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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些眼睛却像是活了一样,如影随形地在背后盯着他。就好像攀到了他的肩上,如蛆附骨般地凝视着他。
你终于来了。时银脑海中莫名出现了一个声音。
身后的灯不再亮起,时银走到了尽头。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副更为巨大鲜活的油画。可是让时银震惊的并不是这一点,而是——
油画上金发蓝眸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
画上的他也在盯着他笑。时银背后冒出了冷汗,因为画上的衣服他确实穿过,就连画中出现的地点,时银也有一些印象。
这幅画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画的?又出自谁人之手?
他来到这里真的只是巧合吗?
连廊上的油画此刻仿佛连成了一条线,线的终端在他的身上,线头呢?又该掌握在谁的手里?
时银的目光又挪向了一旁,那里,还有着最后一幅油画,只是它被一面红色的绸缎从头到脚地遮盖了起来。
直觉告诉时银,答案或许就藏在这个绸缎之下。
他伸出手,指尖就要碰到绸缎的一角。
究竟是陷阱,还是答案?
可是,绸缎还是从手心滑落,面前的墙壁开始强烈震动起来,将时银碰撞在地,紧接着,这面墙发生了翻转,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嘴角噙着笑意的不速之客。
“我不是说了,要好好休息的吗?为什么不遵从医嘱?”
“奥西里斯。”时银双手撑地,他抬起头,眼神倔强不屈:“你究竟是谁?”
奥西里斯的目光划过时银细白的脚踝,眼神在他的脚趾上打着转,随即轻声一笑,在这寂静的连廊之上显得缱绻又清晰。
“这个,需要你自己想起来,阿银。”
“我们确实见过,你无法想象我们的相遇跨越了多少的时光。”
“刚刚的那幅画,你喜欢吗?它是为你而作的。”
奥西里斯自顾自地说了许多,两只眼,一只透出癫狂的愉悦,另一只又藏在黯淡中,独自哀伤。
事到如今,时银再次沦落为了一只笼中鸟,只能无力地扑闪着羽翼,看着外面的世界。
奥西里斯弯身将时银抱起,沿着连廊向里折返。那些画像因为他的到来安静了许多,诡异的注视从时银的身上消失了。
此时,他们就像是再普通不过的油画。
时银又回到了房间,不过这次是在三楼。奥西里斯将他放在了床上,并没有要为他处理伤口的打算。
“我以为,公爵殿下应该相当有洁癖才是。”时银阴阳怪气地嘲讽着。
奥西里斯像是没有听见一般,脱去了鞋子,躺在床上,然后伸手将时银揽在了怀里。
时银说的确实没错,他确实有着异于常人的洁癖。可是,这并不包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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