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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献图,将川中地理说的明明白白。这西川地形图上,写尽了益州各郡的地理行程,远近阔狭,山川险要,府库钱粮。甚至是刘璋在各地的驻军分配,都一一标明。可以说是把刘璋卖了个干干净净。“非是我张松卖主求荣。刘季玉虽有益州之地,然禀性暗弱,不能任贤用能。”“益州内部,各派相争,人心离散。若无明主,益州百姓,迟早会有横祸。”“今士荆州雄踞荆交,若是再占据益州,则霸业可成。推行荆南新法,加强集权,可雄视天下。不出五年,曹操袁绍必有一战,那时起三州之军,进取中原,天下可安。”张松说着说着,为士颂谋划起大的方略起来。别人为自己出谋划策,自己当然要表示,士颂连忙接过地图。不得不说,张松的这地图,比暗组通过经商和秘密调查几年得到的地图都要详细。难怪世人都说,最坚固的堡垒,都是从内部开始崩溃的。有了张松这个内应,士颂对迅速平定益州,又燃起了信心,在曹操和袁绍决战前安定好益州,还是很有可能的。“得永年,益州可定矣!”士颂心中高兴,当然不会吝惜自己的赞美之言。自己得到肯定,张松的神态也越发得意,心里越发的自信,见士颂信任自己,便继续进言。说道:“士荆州攻刘璋,可兵分两路,一路出阳平关攻白水军,夺葭萌关。一路从江陵出发,沿长江而上,直取江州,而后南北夹击,会师成都。”士颂笑着说道:“我意,还有一路,从交州出兵,攻牂牁郡,占据益州南部各郡县。”自以为得计的士颂,却看到张松摆手,说道。“不必,两路军足矣,交州军只需陈兵边境即可,若是真的出兵,反而不妥。”“益州南面四郡,泸水以南,根本不用现在前往平定,那边都是些地广人稀之地,蛮汉混杂,士荆州若是平了益北各郡和属国,南面四郡,自然会降。后续安抚和新法推行,可循序渐进。”见士颂似乎还是不理解,张松解释道:“益南四郡,名义上归属刘璋治下,但更多的,是被当地的蛮族和士家所统治。若是不去理会他们,他们对于谁是成都之主,并不在意。若是为了占据地盘而故意去攻他们,反而会逼得他们站到刘璋一边。”“那些人,目光短浅,只重眼前之利。等灭了刘璋后,再集中力量南下,以大军威慑,逐步推行新法,削去这些人的力量。”张松的眼中,益州南面州郡,所居住之人,都是蛮族和土着豪强,不值得浪费军力。其实所谓的益南四郡之地,也就是后世的云南贵州等地。这些地方,现在这个时代,真的是蛮汉混杂之地,南蛮各部族都生活在这个区域内。别的不说,三国演义中大名鼎鼎的孟获,这个时候,也正在南中活动,为自己成为南蛮王而拼搏着。这些现在还没有完成“王化”的地区,只要他们不反叛,不出兵劫掠自己的统治区域,任何益州统治者,都不会真的派兵南下。大家相安无事最好,这就是益州现在的潜规则。历史上诸葛亮平定南中,一来是孟获闹得太狠,二来,诸葛亮也是为了获得南中地区的财富和人口,为蜀汉组建无当飞军。对于现在的士颂而言嘛,这南中地区,只要能名义上归属益州治下就可以了,自己可以通过商业互市,通过洗脑似的宣导,来慢慢同化这些地区。只要能推行自己的蛮族新法,让这些南蛮各部在潜移默化中,接受自己的统治,士颂还是有把握的。后面再慢慢的,让这地地区的人,接受儒家的思想,进而认可自己,成为自己的助力,转化为自己的力量。“永年所言极是,我对益州的情况不熟,没能想到南中地区的局面和荆州不同,倒是疏忽了这点。”