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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刘招孙率开原军抵达铁岭。铁岭距离开原最近,驻守此地有两个旗队战兵,共两百一十八人。统兵把总是开原血战后提拔上来的一个浙兵旗队长,名叫陶国斌,是刘总兵的老部下。开原军主力从铁岭南下后,一路声东击西瞒天过海,牵着镶蓝旗和正白旗鼻子在辽东乱走。一番天秀操作下,两旗被吸引到沈阳、赫图阿拉方向,原本会被重点进攻的铁岭,反倒没发生什么战事,一直风平浪静。战事结束后,此地驻军被抽调参与圈地运动,最后只剩这两百战兵。铁岭守军皆为半年前训练的纤夫兵,虽与三个千总部战力还有差距,不过用来守城却是绰绰有余。开原军照例在四门瓮城休整,没有进入主城。陶国斌民政一个姓钱的吏员出庆云门(南门),迎接平辽侯。刘招孙策马走在队伍最前面,这是他第二次踏入铁岭城,心态与上次完全不同。上次突袭铁岭,他只是个短暂的占领者,随时做好撤退的准备,而再次进入铁岭时,他已是一城之主。未来,铁岭将是重要基地,为开原体系不断供应血液,支撑他的理想事业继续往前推进。城头守军见大军凯旋归来,发出一片万胜之声。刘招孙骑在马上,挥手向部下致意。在中军卫队的严密护卫下,平辽侯策马缓缓踏上浮桥,陶把总和钱吏员在前面引领,众人缓缓进入庆云门。但见角楼林立,城高池深,瓮城两面墙也都有包砖。铁岭整体气势要比开原更为雄伟,城防也更坚固一些,和开原一样,这座边防重镇也是以商业为主,拥有辽东最大的马市。嘉靖以前,铁岭只是座辽东小城。全城周围长四里六十步,高二丈,池深一丈五尺,阔三丈。四门分别为:东抚夷、西承恩、南庆云、北威远。当时共有四座角楼。万历中期后,面对蒙古和女真部侵扰加剧,李成梁费巨资增修加固这座卫城,以抵御蒙古侵袭,当然,还有层原因是,铁岭是李成梁的老家。辽镇在铁岭城墙外增筑了外城,增筑八座角楼,修葺羊马墙、战马坡等工事。一时之间,铁岭一跃成为辽东数一数二的坚城。可惜这样一座坚城,因为有汉奸在城中策应,在原本历史上,不到半日就被后金攻克。所有溃败,都源自内部。想起那日只用了半个时辰便将此城攻破,平辽侯不禁哂笑。康应乾等人跟在身后,金虞姬坐在马车里,跟着大队人马缓缓进城。进入庆云门,刘总兵自觉下马步行,将缰绳交给卫兵吴霄。按照开原军律,内城不得无故驰马,除非是塘马报信。“康监军,快下马吧!”康应乾嘟噜了句,也下马步行。康监军现在身份是辽东巡按,理论上,负责督查辽东境内所有民政官,品级与辽东巡抚等齐。在开原体系中,康应乾是公认的三把手——刘招孙不允许军中有二把手存在。官大了,架子自然就大些,尤其对康应乾这种迷信权力的官迷。除了平辽侯,其他人他都不放在眼里。“刘总兵,铁岭青楼赌坊林立,比之辽沈不差,听说丁碧的一大收入便是源自此,为刘总兵计,老夫须前去考察一番,回去细细规划······”上次大军从铁岭撤走,行色匆匆,康应乾心思只在打仗上,也没心思想别的。如今凯旋归来,当然要一探花丛,替平辽侯体察民情。刘招孙瞟了眼一身老康花白的须发,还没说话,康应乾压低声音道:“平辽侯要不随老夫一同前往·····”刘招孙连忙摇手,转身对这个精力充沛的小老头道:“康监军宝刀未老,佩服佩服,只是你要抓紧些,等这次回到开原,本官便让谢阳他们改革民事,首要的便是废除青楼赌坊···”康应乾摇头叹息,尽管他很早就听说谢阳他们在着手进行此事,而且开原城中的青楼赌坊早已禁绝,然而他还是露出惋惜之色。“可惜啦!可惜啦,人生一大乐事又没有了!”两人还在说笑,康应乾忽然发现什么,朝平辽侯使了个眼色,指向前边引路的钱吏员。刘招孙看了一会儿,除了看见钱吏员身材肥胖,没发现什么问题。“一个月不见,吃胖了?”康应乾连忙摇头,压低声道:“刚才只顾和平辽侯说话,没注意他衣裳,那是烟霞绸,在京城,一尺要卖二两银子。”“商务局每月只发二两银子,这人看起来比乔监军还有钱。”刘招孙脸色难堪,没有搭理康应乾。正是早市时间,临近庆云门的广裕街上,行人熙熙攘攘。临街商铺里摆满南货和貂皮人参,操着北地口音的商贩大声叫卖。众人来到总兵府,这里原本是丁碧的府邸。