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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俪辞微微蹙眉,池云和梅花山二位当家的尸体,早已被他烧成了飞灰,白素车当时不在,并不知情以至于能信口说“盗取了池云的尸体”云云,但玉箜篌当时就在中原剑会,他岂能不知?为何玉箜篌却能相信,她盗取了池云的尸体?除非——他眼角微微一张,抬起眼睫,自白素车的下颌,一寸一寸,往上看到了她的双眼。“你……在何时——盗走了他的尸体?”唐俪辞轻声问。白素车垂下眼睫,淡淡的道,“……总而言之,我盗取了池云的尸体,沉在了冷翠峰的寒潭之中。”唐俪辞微微蹙眉,凝视着白素车的眼眸。白素车眼眸一动,唐俪辞的眼神让她察觉了异样,“怎么?”“池云的尸身早就被我一把火烧了。”唐俪辞轻声道,“骨灰都扬了。”他的视线从白素车脸上缓缓移向那把剑,“你如何盗取他的尸体?玉箜篌为什么相信,你盗走了池云的尸体?”白素车猝然抬头,与唐俪辞视线相接,仿若刀剑相击,似能发出金铁之声,“你是说——”“我是说……玉箜篌相信池云的尸身被盗走了——那么池云的尸身必然是被盗走了。”唐俪辞缓缓的道,语气柔和,居然似乎并不生气,“只是他当时以为是我、而他现在以为是你……”微微一顿,他轻声道,“但既不是我、也不是你——那么这中间曾经发生过什么?当时玉箜篌就在中原剑会……而我……”他顿住了。白素车淡淡的道,“哦,被烧成灰的是谁,你居然不知道。”唐俪辞转目去看她挂在墙上的那柄剑,居然仍不生气,“那一环渡月……”白素车打断他,“你有些奇怪。”她凝视着唐俪辞,“唐公子算无遗漏,唐公子从不气馁,池云尸身十有八九当真是被盗了,而你不知道——此事蹊跷,你居然无动于衷。”“唐公子从不气馁,”唐俪辞道,“不错,此事我终会查清,池云尸身被盗,我烧的不知是谁,那又如何?”他终于唇角微勾,似是笑了一笑,“我终是会赢的。”“你当真奇怪得很……”白素车皱眉,“那一环渡月是……”她还没说明白自己手里的一环渡月是从哪里来的,骤然地动山摇,一阵难以形容的巨大怪声自地下而来,地面岩土颤抖,墙壁龟裂,头顶上的屋梁咯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崩裂,沙石簌簌而下。而在这惊天巨变之时,唐俪辞一闪而去,消失在她的房里。白素车取下墙上的“如松”,顺手扔进了床底。回过身来,她拔出断戒刀,一步一步,万分谨慎的往外走。屋外的走廊在飘零眉苑沉入地底之时就已损坏,此时正在逐渐开裂,地下的震动正在缓慢停止,但那令人心惊胆战的感觉却并未消失。几位白衣女使自远处奔来,“执令,地下……地下开裂了!”“执令,地下赤蛇洞口岩石崩裂,泉水全部流进裂隙之中,如何是好?”“赤蛇洞洞口开裂,那位……那位似有异动……”“素素姐姐!山崖上裂开了一条通道!”最后一个狂奔而来的白衣女子年纪甚小,不过十三四岁,也未佩戴面纱,她满脸惊慌失措,“中原剑会不知使用了什么办法,在山崖上弄开了几道裂缝,然后我看见山崖上的大石头就掉下去了!”白素车听闻了前面的几句话都尚面无表情,骤然听闻最后一句,连她也呆了一呆,不可置信的问,“什么掉下去了?”白衣少女比手划脚,“就是那些怪人在山壁上弄开了几条裂缝,然后赤蛇洞附近的悬崖……悬崖上的蟾月台就掉下去了,赤蛇洞就靠近那片山崖,所以它就被蟾月台撕……撕开了,我亲眼看见的!”白素车乍然回身,赤蛇洞外的山崖上,有一块二丈来高的巨岩,仿若一只蟾蜍突出于山崖之外,名为“蟾月台”。蟾月台上下都无通路可达,唯有飘零眉苑下沉之后,那多年前挖过的洞穴受到剧烈震动,裂开了一条缝隙直达蟾月台。这年幼的白衣少女名叫青烟,是温惠的师妹,年不过十四。她们二人都是青城派的弟子,也非掌门东方剑的嫡系,只是东方剑师弟的记名弟子。就如江湖中万千门派内众多的少男少女,惊才绝艳的不过一点火花,绝大多数都是这般平平无奇的少年,怀揣着一点期待和万般茫然,与江河日月一道,逐浪东西流。她跟着温惠加入风流店,年纪不大,人倒是杀了不少,和官儿玩得挺好。后来官儿死在了望亭山庄,青烟伤心了好一阵子,四处打听是谁杀了官儿,但谁也不知道。近来飘零眉苑沉入地下,玉箜篌重伤而归,柳眼听说被唐俪辞救走,始终不见踪影。