士颂点头称善,采纳了张松的建议,不再坚持三路出兵。接着,士颂对张松说道:“永年安心,我这就派人告知刘璋,右将军府将调你为右将军府的别驾,从事郎中,在将军府中听用。”在士颂看来,为自己献图,又给自己出谋划策,分析利弊的张松,成为自己麾下谋士,是自然而然的事。但是,张松拒绝了。“张松领命而来,却背主而降,张松不怕天下骂名,但兄长及老母尚在川中,刘璋无能,更无情谊。张鲁叛得如此彻底,多少也是因为刘璋杀了张鲁母亲所至,我若今日降,明日母亲便死。”进而,张松又从另一个角度分析道:“况且这次回去,我还可以联系与我交好之人,约为内应,关键时刻,为士公子尽力。”士颂听了,连连点头,是啊,刚刚才经历过袁约临阵倒戈,见识过突然叛变之后,出手偷袭的威力,士颂当然明白有张松为内应的好处。而且若是预计没有错,张松口中的,与他交好的人,只怕就是法正和孟达这些不得志的野心家了。,!这些人当做暗子,藏在刘璋内部,对自己攻略益州,只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如此,只能先委屈永年了,我这边只要准备停当,便会上书朝廷,罢黜刘璋,若是刘璋不服,我自会率军征伐。”士颂说出了自己准备出兵的理由。张松摆摆手,提议道:“公子可将我和王累直接赶出南郑。让我们带话刘璋,说是张鲁已经上告朝廷,他刘璋庸碌无能,川中各族百姓多有不服,让他刘璋自缚到右将军府中请罪,将益州交给右将军府来统一管理。”“不论是刘璋自己,还是蜀中世家豪强,都不会轻易交出他们的权力,必然不会愿意束手就擒。到时候,我在联合人一起煽风点火,让益州军先挑起事端,公子便可以刘璋叛乱的名义,出兵川中。”张松的计划很简单,也很完美,尤其是还能帮助士颂保全他的名声。我士颂可不是什么侵略者,而是刘璋叛乱,不服朝廷,我才出兵平叛的。士颂的心中很是高兴,再次拜谢张松,亲自送张松到了门口,和张松作别。“马上,就要委屈先生了。”“愿公子早定益州,成就霸业。”张松说完,转身走出了太守府。出门后,他已经变了一副表情,似乎是在太守府中,和士颂起了矛盾,刚走出大门外,他就指着府门开始骂起来,无非就是士颂得陇望蜀,贪心不足,刘璋和蜀中士人是不会屈服于士颂的胁迫的。张松越骂越起劲,本来他就因为外貌不被人待见,而多与人发生争执,擅长对骂,现在进入了状态,那叫骂得一个起劲。很快周边就聚集了不少人,等到王累得到消息赶过来想要劝说张松的时候,已经晚了。文聘带着手下,已经将二人围起来,连同他们带来的仆从手下,也都被抓了起来。“主公有令,益州使者无礼,当即驱离之,至于刘璋,望他早点悬崖勒马,听命于朝廷,按右将军府制定之新策,在益州进行改革,为益州百姓谋福祉。”“若是继续执迷不悟,右将军府迟早要罢黜他这个益州牧。”文聘说完,大手一挥,手下军士们一拥而上,将张松和王累像捆犯人一样捆了起来,而后直接穿越南郑城中央大街,将二人丢到了城外,才让二人的手下上去给他们松绑。“狂傲!我们乃是益州使者,你们竟然如此羞辱我们,我益州绝不会善罢甘休!”张松叫嚣的越来越厉害,王累心中觉得不妥。但是他自己现在也是满腔的不满,犹豫片刻,终是没有拦住张松。等到他们二人回到成都,士颂的使者蒋干,比他们都要到的早,按照张松给自己的建议,对刘璋各种羞辱,不但是汉中郡,巴郡东部都不会交给刘璋不说。反而以刘璋治理不好巴郡为由头,要求刘璋把在巴郡的官吏军队撤出来,让荆州军,让右将军府来接管巴郡。换句话说,就是你找我要地盘我不给你,还要反过来找你要地盘。