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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启的刹那,宁不羡抄起手边的衣带朝她砸了过去:“让你个小丫头打趣我?”
轻飘飘的衣带落在阿水的脚边,除了发泄以外,没有任何的攻击性,还得了她一句笑话:“哇,这衣带看着不像是夫人的,是昨晚漏下的吗?”
“……”宁不羡难得感受到几分羞耻,她无奈地捂住脸,“你知道我不是来这里当迎来送往的夫人的,我今日要去州城内转转,你救救我吧,顶着这样的脖子我没法出门。”
阿水的目光在她脖子上层层叠叠的红痕上扫过,一时间连两颊带耳根全红了,出口的话也有些在舌头上打绊子:“啊……这……你们……这是……”
宁不羡一副不忍回忆的模样:“被发现了挨廷杖的事,我昨天后半夜才睡的,你看我眼睛下面。”
她扒拉了一下自己的眼皮,泛着乌色的青圈看得阿水不由咳嗽了一声:“咳,确实……不过,我今早看到姑爷,他气色瞧着倒是不错……”
宁不羡听她这么说,咬牙切齿的感觉就愈发明显了:“一晚上予取予求,他当然气色好了……”
阿水终于强忍住了笑意,过来替她梳妆。
全挽的发髻是不能梳了,放下来,对于一个已婚的妇人来说,似乎也不像样。
她自暴自弃道:“要不我还是戴斗笠出去吧?”
“斗笠倒是不必?您要不遮个面巾?这边风沙大,我看但凡是从城外进来的,无论男女,面上都要围块白布,这样,发髻落下来,也没人知道您是谁?您不是不想让人知道身份吗?”
阿水不愧是跟了宁不羡多年,一听到她说想去城里逛,就知道她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出去转转。
“有道理啊!”她点头,“就这么办!”
半个时辰后,两人站在苍州城最大的贸易集市内。
苍州毕竟是与胡人交界的边境,昔年时不时地会遭到胡人的入侵抢掠,所以即便是州首府,城内也没多大,与京城之中繁华的东西市集,更是没法比。
但是,此地却多是来走商的队伍。
无论是胡人还是汉人,均是驼背上载着沉甸甸的货物,大批大批地往下头卸。
京城中昂贵的毛皮、香料,在这随意地堆在草草铺就的毛毡上,边上支个牌,用不太熟练的汉字歪歪扭扭地书着:“一两一市斤。”
宁不羡看着那些油光水滑的毛料子,眼中泛起了贪婪的光。
冬日的时候,兴隆布庄若要去找奉五娘进,得十两银子才够一斤,这儿居然只要十分之一的价钱?!
不如,走之前带上些许?
他们的马车大概能装下……二十来斤?三十来斤?带回去制成毛毡或毛大氅,等到冬日的时候选料售卖……
她干咳了一声,正要上前一步,却忽然袖子一紧。
有人拉住了她的袖子,用熟悉的笑声制止道:“小心占小便宜吃大亏啊二姑娘。”
野菜试毒
“陶谦?”宁不羡诧异回身,“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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