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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同时反应过来,一场大战立刻爆发!
“杀了他们!!!”
“给教主报仇!!!”
肠教徒们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声,拼了命地朝着祭台冲锋,被火烧焦了,就以身体扑倒火焰,为后面的同伴铺开道路。
而祭台上的清理者们,同样为了活命发了疯,不顾一切地挥动武器,用太阳赐予的火焰焚毁一切。向前一步是敌人,退一步就是死!
人高马大的鑫磊挥舞着两把大砍刀,整个人化作了一道火舞的旋风,在肠教徒中冲杀砍掠,一层金红的光亮如铠甲般覆盖他的躯体,叫他不再畏惧火焰和灼热。
傅幽拿了一柄宝剑,颇有两把刷子地挽了个剑花,招式华丽地打了半天,才堪堪干掉一个敌人,这个时候阿兮已经用火焰大棒胡乱抡死了两个肠教徒。
而其余不会使用武器的人,干脆都捡了大斧子大榔头,借着火焰凶猛的燃烧,不顾一切地挥舞劈砍,每个人都杀红了眼,吼哑了嗓子。他们中的大多数,从未想象过自己会不要命地嘶吼拼杀,会像野兽一样用尽全力撕咬敌人。这是一场脱胎换骨的磨炼,假如他们能活着回到现实中,将成为一个与过去完全不同的人。
从三恶道归来,人也不再为人。腥血和硝烟的气息将永远萦绕在梦中,这也是很多人即使满足了欲望,也终将回到游戏的原因。
祭台燃烧成了一片火海,而大巫站在篝火畔,如一位君王巡视着她英勇无畏的将士。
宋自明占据了人群后的制高点,冷静地发射子弹,为队友补位支援。而谢云逐与他背向而立,依旧使用那把弯弓,毛球从箭筒中帮他一支支递出箭,他便沉着地开弓射箭。
箭的频率虽然慢于子弹,但是势大力沉,专门追着那些最凶猛的肠教徒,一箭一爆头。
在他出手之前,从未张扬过自己有着如此出神入化的箭术,然而他就这么不动声色地做到了,好像一个永远能为众人托底的后盾,谁也不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
然而只有靠得最近的毛球能感受到,谢云逐已经累了。他的小臂肌肉因为过度疲惫已经开始抽搐,好几次竟然不能将弓弦拉满。而这些战场上捡回来的箭大多十分残破,没多久他的虎口就被松脱的尾羽划了道血口子。
而他的神情依旧专注,目光紧追猎物,蓝眸里凝聚着凛然杀意。如果不是嫌太滑而在衣服上擦了擦血,毛球甚至会怀疑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伤。
不知为什么,明明连心都不存在,但那一刻毛球竟然感觉心痛得快裂开了。他着急得不知该怎么做,就攀到了谢云逐的肩膀上,伸长触手,裹住了他血淋淋的手。
“放开。”谢云逐低喝了一声。
毛球不放,反而用触手完全裹住了他的手指,“我会握紧的,你来瞄准。”
谢云逐一怔,毛球的触手质感微凉,像水一样软和透,但那种力道是真实的,竟然真的能稳稳拉住弓弦,比他的手还要稳。
但他松开痛到快麻痹的手时,毛球就紧紧地替他拉满弓,谢云逐带着他微微调整方向。
就是现在——他心中刚划过一个闪念,毛球居然就心有灵犀地松开了触手!
“绷”的一声,弓弦震颤,他们首次合作的一击就异常完美,正射中一个肠教徒的眉心。
“哇塞!”毛球兴奋地大叫了一声,“阿逐好厉害!”
“再来。”谢云逐抽出另一支箭,自发地与毛球配合起来。而接下来的每一次,他们的默契都在提升,到最后他甚至有在使用自己的手一样的错觉。
三年来,他孤身面对一切险境,也就这么过来了。他甚至从未意识到自己可以与人合作到这种程度,就好像……好像他曾有过这样一个可以交付后背、心有灵犀的战友。
到最后,他们一起合力射空了所有的箭,死在他们手里的肠教徒堆积如山。
绞肉机一般的混战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肠教徒们不知畏惧和疲倦,一直到最后一个倒下,才为这场混战画下了一个血腥的句点。
四处弥漫的焦黑与恶臭中,满是破碎的喘息声,其中又响起了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我们、我们赢了吗?!”
“杀光了,操他妈的,这火可真给力啊,全他妈杀光了!”
“天啊,我们真的赢了……”那个喊着赢的新人却是在哭——那甚至不是喜极而泣,只是单纯地发泄式的哭嚎,战斗时的热血冷却下来,他开始一边发抖一边狂吐。
其他劫后余生的清理者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全都脱力地靠坐在地上,浑身浸在汗水和粘液里,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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