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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音手上的血痂在这半个月内断断续续脱落,已完全看不见受伤的痕迹,但在近距离的观察下,可以看清手掌侧面长短不一的浅白色疤痕。
那是难以抹去的痕迹,隐秘地烙印在少年白皙柔软的肌肤上,在偶尔的翻覆之间,在极近的注目和触碰里,才能察觉到些许端倪。
谢云行收回了手,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那些痕迹。
新长出来的血肉有些凹凸不平,带着平滑的触感,因他抽离得匆匆,一掠而过,很难感受清楚。
难以言说的迫切与躁动让谢云行捏着指尖,视线依旧停留在谢天音的手上。
谢天音没注意到手上转瞬即逝的触碰,看见谢云行忽地合上了书。
“去吃饭吧。”
“好啊。”
谢天音看他收拾得急促,以为他饿了,应答起身时,随手把折的纸蛙递给了他。
谢云行自然地将纸蛙接过,夹在笔记本里,带着找到的书办理借阅,离开了图书馆。
图书馆前的广场人来人往,书籍状的喷泉折射着七彩的光。
谢天音看着地标,从原主的记忆里找到了相关的内容。
他回忆了一下餐品,对着谢云行说:“这附近有家不错的餐厅,应该很符合你的口味,我们去那里。”
谢云行点头,事实上他并不挑食,没有任何偏好。
不过当菜上桌时,他发现或许他是有的。
看着眼前酸辣口的菜,谢云行没有表情地咀嚼,对面狐狸眼的少年笑盈盈地看着他,毫不掩饰他的坏心。
“不喜欢就别吃了,这才是你的菜。”
谢天音看着侍应生端上的菜,对着谢云行示意。
色泽鲜亮的松鼠鳜鱼和油条虾冒着热气,摆放在谢云行的面前。
谢天音在看了将近一个月的吃播后,早就摸清了谢云行的饮食偏好。
兰姨习惯做偏清淡的菜,偶尔也会做几道别的菜式换换口味,有一次她做的宫保鸡丁谢云行夹得很频繁,而她做酸辣藕带的时候,谢云行只动过一筷子。
所以外表酷哥的谢云行其实喜欢吃偏甜口的菜,对于酸味接受无能,不愧是爱吃蛋糕的小跳蛙。
谢云行安静地进食,甜味在味蕾化开,带来精神的愉悦,与心里升起的奇怪感觉一起,杂糅成怪异的满足。
谢天音知道他的偏好与排斥,那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喜恶,仿佛他在被人认真地了解着。
食物不断被摄入涌进胃里,碳水与糖分泌快乐,但谢云行仍然感觉到了无法餍足的焦躁,那缕饿意不断在他的血肉神经里游荡,散播着渴望。
偶尔望进那双眼睛时,才会稍稍平息。
“吃完饭后去哪里?”
谢天音抬头询问,他想应该不是再回图书馆,毕竟谢云行已经借出了书,该去四处转转了。
“我以前工作的地方,”谢云行迟了一会儿才回答,看着谢天音的眼睛,问,“你要去吗?”
这是他原定的目的地,他和人在今天下午有约,只是在上午谢天音问他的时候,他下意识地进行了隐瞒,不想表明那些狼狈的过去,但忽然又觉得这样做没有必要。
谢天音知道他从哪里被找到,既然谢天音觉得他了解他,那就应该了解得更彻底。
在亲眼看见他曾经的境遇时,他会有什么反应。
是会沉默、愧疚,还是……会像真正的兄长那样怜惜?
谢天音兴致勃勃地应答:“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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