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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敢承认?还是想蒙混过去?你化成灰我也认得!”见着挚启微笑着没有搭理他,曲胜有种被人轻视的感觉。再想到一个曾经被自己训得如同丧家之犬的新兵端坐正位,而自己却为了一个位子与店家吵得不可开交,他气更不打一处来。领着两个同行之人径直走到挚启桌旁,狞笑着拍了拍桌面。“你莫不是偷偷混进来,捡了别人剩下的酒?观省楼自称识人如慧,如今却让一个逃兵混了进来,真是可笑至极!”“曲公子,若是对我们观省楼的待客之道有所质疑,大可以坐下来和我谈,何必扰了客人们的清静。”就在挚启准备开口之时,一道浑厚的声音从楼下缓缓响起,并且在话落音时正好站在了众人眼前。目光所见的是一位看上去比挚启略大的年轻男子,头顶的歇髻梳理的丝毫不乱,衣着华贵气度不凡,乍看上去似一位贵公子。但当挚启感受到他沉稳的面容下若隐若现的气息时,又觉得此人应该是一位修行者。不过他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双异瞳。一黑一紫的瞳色或许在黑暗中不那么显然,但在此时的观省楼中,妖异的色彩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余掌柜。”楼中有许多常客,见到这位贵公子般的年轻人纷纷起身。挚启也从中得知此人名为余斯,是观省楼的掌柜。这也是酒客们对他的全部了解,至于这位神秘的掌柜是何方人士,又是如何建起这座奇特酒楼,便不得而知。余斯先是朝着众人还礼,随后也来到了挚启桌前。对于这位观省楼的神秘掌柜,曲胜似乎也有些畏惧,躬身行礼之后默默的站在一旁不再开口。“两位客人可是有什么误会?”余斯面带微笑的在两人身上扫过,试图平息这场争斗,可曲胜却并不打算就此罢手。“余掌柜,这可不是什么误会,而是事关南朝的律法。”曲胜搬出南朝律法,在场的许多人都愣了愣,就连余斯脸上的笑容也为之一僵。可曲胜丝毫没注意到这些,反而更加得意的说了起来。“半年前,我受命在南剑州铁城军中监军,此人恰好应召进入军中成为了新兵。可他入伍之后不思报效朝廷,反而屡次在训练中制造混乱,甚至在一次剿灭山贼的过程中,私自离队猎食山狗。并且就在那一天夜里擅自离开,成为了一位逃兵!如今南剑州还有发往各地的缉令,上面清楚贴着他的画像!”曲胜本以为这段话为引起酒客们的兴趣,毕竟闻名临安的观省楼中出了一位逃兵,在城中也算是一件大事。可没想到他们只是淡淡的看了角落里一眼,便低着头继续喝酒,便是那些看着像外地人的新客,也只是面带微笑的看着他,安静的有些吓人。更重要的是,曲胜总觉得他们脸上的笑容不怀好意。寂静的氛围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正当他着急的思索着破局之法时,挚启却突然开口解了他的燃眉之急。“曲都监,又见面了。”“哈哈,果然是你!看见没,他就是那个逃兵!”挚启的开口相认令曲胜欣喜若狂,仿佛已经看到了将他擒拿正法的场面。可他丝毫没有考虑,挚启本可以完全保持沉默喝自己酒,他也没注意到此时整个观省楼除了他的大笑声,静若夜林。“曲都监,那日我带回的几条山狗,你也是偷偷吃了的。抹嘴不认账,可不是为官者的做派啊。”“胡说!那夜你们无视军纪彻夜狂欢,我身司监军之职,岂会与你们同流合污!我连夜写了奏章递回临安,参了几位主事之人,才得以调回临安述职。”曲胜言语中满是对自己刚直的自豪,可他却不知道,这等因小事参奏军中主将的行为,是身为监军最受人诟病的行径。他的这番言辞,已经将酒客们仅剩的同情耗尽。“诸位有不少是临安人士,莫非要眼见着一位有辱军伍的逃兵亵渎皇城?若是随我一起将其拿下,御史台定会为诸位的功绩奏上一本!”曲胜沉浸在自己激昂的演讲中,丝毫没注意到身旁的余斯越来越冰冷的脸色。在观省楼中喧哗吵闹,已经了折损了其“御街第一楼”的名声,如今还要动手抓人,无疑于在他这个掌柜脸上打了几个响亮的巴掌。“曲公子,可否需要我帮忙啊?”余斯阴冷的声音仍然无法唤醒脑子发热的曲胜。“不劳余掌柜,御街上每日里巡视的禁军很多,若是这些客人们不肯出手,我只需朝窗外招呼几声即可。”