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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对于松月这种醉酒误事的行为,审配的这种处理方式其实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要知道如今正值双方交战的关键时刻,按说本就不应该吃酒。只不过审配不像当年的吕布那样为酒色所伤,致使形容憔悴,所以他并没有下达禁酒令。但在这种时候喝酒终归是不对的。如果说是想小酌两杯来缓解紧张的心情,只要没有贪杯误事,审配不是吕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事也就过去了。可偏偏审配已经明确安排了巡警事宜,松月还恰恰是因为醉酒误了事。哪怕最终并没有酿成严重后果,这也是让审配无法容忍的行为。如果这都不处罚,那他就不是审配了。军中法令也会随着这件事情失去约束性。但是审配万万没想到,松月此人原本就对袁尚继承了袁绍之位这件事情有所不满,只不过因为他就在冀州,所以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如今遇到了这一茬事情,怀恨在心的松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通过地道偷偷跑出城去,投降了曹操。反正就连袁绍的嫡长子都投降了曹操,他们这些当属下的投靠起主公的夙敌就更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这也是袁谭投降曹操的一个恶果。对于军心士气的打击不小。所以无论是张绣还是诸葛亮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都知道河北战事再也拖不住了。张绣更多是基于自己熟知的历史和人性做出的判断。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诸葛亮则是基于整个战场的实际情况做出的分析。从这一点来说,诸葛亮虽然是古人,但他才是真正的唯物辩证主义做法,通俗地说就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一切从实际出发。至于张绣,则是习惯于按照老方法、老习惯来办事,存在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放在穿越以前,那可是需要写整改报告的。总之,袁谭起了一个坏头,这些留守冀州的将士们也有了别样的心思。跟着谁干不是干呢?反正如今已经得罪了审配,倒不如干脆一点,直接跳槽。对于松月的反戈,曹操倒是没有怀疑。只是向他询问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够破城。虽说曹操如今是在围点打援,但如果真的能够在援军到来之前就破城的话显然更好。结果松月这个降将还真是给他出了个主意。挖地道。因为他自己就是从地道里出来的,知道突门内土厚,一旦能够掘出一条地道,就能够避开坚城,直攻要害。其实曹操之前也曾经想过这个办法,但是郭嘉和荀攸都认为以诸葛亮和审配的能力,肯定会防着这一手,所以一直都没有执行。但这一次松月这个降将又提出了这个建议,曹操便同意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让他带上了三百个普通程度的壮汉,趁着夜色去搞一波地道战。反正试一试也没有什么损失,就算有,他也承受得起。很快,松月投降的事情就被审配得知。他气得破口大骂,此人简直毫无节操。可随后又发现自己纵然骂得再凶,此刻也只是无能狂怒,徒伤肝脏,只得作罢。但他心里却记住了这个名字,一旦有机会,坚决不会放过他。不过松月的反叛也给审配提了个醒。如今两军交战、袁谭投降、人心思变,诸多因素叠加,很多事情已经不能用以前的思路去考虑了。所以自那以后,审配也打起精神,每天晚上亲自登城点视军马。诸葛亮原本还打算提醒一二,看到审配这模样,也知道自己没有提醒的必要了。又过了数日,地道终于打通了。这天晚上,诸葛亮看着在墙头忙碌的审配,便转向沮授道:“袁本初父子当真不会用人,若官渡之战前全听你或是审正南之策,绝不至落到如此地步。”沮授闻言默然。官渡之战前,他的立场其实跟审配不同。他和田丰不主张以一战来决定北方归属,认为河北跟河南相比,打持久战才是更适合的做法。审配、郭图、许攸等人却正好相反,审配更是坚决的主战派。事实上,审配在正面战场上的表现确实足够亮眼。