安排各人住下后,刘招孙叫来那个胖子钱吏员和陶把总。,!“你们俩都是做事的人,本官在浑河与建奴血战,铁岭城中商贸还能不断,你二人功劳不小!”两人听了平辽侯夸奖,连称呼是分内之事。陶国斌不敢抬头,怯生生望着地面。钱吏员道:“刘总兵与康巡按稍事歇息,下官已备好车轿,”院门口赫然出现一排狮子帷帘的武将官轿。刘招孙眼睛像被扎了一下似得,火辣辣的痛。钱吏员兀自不知,在旁边谄笑:“平辽侯从沈阳一路过来,风餐露宿,今晚我等在西月楼设宴,为平辽侯和康巡按接风!”刘招孙一言不发,这时,吴霄匆忙上前,目光冷冷望向眼前两人,在平辽侯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平辽侯拂袖而去。留下钱吏员和陶国斌茫然无措。康应乾抬手对两人指了指,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叹息一声,连忙跟着刘招孙走了出去。刘招孙气呼呼的在前面走,几名卫兵扛着盾牌小跑跟着,累的气喘吁吁。康应乾也跟上前,上气不接下气道:“都···是下面人不懂事,他俩也是一番好意。”刘招孙猛的回头,望向紧跟着自己的吴霄。“你再去问章麻子,他都查清楚了?上次缴获的银子,现在还剩多少?”那日攻破铁岭,开原军从丁参将府邸地窖搜出巨额白银。在中军卫队、镇抚兵、民政官员的共同监督下,八十万白银被运回开原。吴霄正要转身离去,裴大虎沉声道:“刘侯爷,不必再问了,十万两银子,说是赈济流民,现在都没了。”“我的兵不会贪腐!”刘招孙气急败坏,一把扯住裴大虎,将他朝前面拎了几步。康应乾上前拉住平辽侯。刘招孙闭上眼睛,大口大口喘气,过了很久,缓缓开口道:“张潮、林宇,立即带中军卫队,再从第一千总调三百战兵,封锁铁岭四门,裴大虎、吴霄、章东,你们三个随本官去地窖查看!”众人见平辽侯暴怒,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即开始安排人手。~~~~~半个时辰后,刘招孙站在总兵府地窖门口,望着眼前空空如也的大箱子,眼中冒火。他留给铁岭赈济流民的十万两白银,全部不翼而飞,此外,地窖储藏的两百支燧发短铳,也不知去向。陶把总和钱吏员,跪倒在地窖门口。“平辽侯恕罪,钱都用来赈济流民了·····”刘招孙将他踹倒在地,望向旁边章东。一脸阴鸷的章麻子凑到胖子身前,锐利的眼神像在打量猎物:“死到临头,还敢撒谎!老子早就问过城外的流民,除了煮过几次粥,铜板都没给过人家一块,说,银子都到哪里去了?”刘招孙冷漠望向钱吏员,一种莫名的无力感忽然涌上穿越者心头。“你们贪了多少?”钱吏员嘴巴张大,没想到平辽侯会这样问自己。他还在迟疑,吴霄已经拔刀出来,架在他脖颈上。“平辽侯,冤枉啊,小人只拿了八千两,其他银子都分给·····”这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陶把总终于忍受不住,以头抢地,咚咚磕头。“末将有罪!末将只想让兄弟们过得好一些,就把银子分了。”刘招孙拔刀而出,指着这位曾经的老部下,怒不可遏道:“陶国斌,你好大的胆子!”陶国斌泣不成声:“大军走后,城内商户就不停给我们送银子,送女人,让他们和建奴走私·······末将一时糊涂,以为拿出去的银子能再填上,末将从没见过那么多银子,没见过那么多女人······”刘招孙一阵晕眩,往后摔倒,康应乾吴霄连忙扶住,他一把推开两人,指着跪在地上的陶国斌,声音哽咽道:“你,你们,本官才走两个月,你们就堕落成这样!”“城外还有这么多流民,每天都有人饿死,我在沈阳流血,差点死在浑河,你们就这样在我心口上插刀子!”刘招孙气喘吁吁,过了很久,终于恢复平静,冷冷道:“把他俩带下去,细细审问,问清楚银子和火铳去向!凡是牵连此事者,全部抓了!”两名卫兵上前用绳子绑陶国斌,刘招孙怒道:“不用绑,他以前是本官家丁,在萨尔浒替本官挡过箭!不会逃的!”:()挽明从萨尔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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