪笑着推辞了阿水领他去厨房拿点心的好意,推脱天色已晚,要赶回官署内。
阿水挠了挠头,反正宁不羡也没坚持说一定要给到,便放走了人。
陶谦进门的时候,正对上宁不羡略带讶异的神色:“你怎么来了?”
他淡淡一笑,躬身行礼:“许久不见二姑娘,二姑娘可好?”
数日不见,陶掌柜风姿不减,新做月白色的袍子上山茶花的暗纹栩栩如生,一看便是齐蕴罗亲手所制。
齐伯母的手艺就是好到有将山鸡扮成凤凰的本事,更何况眼前这人从来就是只尚在落难的凤凰。
“挺好的。”宁不羡见他两手空空,“所以,你要是告诉我,你顶着这么张脸大摇大摆地来敲府门,却只是太久没见来找我问好的话,我真的会把你扒干净了,挂在门廊上拿鞭子抽。”
陶谦嘴角勾起:“您还真是不客气。”
“我不能真做,总能过过嘴瘾,提醒一下某些人,我是他的东家吧。”
陶谦淡笑:“可惜现在不是了。”
宁不羡笑意一顿,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陶谦见她是真不知情,神情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怜悯。
宁不羡还是第一次在他面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陶谦顿了顿,开口道:“二姑娘可知道……就在方才,西市的铺子,已被朝廷贴上封条,抄检充公了吗?”
失望之至
宁不羡的脑子空了一下。
回神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霍然起身,大步走向房门。起身的时候她脑子还是混沌的,只是无数种不可置信和失望的情绪夹杂在一起,让她有了一种她现在就要去和那个该死的男人一起毁灭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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