作为监军的他以弓箭手队伍大破曹军,取得了一个开门红。可惜袁绍在听话的时候总是挑着听。要么就坚决地打,要么就不打搞持久战。结果你一开始想打,遇到了一点点挫折就立刻改变主意、瞻前顾后,这怎么能行?军国大事,最忌朝令夕改,可袁绍偏偏就这么做了。更让人无奈的是,他每次总能避开那个正确的选项。有的时候就连沮授都怀疑袁绍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否则怎么就跟官渡之战前的他判若两人呢?不过如此再想这些已经没用了。袁绍已死,自己能够做的就是替他报仇,想办法除掉曹操和袁术这两个罪魁祸首。,!也幸好自己的新主公张绣跟他们立场不同,否则沮授也只能把这段感情深深埋藏在心底了。诸葛亮见沮授没有说话,也猜到了他的心思,不禁叹了口气道,“且先看此事如何了结吧。”在先后收到了张绣和赵云传来的消息以后,诸葛亮便已经开始谋划起来。既然邺城已经保不住了,那留在这里就已经没有意义了。所以得提前准备好退路。只是如今曹操兵临城下,想要离开并不容易。松月这一档子事情便是一个契机。尽管这段时间曹军的攻势依旧跟往常一样,但诸葛亮却敏锐地感觉到了曹操可能没憋啥好屁。果不其然,还不到三更天,审配就动了起来。在城头的他不知为何突然急唤精兵,诸葛亮命人一问,这才知道原来是要运送石击突闸门。诸葛亮和沮授见状,对望一眼,立刻向突门阁上走去。很快,两人就注意到了城外灯火稀疏,跟往常不大相同。沮授立刻说道,“那松月必定引曹兵从地道而入。”诸葛亮点头附和,“此计已被审正南识破,故才率军而去。”审配亲自率军而去,结果自然没有悬念。等他将门一闭,松月和那三百个普通程度的壮汉甚至连一刀一枪都没有递出来,就直直接被闷死于土内。审配许出的愿望才短短几天便实现了,他果然没有放过松月。曹操在折了这一场以后,也就彻底死了靠地道破城的心思。好在正如他之前所料,此战的损失还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不过正是这场小败也让曹操再一次看到审配坚守城池的决心和能力。他知道邺城迟早能够攻下,可是这段时间继续耗在这里也意义不大,索性听从荀攸之言,直接退军于洹水之上,等待袁尚回兵。“机会来了!”得到了曹军退兵的消息,诸葛亮再一次召集众人议事。“吾来时见城中各处堆草,不知出了何事?”张合一来便先说起了这件事情。甘宁和太史慈闻言也称看到了相同的景象。诸葛亮闻言想了想,也不明白审配是想做什么。不过没关系,待会去问问他就好。如今袁尚不在,只要不是特别机密的事情,他都会告诉自己。随即他便说起今天会议的主题:“主公让我等撤离河北,已命子龙率文远、仲达、公台等人前来,如今恰逢曹军退兵,亮以为是时候了。”沮授、张合闻言倒是反应不大。吕玲绮身为客将,更是没有任何意见。甘宁和太史慈一听此言,皆是眼前一亮。他们早就耐不住性子,想要冲出城去跟曹军大干一场了。如果不是诸葛亮拦着,给甘宁一千人马,他就敢再闯一次曹营。诸葛亮将两人的表情收在眼中,微微一笑说道:“我欲令兴霸先行出城,佯劫曹营。曹操得知兴霸再来劫营,势必来追。彼时子义与儁乂趁其不备,便护送吕家小娘一同出城,南下与子龙会合,如何?”“喏!”甘宁一听又让自己劫营,自是大喜过望,大声答应下来。虽然是假劫营,可如果不斩几个将领怎么算是逼真呢?太史慈亦是点头应下,他如今已经知道诸葛亮打算把吕玲绮交给张绣,所以这个任务同样十分重要。吕玲绮张了张嘴,原本想说自己不需要护送。但转念一想自己最好是能不露面就不露面,也就没有吭声。唯有张合皱起眉头道,“军师不与我等一同离开?”诸葛亮摇头:“我若也走,只怕城中军心散乱,便是能守住的都守不住了!”张合闻言表示不解:“守不住便守不住,哪有我等离开,将军师留在城中的道理?”原本已经接下命令的甘宁和太史慈一听也不干了。张绣的命令说得很清楚,要以保护自己为第一要义。既然如此,怎么能把诸葛亮一个人留在城中呢?“汝等不必担心,吾自有脱身之策。”诸葛亮说的笃定,可是当众人问起时,他却是故做深沉,一番天机不可泄漏的模样。随着年龄的逐渐增大,如今的诸葛亮已经越来越接近那个算无遗策、多智近妖的形象了。不过他到底是早早就被张绣挖了出来,所以比起另一个时空的孔明多出了几分自信几分张扬,以及在实战中磨练出来的从容气度。一旦诸葛亮下定决心,几人就没有办法了。就连赵云都得听他的,他们几个还能怎么办?只是答应归答应,心里难免还是在打鼓。就在诸葛亮要安排具体事宜的时候,审配忽然派人来请,还说是让沮授、甘宁、张合等人也一同前去。众人闻言不禁一怔。自从袁尚离开以后,在审配主持下的冀州军跟张绣军的关系就又回到了当初袁绍还在时那样,说是蜜月期也不为过。