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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李隆基不大管事的原因,所以任何与政务有关的奏折和信件的第一经手人都是杨国忠。杨国忠见范士淹传回来的信件,简直高兴得要跳起来,总算给他抓住安禄山把柄了,这次你安禄山不反也得反了吧。杨国忠高兴的把信件递给自己的同伙韦见素一看,韦见素接过信件,细细看罢,脸上也露出了几分欣喜之色,说道:“杨大人,这下可算是有了实据,那安禄山这般推三阻四,不肯接旨,其反意已然昭然若揭啊。咱们得赶紧将此事禀报陛下,也好让陛下早做决断,不能再任由那安禄山继续逍遥法外了。”杨国忠连连点头,一边踱步一边说道:“正是如此,韦大人。我这就进宫面见陛下,定要让陛下看清安禄山的真面目,即刻下令对他采取行动,绝不能再姑息养奸了。哼,我倒要看看,这次那安禄山还能如何狡辩。”说罢,杨国忠便匆匆整理了衣装,带着信件往皇宫赶去。来到宫中,求见李隆基,待得到准许后,进入大殿,恭敬地行礼道:“陛下,臣有要事禀报,事关安禄山呐。”李隆基正为安禄山之事心烦,听闻此言,赶忙问道:“哦?是何事,快细细说来。”杨国忠便将范士淹传回来的信件呈上,说道:“陛下,给事中范士淹带着圣旨去范阳已十日有余,可那安禄山却一直称病,拒不接旨,也不见客,如此行径,哪里像是对朝廷忠心之人呐,分明就是心怀不轨,故意拖延,妄图逃避朝廷的旨意呀。”李隆基接过信件,看着看着,脸色愈发阴沉,眉头紧皱道:“这安禄山,竟如此大胆,难道真如你们所言,他早有反意?”杨国忠趁机说道:“陛下,事已至此,种种迹象表明,安禄山狼子野心,已然按捺不住了呀。咱们必须得尽快调兵遣将,做好应对之策,以防他突然起兵叛乱,危害我大唐江山社稷啊。”韦见素也在一旁附和道:“陛下,杨大人所言极是,当下形势危急,切不可再犹豫了,还望陛下当机立断呐。”李隆基手抚着额头,面露难色,心中虽对安禄山的做法极为不满,可真要下令对其采取行动,又怕万一冤枉了他,引发更大的动荡,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沉默良久后才缓缓说道:“此事朕还需再思量思量,你们先退下吧,容朕好好想想对策。”杨国忠和韦见素对视一眼,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再多言,只得应道:“是,陛下。”然后无奈地退了下去,只盼着李隆基能尽快下定决心,对安禄山采取行动,以绝后患。……杨国忠、韦见素离开宫殿后,杨国忠向着韦见素说道:“虽然陛下现在还没下定决心,但我们先采取行动,我觉得应该立刻以谋反罪把安禄山的郡王府给围起来,抓捕他养在长安的门客,这些人很可能就是传递情报的间谍。”韦见素听了杨国忠这话,先是一愣,随后眉头紧皱,面露犹豫之色,说道:“杨大人,此举怕是不妥啊。陛下尚未下令,咱们若是擅自行动,那可是违抗圣意,万一陛下怪罪下来,你我可担待不起呀。”杨国忠却不以为然,一脸决然地说道:“韦大人,如今形势紧迫,咱们不能再这般瞻前顾后了。安禄山的反意已然如此明显,若不先把他在长安的势力清理一番,等他真的起兵叛乱,那些门客在城中里应外合,那长安城可就危险了。咱们这也是为了大唐的安稳着想,陛下到时候自会明白咱们的苦心的。”韦见素还是有些担忧,劝道:“杨大人,虽说您一片忠心,可没有陛下的旨意,咱们这般做,名不正言不顺呐。倒不如咱们再去搜集些安禄山谋反的证据,整理好了一并呈给陛下,让陛下无可辩驳,主动下令对其采取行动,如此才更为稳妥呀。”杨国忠微微皱眉,不耐烦地说道:“韦大人,等咱们再去搜集证据,黄花菜都凉了。安禄山那老贼诡计多端,说不定早就有所防备,把证据都销毁了。咱们现在就得先下手为强,只要把他的门客抓起来,严加审问,不愁找不到他谋反的铁证,到时候陛下也只能认可咱们的做法了。”韦见素见杨国忠心意已决,心中暗叹,却也不想和他闹僵,毕竟两人平日里也是相互扶持的盟友,便又劝道:“杨大人,即便要行动,咱们也得隐秘些,不可大张旗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而且,抓人的时候,也得有个合适的由头,不能让人抓到把柄呀。”