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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天夜里的临安城比往常要冷清许多,就连向来一桌难求的观省楼都没有满座。可在接下来又三天短暂的休整中,往日繁华的御街又再次变成了熙熙攘攘的模样。仙人间的举动或许能短时间内勾起他们的情绪波动,但眼前的日子终归是要自己过下去。尽管这一场盛事和朝廷荣辱扯上了一点关系,但百年的太平盛世,已经让百姓们觉得除了穷困潦倒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称得上羞辱之事。观省楼又恢复了御街第一楼的热闹,好在二楼总有一个位置留给挚启,而且今夜有人做东。挚启是收到了一封署名余斯的请帖才动身前来,可当他来到观省楼内堂,看到眼前的两人时,突然觉得自己的识人之术的确不够用。“胡青!”今日做东之人是算不上太熟络的胡青。“观省楼还有三楼?”余斯领着两人从内堂一处隐蔽的楼梯中盘旋而上,映入眼帘的是只摆着一张酒桌却并不拥挤的阁楼。从两扇窗户向外望去,不仅能将整条御街尽收眼底,还能一睹远处皇宫的风采。“陛下以前经常坐在这里喝酒。”余斯解释完这处阁楼,接着指向胡青。“这位是我师侄。”“什么!”挚启猛地回头看向胡青。“他是你师侄?无忧殿的弟子?”挚启心中惊诧无比。这个与他初识于若寒山下,重逢于无忧山中,随后又在金环令出世之时再遇的同龄人,据说是一个来自太平州的不知名散修。挚启对他印象还停留在自己于若寒山群敌环伺时,除去庄锦之外唯一一个对他保留一分善意的修士。随后两次偶遇,虽然都与无忧殿相关,但胡青充当的只是旁观者的角色,没有显露过任何与身份相关的痕迹。就是这样一个令众人都记不清相貌的普通修行者,如今却一跃成为了五百年前圣地的门人。“他是五行令守护者的后人,以修为论的确是我师侄。”“晚辈是靠着家族遗泽才与圣地有所关联,与余长老圣地真传比起来,这声师叔已经是高攀了。”胡青谦虚一礼,一如他以往留给挚启的印象。“守护五行令五百年不失,如今令牌在你手中,就算你是个无法修行的凡人,也当得上圣地弟子的称谓。”“多谢师叔!”余斯的话令胡青激动不已,五百年的隐姓埋名,胡家不只一人对祖先的嘱托产生过怀疑,可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如今余斯这句师侄,便是对家族数代先辈信念的肯定。桌上早就摆好了一壶酒,三人冲着窗户坐下,共饮下一杯酒庆祝三人两对的重逢。随后余斯望向挚启,指着胡清说道:“他们胡家守护的就是我说的青剑令。”“我可是什么都还没做呢,前辈不怕我反悔?”如今仙凡斗才过去了一半,重头戏尚在几日后的皇宫中。可余斯却在这时候将持有青剑令的胡青叫了出来,让挚启再次看不透他的打算。“之前是空口白话,如今是展露诚意。”余斯说完对着胡青点了点头,后者会意摸进衣衫,搜索了许久之后掏出一块铁牌。正面看上去与两人手中的土峰令和火雀令,还有挚启见过的金环令并没有什么区别。但当胡青将令牌翻转,一道笔直的剑状印记出现时,挚启“嗖”的一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这个印记!”挚启瞪大双目,眼神中尽是难以置信。“看来你看出来了,这个剑印与如今雾隐山木脉之主——宁樱额头的印记几乎一样。”“这怎么可能!”挚启使劲摇着头。“无忧殿五百年前消失在修行界时,雾隐山尚未出现,他们怎么会扯上关系。”“起初我以为也只是巧合,毕竟修行界宗门林立,各派信印有相似者并不罕见。可随着这百年间我对雾隐山的了解渐深,我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余斯突然放低了声音。“什么发现?”“雾隐山五脉之主额头上皆有对应的印记,而这五枚形状各异的印记,正是五行令牌背面刻画的图案!”“不可能!”挚启在惊讶中发现了一丝破绽。“我与木脉上任脉主宁棹相识,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印记。”“是我说漏了,只有接受了柘圣赐灵的五脉之主,才会有印记显露与眉间。宁棹是接替了他已故儿子的脉主之位,而那时的柘圣闭关已久,并未现身赐灵,所以才没有脉主之印。”余斯说完停顿了片刻,随后似乎想起什么又继续开了口。“事实上过去雾隐山弟子入门之初,身上都会留下各脉的印记,只是大多隐于暗处并不显露。唯有成为脉主之后,才会出现在额头位置。”“这样吗?”挚启紧皱眉头,想起了过往的某些记忆。当初与宁樱初见时,的确在匆匆一瞥间见到了她脖颈处的一枚青色剑印。彼时的宁樱不过六岁,修行也不过识境,的确与余斯所说的入门烙印相符。,!还有当年血坟中,从青姑那里得来的一枚山峰状印记,也确与他手中的土峰令十分相似。更重要的是,他模糊印象中关于这枚土峰印的记忆,正是源自无意间在何书生身上的一瞥。而何书生,正是上一代的雾隐行者!两代相差近百年,且并没有任何交集的两处圣地,是如何拥有相同宗派印记的呢?“有一件差点又忘了。”余斯拍了拍额头。“这五枚令牌,当初同样是出自圣主之手。”这句话更让挚启深陷疑惑。或许当年尚未发迹、未缔造出假御之法的柘圣曾经听闻过无忧殿。但五百年前的吴忧已经是名满天下、命极境的顶尖高手,如何会与一个蹉跎在御境不得志的低阶修士扯上关系?“余前辈对此可有什么看法?”挚启摇了摇头,将目光转向对此了解最深的余斯。“我?”余斯苦笑了一声。“当年在无忧殿中,我只是个分院最低阶的长老,连圣主的面都没见着几次。到了雾隐山的时代,依旧只能仰望如今的柘圣,根本不敢揣测其中的关联。”“柘圣知道你的身份吗?”“虽然雾隐山之人几次入宫都没有挑明,但临安城百年来闹出这么多动静,很难瞒过他们。”余斯自嘲的喝了一杯。“他们只是没将我当回事。”“也就是说雾隐山早就知晓无忧殿有弟子散落南朝,也很有可能知道五行令牌的存在。”挚启似乎想到了什么。“除非他们不想知道,否则这事根本瞒不住他们。”“可自无忧殿出现在大江底,已经过去了二十年。这些年间,雾隐山知道临安城中有一座相似的大阵,也知道大阵的破解之法,还知道破阵的阵钥所在,却没有分毫动作。这是为什么?”挚启的眉毛已经挤在了一起。“莫非当年无论修行还是杂术都堪称南朝数千年顶峰的无忧殿,没有任何一件东西能勾起他们的兴趣?”“难道雾隐山知道无忧山顶的内情?或者他们已经进去过?”“若是柘圣在无忧殿的时代已经成名,这一切或许还有可能牵强附会。可柘圣是在无忧殿消失近百年后才崛起与南朝,这说不通。”两人分析了一阵无所得,各自喝着酒细细揣摩个中关联,阁楼上的气氛不免有些沉闷。突然远处的皇宫外升起一片焰火,将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他们站在阁楼的窗前凝望着半空中,直到这一场璀璨慢慢落幕。“宫中有什么喜事?”“陛下的私事,我很少过问。”余斯望着远处漆黑的宫墙出神。“我总觉得这场仙凡斗并不像皇帝说的那么简单。”“居于临安城多年,不知不觉中成了其中的一环,如今我也看不清陛下布置的全貌了。”:()花开泗京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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