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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是我没有忍住。”他实在是太想将他弄坏了。
“你可以医治吗?”时银将衣服穿好,不再给他一丝可乘之机。
“很遗憾,沈某技不如人。”沈自疏叹了一口气,脸上却未见有着“遗憾”之意。
“不要藏着掖着,有话直接说。”时银没好气地在沈自疏腿上踢了一脚,却被后者一把扼住脚腕,拽到了身前。
“夫子明知自己如此诱人,还要勾引我吗?我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
沈自疏在时银脚底轻轻挠着,看着他五指蜷成了一团,泛着淡淡的粉意,连带着小腿都在微微发着颤。
“夫子是在邀请我吗?”沈自疏的目光舔着时银的小腿往上,身上的链条被剥开,时银身下几乎未着寸缕。
“你不要乱看!”时银伸手捂住要害,怎么也踢不开沈自疏,身上的链条被挣的“叮铃”作响。
“夫子不要忘了,衣服都是我帮你换上的,什么没有瞧见。况且我还不仅只是瞧了而已……”
时银的脚踝纤细,沈自疏只一手便可掌握。他无助地抬着腿,身下没有可以用以支撑的地方,只能弓着脊背,颤颤巍巍地维持着平衡。
“你再这样我就要喊人了。”时银瞥了瞥门外,那里就站着陈立和禁卫军,他只需稍稍抬高声音,便可以引起他们的注意。
沈自疏却是不怕,他不急不慢地将时银的脚架在肩上,然后偏过头,哂笑着在那白皙的大腿上舔了一口,“两败俱伤的事,我相信夫子不会去做的。”
“都怪夫子如此美味,让我都忘记了正事。”沈自疏依旧没有放开时银,“这蛊我虽不能解,但是有人可以解。”他的拇指在时银腿侧留下了一道惹眼的痕迹。
“夫子体内的是子蛊,解法便在这母蛊身上。我没有猜错的话,乌尔身上应当带着一只母蛊,他若想解,应当很容易。”
“那倘若他不想呢?”
“倘若他不想的话,我也没有说,这母蛊只有一只啊。”沈自疏呼出的气尽数吐在了时银的腿上,湿漉漉的还带着一阵药香。
时银顾不上痒意,紧紧望着沈自疏,架起的那只腿崩的笔直:“那另一只母蛊在哪?”
“我以为夫子费尽心思想要救七皇子出来,是因为早已规划好了这一切。”沈自疏的视线慢慢从时银的腿上移开。
“什么意思?”难道另一只母蛊在赫单尘那里吗?可是为什么?这蛊不是只有黎族人才会有吗?
时银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沈自疏偏头枕在了时银的腿上,娓娓道来:“黎族擅长两物,这也是陛下较为忌惮的原因。一为毒蛊,二为卦象。”
他看着时银深思的神情,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所以几乎在乌尔来这里的第三日,陛下便请他为大齐算了一卦。卦象显示大齐将会有一场劫难,而这场劫难的根源便出在各个皇子身上。七皇子便是平衡这场劫难的重要人物。”
“这就是赫单尘从查无此人到突然出现的原因吗?”时银的腿有些麻了,他移开手,撑在身下,下巴轻抬。
这倒是说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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