杨国忠听了这话,觉得有理,点头道:“韦大人提醒得是,咱们可以暗中调集一些可靠的人手,以清查城中可疑人员的名义,先把安禄山那郡王府周围监视起来,找机会再不动声色地把他的门客逐个抓捕,绝不能走漏了风声。”韦见素无奈地应道:“那好吧,杨大人,一切就按您说的办,只是希望此事不要出什么差错,否则你我都难以收场啊。”杨国忠拍了拍韦见素的肩膀,说道:“韦大人放心,我心里有数。咱们这也是为了大唐,为了陛下,就算担些风险,那也是值得的。”,!说罢,两人便分头去安排人手,准备暗中对安禄山在长安的郡王府及其门客采取行动。……晚些时候,安庆宗刚从酒肆回来,就见到郡王府外面里里外外都是陌生人。作为安禄山的大儿子,虽然有些愚笨,但是政治嗅觉还是有的,见这种情况就知道出事了,连忙掉头准备出城回范阳,否则再待下去必是死路一条。安庆宗此刻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地朝着城门方向赶去,一边走还一边警惕地回头张望,生怕那些陌生人发现他后追上来。他心里清楚,既然幕后之人敢派人围堵郡王府,那必定是掌握了些对父亲不利的证据,或者是铁了心要对父亲动手了。自己留在长安,那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只有尽快赶回范阳,把这边的情况告知父亲,才能有所应对。然而,杨国忠他们安排的人手也并非吃素的,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安庆宗形迹可疑,急忙派人跟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喊道:“前面那人,站住!你鬼鬼祟祟的,是干什么的?”安庆宗一听,更是慌了神,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快了,根本不敢回应,只是闷头往城门处狂奔,边跑边想着怎么才能摆脱后面的追兵。而城门处的县衙守卫早已被杨国忠替换成金吾卫专职看守。安庆宗奔至城门处,却见城门紧闭,往日的县衙守卫也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神情严肃、装备精良的金吾卫。他心中顿时凉了半截,可仍不死心,冲着金吾卫喊道:“军爷,快开城门啊,我家中有急事,必须得出城一趟,求你们通融通融呀!”那金吾卫头目打量了一下安庆宗,面无表情地说道:“上头有令,这几日城门只进不出,没有陛下手谕,谁也不许出城,你还是回去吧。”安庆宗急得满头大汗,争辩道:“我真的有万分紧急之事啊,耽误不得,你们就行行好,放我出去吧,我定有重谢!”金吾卫头目却不为所动,冷哼一声道:“少废话,这是命令,谁也不能违抗,你若再纠缠,休怪我们不客气了。”这时,追他的那些人也赶到了,气喘吁吁地喊道:“就是他,别让他跑了,他可是安禄山的儿子安庆宗,抓住他!”金吾卫们一听,立马警觉起来,纷纷拔刀相向,将安庆宗团团围住。安庆宗眼见逃跑无望,绝望地瘫坐在地上,嘴里还念叨着:“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那些追来的人走上前,对着金吾卫头目拱了拱手,说道:“多谢各位兄弟帮忙,此乃杨国忠杨大人要捉拿的要犯,我们这就将他带走,也好回去复命。”金吾卫头目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把人带走。安庆宗挣扎着喊道:“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何事?放开我,我要见陛下!”可那些人哪会理会他的叫嚷,直接粗暴地捂住他的嘴,将他五花大绑,押着往城里走去。安庆宗心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他知道自己落入杨国忠等人之手,怕是凶多吉少了,而远在范阳的安禄山得不到自己的消息,又不知会做出怎样的举动,这一场变故,仿佛让局势愈发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重生大唐成为安禄山的私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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