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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深大发慈悲道:“我略懂。”
他的视线朝下移,落在鹿厌饱满殷红的嘴唇,在鹿厌发现不妥欲逃跑时,双手被谢时深锁住反剪至身后。
下一刻,呼吸被谢时深掠夺,屋内的温度急剧升高,鹿厌被他抵在门上。
他不解明明是宽敞无比的厢房,为何空间却变得逼仄狭小,让人喘不上气。
暖炉的炭火燃得劈啪作响,含吻声和急促的呼吸交缠,余音荡漾在厢房之中,偶有几声意味不明的轻哼溢出,激得层层欲望卷起,疯狂而折磨。
谢时深在他双腿发软前将人抱起,直到将人放在榻上,看着他全身泛红的模样,谢时深沉闷的心情终于有所好转。
鹿厌呼吸紊乱不知所措,双眼迷茫望着他满眼笑意,像被吻到麻木,仿佛连嘴唇都脱离了身体,脑袋一片空白。
“我也不是很懂。”谢时深哑着嗓子说,“若哪里做得不好,还请你指教一二。”
话虽如此,但他眼中却没有丝毫谦虚,反而是带着餍足。
鹿厌后知后觉自己落入他的圈套,可为时已晚,深知对他的一切无力招架,索性关心起他的心情好坏。
“那你开心些了吗?”鹿厌小声问道。
谢时深琢磨着他的想法道:“勉勉强强,或者你还有更好的法子吗?”
鹿厌躺在榻上,终于在喘息中渐渐回神。
他在谢时深的话中思索少顷,拿捏不住此事的尺度,只能说道:“若你仍未消气,可以继续的......”
谢时深微怔,捕捉到他眼里的认真后,不由失笑一声。
他抬手揉了揉鹿厌的脑袋,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在鹿厌的额头落下轻吻,“气消了。”
不能逼得太紧,谢时深不断地告诫自己。
鹿厌见他眼中带笑,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但转念想到两人这般下去不妥,连忙挣开他的怀抱。
顷刻间,只见鹿厌抱着被褥滚到床榻里,将自己裹得像个包子似的,睁着圆溜溜的双眸和他对视,支支吾吾道:“既然无碍,便、便早些歇息吧。”
这模样,虽看着像设防,落在谢时深眼中却觉得莫名有趣,实在想逗弄一番。
他端坐在床边,垂首整理着凌乱的衣袍,敛起嘴边的笑意,无奈长叹一声道:“你不必这般紧张,即使被人瞧见了,我自会顾及你的清白,向旁人说我们并无关系。”
鹿厌闻言愣了下,心头不禁涌上一阵酸涩,但奈何这份感情无法宣之于口,只能咬牙忍着。
他垂下眼帘,脑海里一顿胡思乱想,正当谢时深以为他会解释上两句。
结果听见鹿厌说道:“谢谢世子。”
谢时深:“......”
他未料激将法不可使,今夜屡屡受挫,委实有些不知如何接话,沉吟半晌只能回道:“......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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