白衣女使对柳眼痴情者众,思念日深,玉箜篌不会引弦摄命之术,小红离去之后,白素车掌控诸人,她也是心狠手辣,对红衣女使、白衣女使都下了重药,导致诸位女使神志不清,疯疯癫癫,有些甚至饮食起居都需要有人服侍,中毒最深的几人几乎成了只知杀人的傀儡。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而青烟因为年纪还小,武功也不高,被指派去服侍一众红衣女使,故而神智还算清醒,也未带面纱。今日她偷懒想上蟾月台去玩耍,却突然看见蟾月台上下潜伏了十来个黑衣人,也不知这些人做了些什么,蟾月台左右陡然出现了两道裂隙,随即裂隙快速扩大,那巨大的岩石缓缓下沉,轰然巨响之中,在山壁上撕开了一个大洞。随着蟾月台下沉,飘零眉苑原先的裂隙出现在天光之下,那些黑衣人往裂隙中掷入雷火弹,只听地动山摇,黑火弥漫,夹杂着明暗不定的爆燃之光,青烟吓得魂不附体,等烟尘散去,狭窄曲折的天然裂隙已经被炸开了半人高的洞口,那些黑衣人也已不见了踪影,不知是闯入了飘零眉苑之中,还是已经悄然退去了。白素车听她颠三倒四的说完,衣袖一抖,衣袖中有铃叮当三响,声音虽细,却传得十分遥远。几位面罩轻纱的红衣女子自碎裂的石壁后缓步而出,姿态僵硬,站在了崩塌的洞口处。“若有人闯关,格杀勿论!”白素车下令,随即往飘零眉苑深处赶去。中原剑会果然不会放弃碧涟漪,这等神鬼莫测的手段破山强攻,是她未曾想过的。而既然中原剑会悍然破山,那唐俪辞岂能不借机行事?玉箜篌重伤在身,鬼牡丹尚未折返。此时不杀,更待何时?她向着玉箜篌的寝殿匆匆赶去,但玉箜篌沉下飘零眉苑,当真只是在山中坐以待毙吗?她不知道。正如此前她无论怎样设法,也不知道在普珠身上发生何事、也不知道王令秋什么时候和风流店同流合污、也不知道玉箜篌的“重伤”,究竟是真是假。她的立足之地,还是太卑微弱小了。白素车想到此处,细长的柳眉一皱,袖中一物落到手心。那是一枚黑色小石头,看似平淡无奇。但白素车知道,这是碧落宫在猫芽峰上久居之时,高寒山脉之巅独有的碎石。碧涟漪在玉箜篌庭院的门口放下此石,必是为引路之用。他一路放下的也必不只有这一枚。“啪啦”一声微响,那枚黑色小石,掉落在玉箜篌寝殿门口。王令秋和碧涟漪话说到一半,骤然地动山摇,房中地面突然裂开一条极深的裂隙,随即裂隙底下沙石激扬,几个人从裂隙里跳了出来。王令秋一怔,碧涟漪反应快极,他虽然手上无力,却是抓住王令秋的衣袖,猛然一拽。王令秋年事已高,被他一拽,摇晃了一下。自裂隙里跳出来的人长剑一点,剑刃径直架在了王令秋颈上。王令秋反手擒拿,一把扣住了碧涟漪的右手命门,这才抬起头来。一剑出手差点要了他的命的人一身黑衣,正是成缊袍。成缊袍制住此人的时候也没想到居然歪打正着,是这长眉老头,眼看他手扣碧涟漪的脉门,眉头一蹙。在他之后跳出来的是孟轻雷,一看成缊袍一剑制住了王令秋,大吃一惊之后大喜过望,眼见碧涟漪脸色惨白,连忙将他扶住,自怀里摸出一颗丹药,塞入了碧涟漪口中。王令秋冷笑一声,将碧涟漪的脉门死死抓住,五指在脉门上扣出了五道血痕。那些血血色偏暗,与平时所见并不相同。只听王令秋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诸位施主,老衲与诸位是友非敌,对玉箜篌是欲杀之而后快……”成缊袍听而不闻,此人对碧涟漪痛下毒手,绝非善良之辈,剑下一拧,一股冰寒内力透体而入,王令秋只觉浑身一寒,手指僵麻,不得不放开了碧涟漪。救回碧涟漪竟如此顺利,连孟轻雷都觉不可思议,但救人到手不过开始,既然已经破山而入,除了带碧涟漪回去,他们更要试一试,玉箜篌——能杀——或是不能杀!没有唐俪辞,中原剑会便不能直撄锋芒吗?剑者,三尺青锋。杀身成仁,舍身取义。荡天地正气,立人间圣道。剑客,正应以此为行。五人将王令秋点住穴道,清出他衣袋中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药粉毒囊,许青卜抖开一个大布袋,将王令秋捆住手脚,塞了进去,背在背上。孟轻雷亦将碧涟漪背在背上。他们计划兵分两路。许青卜、郑玥和孟轻雷要将这二人送回中原剑会,而成缊袍与古溪潭准备随碧涟漪留下的磁石路引,深入风流店内——杀玉箜篌。:()千劫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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