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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是想起前年你去码头偷船那次,在县牢里关了好几天,我去赎你的时候,还看见你被一只耗子吓得在稻草上上蹿下跳,想起来就好笑。”
被他这么一说,宁不羡似乎都能想起来那只足有她脚背大的黑耗子,浑身汗毛倒竖,嗔怒道:“啧啧啧,要说没良心还真得是你啊,我费那么大劲去救你,结果你半点感激都没有,居然只想着嘲笑我?”
“谁说我不感激了,我这不提着脑袋去给你上京取花样吗?”
宁不羡眯了眯眼睛,盯着他坦然的表情,半晌,她收回打量的目光,冲着陶谦笑:“确实,有你当兄长宠着真不错,要不是你这人道德底线实在低得令人发指,做夫君应当也拿得出手。”
陶谦闻言笑了,挑眉反讥:“关于道德底线这件事,二姑娘可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吧?”
“我才没有!你对哪个姑娘有过真心?好歹我当年也算真心喜欢过……”宁不羡顿住,那个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名字被她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
她撇了撇嘴,低骂道:“不提了,晦气。”
陶谦唇边笑意敛住,好一会儿才淡淡道:“行了,就算那位沈尚书真要砍我的头,我也不会把二姑娘献出去的——算是为了当初的……救命之情?”
“这还差不多……”宁不羡笑了声,抬手掀开了帘子,准备下车。
结果,帘子刚掀到一半,就被她猛地甩了下去。
“陶谦!!!”她咬牙切齿地低斥,“你给我一并滚下来!”
“外人面前要尊重兄长,小妹。”他笑着答了一句,随后了然道,“又来了?”
宁不羡皮笑肉不笑地扯起嘴角,露出了车外的一线天光。
戴着头花,打扮鲜丽的媒婆正捏着帕子,站在染坊的门口朝马车这边张望着,边张望,边整理着自己的衣领,似乎已经做好了和来人舌战八十轮的打算。
这都要怪陶谦。
从前在京中,他先是被困在毅国公府内,后又进了她的铺子,这才没人上门给他说亲。如今回了这洪洲城,如此年轻俊朗的茶庄主人,说媒的人已经快把浮云茶庄的门槛都给踏破了。
官家、世家看不上商贾的出身,但在平民百姓眼中,这般富庶之家可是嫁女儿的绝佳之选。
如今情势特殊,陶谦并无娶妻打算,可媒人一再登门,令他烦不胜烦。于是,这个混账东西便将烂摊子甩给了宁不羡,对着媒人苦恼地放话:“我仅这么一个小妹,若她不能寻得一个好归宿,我这做兄长的,怕是无法放心成家。”
宁不羡最初知道这事的时候,直接气笑了:“怎么,我不嫁人,你就不娶妻?”
陶谦十分平静地给她摆事实讲道理:“二姑娘与我关系特殊,如果我此时娶妻生子,二姑娘能安心?”
这一句话其实就已经说服了宁不羡。
他们这对假兄妹,如今还没到万事大吉可以相互解绑的时候。浮云茶庄能够隐隐成为江南一带的首富,可不仅仅是因为经营得当,还因为,他们向正处西北的某位野心勃勃的皇子,再度缴纳了投名状,重新绑上了一条船。
浮云茶庄每年在京中赚取的银两,有半数都被送到了那位殿下的手中,填补他明面上为了应付朝廷,而主动为苍州减免的私田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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