不知是不是他心中的召唤起了作用,话刚落音,楼梯上又想起一阵脚步声。当来人踏上二楼是,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停在了原地。可曲胜却仿佛见到救兵一般大叫了起来。“陆将军!你来的正是时候。”来人正是不知何时离开的陆恒,可他看到曲胜之时心中便有种不好的预感。“曲公子,陆某是赶上了什么大事?”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这里有一个被南剑州铁城军通缉的逃兵,还望将军出手将其擒下!”“观省楼有逃兵?”陆恒看着面色冰冷的余斯,此时他那颗紫瞳看着十分吓人。“曲公子会不会认错人了?”“他的缉令还是我亲自签发,化成灰我都认得。”此时的曲胜几近疯狂。“好了陆将军,按理说御街卫戍殿前司也有责任,如今这里有逃兵出现的消息传出去,殿前司恐怕也不能置身事外吧?”“这……”曲胜以殿前司的声威相胁,陆恒怒意上涌却又不得不应下。“敢问曲公子是何人?”“就是他!”曲胜得逞一般让到一旁,露出了身后还在喝着省身酒的挚启。陆恒看到挚启先是愣了片刻,随后便是以他的定力,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曲公子确定是他?”陆恒的言语中多了几分不屑。“怎么,陆将军认识他?”曲胜此时终于从陆恒的笑声中意识到不对劲。“你可知道他是谁?”“温韦,一个来自抚州的江湖客。”感受了众人的眼神,曲胜的声音笑了许多。“江湖客?这是陛下钦点,御灵司新任御灵使,挚启、挚司使!”陆恒洪亮的声音传遍整个酒楼。“便是你叔父曲中丞见到挚司使,也得称一声大人!”“司使!”曲胜身体微微颤抖,看着陆恒的眼神立马暗淡了下去。“这不可能,他不过一个逃兵,怎么会成为御灵使!”挚启身份的巨大变化令曲胜状若疯狂,但楼中有许多消息灵通之人,早已知道这位年轻司使的存在。得到陆恒的承认之后,他们纷纷上前行礼。“参见挚司使!”酒客们的举动彻底击垮了曲胜的心防,他“嘭”的一声颓然坐倒在地上,口中还不时念叨着:“比叔父还大,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方才还不可一世的曲家公子这一刻仿佛丢了魂一般,令不少与他叔父相熟之人唏嘘不已。余斯憋了许久的不满终于有机会得以发泄,吩咐几个伙计直接架起曲胜扔到了门外,随后回到挚启二人桌前陪了一杯酒、宣布他们可以免费畅饮之后才缓缓离去。挚启作为这场戏的主角,却一直坐在桌前,默默的看着进入临安城的第一场大戏。他没想到进城后一场普通的酒约,就能牵动这么多地位显赫的官员和神秘人物。他也在这满眼的繁华背后,看到了临安城的另一面。不过此刻的他最感兴趣的,还是那位曲中丞。因为昔日在浮生院的若梦中,他也曾经见过一位曲中丞。“陆兄,那位曲中丞是何人?”“曲复?当朝御史台主官,官拜御史中丞。”“很大的官?”“紫服从三品,即便在满地官宦的临安城,也算是很大的官。”陆恒停下喝了一杯酒。“不过比起司使大人还是要差些。”“司使大人可是从二品的大员,虽然御灵司极少参与政事,但节制南朝所有修士营的权力,就足以许多官员艳羡。更何况司使自身还是一位神仙中人。”“陆将军呢?”“我?正四品上轻车都尉,日后说不得还得倚仗司使大人呢!”陆恒话中多少有些调侃之意,不过在周遭的官员们听来,却觉得是向来刚直的陆指挥使居然也生出了攀附之心,惹得不少清党连连摇头。“那曲中丞可是个体型肥硕,满脸横肉如屠夫般的男子?”“你可小声些,曲复最不愿意别人对他的身形置喙。他虽然品阶不如你,但毕竟是言官,还是尽量不要得罪的太过。”陆恒知道挚启是个江湖人,对官场的道道并不清楚。“不过他的确是个胖子。”挚启并没有在临安官场生根的打算,对陆恒的劝诫并不在意。他此时全部心思都回到了十几年前的浮生院中,那场看似梦境的经历,究竟是如何将自己和这些毫不相关之人联系到一起。他本以为那些大多只是虚幻,或者是某个人臆想中的场景。却没想到当自己来到临安城时,居然真的遇到了那日梦中所见。浮生院的那场若梦,到底是真是幻?:()花开泗京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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