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审配在议事的时候,也会不时请诸葛亮参与。但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特意嘱咐让沮授、甘宁等人也一起参与。诸葛亮立刻便意识到,冀州邺城之外的其他地方极有可能是出事了,他二话不说立刻起身:“走!”除了吕玲绮之外的众人自是陆续跟上。出于种种考虑,诸葛亮到现在也没有告诉审配吕玲绮在军中这件事情。所以这个时候她自然不宜露面。很快,众人便跟审配见了面。看到以诸葛亮为首的众人以后,审配挥了挥手,原本正在向他汇报事情的军中小校就退了下去。他的目光在张绣留在河北的这一众文臣武将之间掠过,特别是在沮授脸上停留了片刻,这才缓缓说道:“数十日前,袁谭投降曹操,曹兵运粮入白沟,欲攻冀州,是以吾向主公献计:发檄使武安长尹楷屯毛城,通上党运粮道,又令沮鹄守邯郸,遥为声援。”当提到沮鹄这个名字的时候,审配顿了一顿,这才继续说道:“主公自领兵进平原,急攻袁谭,待先绝袁谭后破曹。”袁尚领兵离开已经是几十天前的事情了,但这还是第一次听审配说起其中的细节。众人不由纷纷朝着沮授望去。沮鹄乃是沮授之子。官渡之战以后,逃回河北的袁绍本以为沮授被曹操杀了,所以命其子继承了他的位置。后来虽然证明沮授没有死,但他也成了张绣的人,所以沮鹄便继续为袁绍办事。好在张绣和袁绍算是盟友,父子两人倒也能时常见面。可战事一起便又顾不上了。直到今天审配说起,沮授方才知道自己的儿子居然也上了上线。他的心中已经隐隐有些不妙的预感了。不过面对着投向自己的一道道视线,他依旧面不改色地问道:“可是毛城、邯郸出了事?”审配的脸上露出一抹惭愧,但他很快就克服了这个负面情绪,点了点头说道:“数日前曹操用地道之计不成,遂令曹洪率军退至洹水,自引一军去攻尹楷。”沮授一听,顿时就猜到毛城可能已经丢了。尹楷只能算是个二三流武将,曹操麾下的一众大将随便挑一个就能秒了他,更何况是曹操本人领兵?诸葛亮想的比他更远。毛城都是如此,邯郸估计也难幸免。守邯郸的人恰恰是沮授之子沮鹄,这也一来审配特意强调让沮授也来议事的原因也就能说通了。沮鹄十有八九是无了吧?果然,就听审配继续说道:“兵临本境,尹楷引军来迎,却被许褚一刀斩于马下,余众奔溃。曹操尽招降之,遂勒兵再取邯郸。沮鹄进兵来迎,与徐晃交锋,战不数合,沮鹄大败。操指挥军马掩杀,众皆奔散。如今曹操已破毛城、邯郸,尹楷战死,沮鹄失踪。”沉默。冗长的沉默。众人一时都不知说什么好。过了片刻,还是审配机械般的声音继续说道:“曹操既破毛城、邯郸,便列兵等候主公支援。我等今被断了粮道,邺城失陷只在这数日之间。”听审配说儿子只是失踪,并没有死,沮授并不觉得安慰。他猜测沮鹄十有八九已经死了,只不过审配想让自己留个念想,这才不忍心告诉自己实情。即便沮鹄真像审配说的那样失踪了,过了这么多天还没有消息,十有八九也是无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烦乱而来的思绪,沉声问道:“正南今日叫我等前来,不只是为说此事吧?”审配看了沮授一眼,见他目光平静,仿佛一点也没有受到自己刚才那番话的影响,一时竟是有些恍然。说到底,派出沮鹄的建议是自己给袁尚的。如果沮鹄真有什么不测,自己也是间接责任人。所以他才会对自己这位老友心存愧疚。不过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在那种情况下,沮鹄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了。于是他转向诸葛亮说道:“如今我主已出滏水界口,大军东至阳平亭扎驻。”打了整整五年仗,众人对于河北的地形早就滚瓜烂熟。一听审配说起这几个地名,顿时就在脑海中勾勒出了一副地图。阳平亭离冀州不过十七八里,另一边还靠着滏水。袁尚已经到了这里,可见也是一路急行过来的。“昨夜主公军中主簿李孚扮作曹军都督进城,告知我主令军士堆积柴薪干草,等侯接。等吾城中兵出,便举火为号,我主至夜亦以焚烧为号,双方合力,便可破贼兵矣。”张合闻言恍然大悟,难怪自己在来的路上看到城中不少地方都在堆草,原来是用来放火的。此时诸葛亮却已经想到了更往后的事情。袁尚回到冀州,审配想要接应他共抗曹操。思路上没有问题,但是施行起来可并不简单。曹军不可能没有防备。一旦两军混战,袁尚一方的胜算可不高。不过他料定审配的谋划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是以并没有说话,等着他的下文。沮授则是从另一方面指出了问题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