别的不说,加上蒋干那张臭嘴,刘璋和益州君臣都被他撩起了无名业火,好巧不巧,正在这个时候,张松和王累回来了。张松是添油加醋地把士颂对益州,对刘璋的轻蔑,对自己这个益州使者的羞辱说了出来。还说士颂准备拿益州各大族开刀,要求刘璋把黄权,张任,吴懿等人送到右将军府去,要求在益州推行新法,先把这几家给抄家灭族掉。本来一直还在劝刘璋冷静的黄权,听到这个消息,也没有忍住。他对着蒋干吼道:“听闻士颂乃是仁德之主,就是这样的仁德之主?要把我益州各大族都杀光?呵呵,益州可不是荆州,更不是交州,他士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说着,黄权嘴角一笑,说道:“士颂是故意派你来激怒我们,想要以我们不听令为由头,来攻伐我西川吧。”“叫他士颂大可不必,这样的右将军府,这样节制我们的上官,我们益州是不会认的。我们会上表朝廷,让曹操,曹司空免去士颂管制我益州之责。在此之前,我们益州,是不认他这个右将军府的狗屁节制的。”益州文武中,文以黄权为长,武以张任为长,他们二人背后,各自代表着蜀中的豪族。士颂的新法,他早就研究过,这种新法当然有利于统治,但对他们这种豪族,是大大的不利,他当然要抵制。现在士颂直接下令要求刘璋在益州推行新法,还要把益州各豪族的代表集中起来,他士颂想要做什么,鸿门宴都是好的,只怕是去了还要被士颂胁迫。平日里黄权多少在表面上还是敬着刘璋的,现在士颂要亮刀子了,作为益州本土豪强的代表,他也不等刘璋表态,就提前表面了益州世家们的态度,那就是和士颂死磕到底。刘璋本就没有什么主意,现在黄权都站出来要和士颂翻脸了,他当然也就同意了。于是,蒋干被乱棍打出了成都。,!于是,白水军高沛,杨怀二人,带着部队出了白水关,在阳平关不远处安营扎寨,显示军力。同时宣告,益州不认什么士颂的什么右将军府,只认大汉朝廷中央,要求士颂把汉中郡还给益州。士颂当然也不会客气,直接上表朝廷,说要罢黜掉刘璋,表赵韪为益州牧。想来也是讽刺,当年表士颂为荆州牧的人,正是刘璋。当时他想要借助士颂在荆南的势力来对付刘表,没有想到现在却给他自己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养虎为患,只怕是益州君臣心中最为一致的感受。而随着士颂罢黜刘璋,表赵韪为益州牧的消息传开后,本来就被彭羕说动,但却还在犹豫的赵韪终于是下定了决心,即便是借助士颂的力量,成为名义上的益州牧,也比当一个小小的太守要强啊。再说了,等我当上了益州牧,益州豪强出身的我,有的是办法把控益州,坐实这益州牧的身份。你士颂和曹操未来肯定会有冲突,那时候,我也是有机会的。赵韪麾下,本来就有五六万军队,再加上他暗中串联的益州豪强,世家,以及自己私下招募的部队,很快就凑起了一支号称十万人的军队,自称益州牧。这支部队,从他的屯兵处朐忍起兵,在内应的帮助下,很快就占据了巴郡东南地区,沿长江而上,一路上,益州守军闻风而降。同时,甘宁庞统,率领早就在江陵等待多时的荆州军,也沿着长江进军,杀了向了益州,响应赵韪的请求,前来支援。但最早动手的荆州军,还是在北面。阳平关外的益州军,在老虎嘴边耀武扬威,付出了他们应有的代价。:()关于我魂穿汉末玩争霸这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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