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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深垂眸看了眼他松开的手,淡定道:“世子妃岂容易找到,莺莺燕燕太多,容易眼花缭乱,若无人把关,恐落入桃色圈套中。”
鹿厌仔细思索,竟也觉得在理,毕竟连衣正是前车之鉴,“世子放心,有我和小姐在,定不会让奇奇怪怪之人再入谢家。”
殊不知,连衣是谢时深用来试探感情的工具。
谢时深起身宽衣解带,将衣袍搭好后回到榻边落座,视线落在他松松垮垮的衣领处。
“你先睡吧。”他整理好鹿厌的被褥,移开视线道,“我去沐浴更衣。”
鹿厌打了个呵欠,肩上的衣袍如丝绸般滑落,将他雪白的肩头露出。
只是他不甚在意,一味往被窝里钻,非常熟练爬着铺床,浑然不知此刻的自己多么诱人,反而得知谢时深要去沐浴后,还主动问道:“世子需要我吗?”
谢时深眸光幽暗,盯着他整理被窝的身影,白皙的肤色灼人眼球,那截薄腰若隐若现,仿佛一只手便能轻易锁住,一旦被扣住了,好像无论如何挣扎都逃脱不掉,只能任人摆弄可怜求饶。
与此尤物抵足而眠,实在太挑战人了。
“不必。”谢时深快步离去内室,声音像一阵风似的刮走了,“你睡吧。”
他不给鹿厌回应的机会,忍着浑身不适往浴室而去。
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啦水声,鹿厌耳力极好,因喝了药的原因,他渐渐生了困顿,和衣躺下后,很快便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不过熟睡的过程有些漫长,因为浴室有奇怪的动静,水声里似乎夹杂着细微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他集中精神听着,担心谢时深出事,奈何困意卷席,他终究还是睡了。
等谢时深回来后,榻上之人早已沉沉睡去,身子蜷缩在床榻里面,半边身子抱着被褥,细长的腿搭在被褥上,腰间的里衣不知何时被蹭起,紧致的腰线暴露在空气中,宛如一只毫无安全感的幼兽,将被褥当作唯一的依赖。
谢时深暗自吸气调息,无奈叹了声,随后回到榻上将人安顿好。
但鹿厌睡觉时警惕性颇高,当有人触碰自己便会不安挣扎,若动静稍微大些,还可能会被吵醒。
虽然谢时深的动作很轻,但还是惊动了他。
鹿厌抱着被褥的脚开始乱蹬,不满地翻动身子,或许是感到不安,他为了寻找安全感四处乱动,直到抱住令他感到舒适的东西。
那东西叫谢时深。
昏暗中,谢时深借着洒进屋内的月色低头看去,怀里的鹿厌正抱着他的身子,一条腿勾着他的腰,如同藤曼似的缠在谢时深身上,将他当作了可靠之物。
谢时深好不容易平息的热意,现在又被蹭得疯长,泄掉的火气死灰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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