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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他的手腕挣扎了下,试图从谢时深的圈禁中逃离,可奈何无法动弹,只能不断扭着身子。
突然腰间被一只手按住,来不及垂眼看去,便听见谢时深警告说:“别乱动。”
鹿厌屈起的膝盖一顿,似乎触碰到坚硬的东西,连忙想要把腿撤掉。
怎料谢时深出手极快,率先将他的双腿分开,挤进中间,让他的腿圈住自己的腰。
两人的姿势瞬间变得亲密,粗重的呼吸混乱交织着,床帏里的温度逐渐攀升,让鹿厌脸颊涨红,全身紧绷着。
他们身子紧贴,虽隔着衣袍,但鹿厌还是感觉到明显的变化,喘着气说道:“世子冷静!”
谢时深掐着他的脸颊,执念颇深,仿佛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便要将他拆吃入腹。
他捏着鹿厌的下颌,沉声问:“昨晚说的话,还记得吗?”
鹿厌欲哭无泪,对他莫名其妙的行为感到惊慌,“世子,我到底说了什么,要不你告诉我吧,我重新说,我一定说。”
谢时深顿了顿,“真的?”
鹿厌连连点头,想要忘记触碰的异样,可无论如何还是无法忽视那东西带来的恐惧。
他脑海里有一个疑问闪过,若被此物破身,岂非痛不欲生,那小说里所描写的愉悦畅快到底从何而来?
思及此,他的身子发软,努力甩掉脑海里污秽的想法,对谢时深所言唯命是从,“只要世子吩咐,一定做!”
谢时深像被安慰了些许,冷峻的脸色稍有缓和,但声音依旧沙哑低沉,“你昨夜说心悦我,喜欢我,想与我一生一世。”
话落,鹿厌瞪大双眼,心想这不可能,没有人证物证,铁定是造谣。
可回想昨夜噩梦美梦缠身,怀疑是不是自己说了梦话,才不巧被谢时深听见了?
鹿厌越是回想越是觉得不妥,倘若当真说过,现在要复述一遍,岂不是让谢时深发现自己的心意?
如今朝中局势紧张,太子已死,谢家因手握兵权免不了被针对,杨奉邑几番讨好谢家无果,谢家此时不能露出破绽,让杨奉邑大做文章。
可方才答应了谢时深,又不能说话不作数,鹿厌实在害怕换来别的报复。
沉思半晌后,鹿厌决定浑水摸鱼,先从谢时深的禁锢中离开,之后趁机逃跑。
敲定好计划后,他清了清嗓子,顶着发烫的脸颊道:“世子把我松开再说。”
谢时深捕捉到他眼中闪过一抹狡猾,凝眸打量少顷,毫不犹豫将人松开。
果不其然,鹿厌立即寻机逃跑,谢时深冷笑一声,幸好有所准备,双手扯住他的脚踝,硬生生拖回来后卡在腰间。
呃。
两人虽是习武,但所练的招式不同,鹿厌主速度,身子要求软和轻,在注意力不集中时,很容易被谢时深识破。
好比此刻,他被谢时深拖了回来,强行压在了榻上,像一条待宰的鱼,一点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等着被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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