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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续还没琢磨出所以然,双脚先有了行动,顺着指示走了一段,终于在大坑边缘找到防空洞的入口。
防空洞的闸门半开着,大楼砸下的深坑恰好给原本防护严密的避难所开了豁口,站在门口仔细辨听,还能隐约听到水流进出缺口的声音。
粟续没有贸然行动,只是记下了位置坐标,准备等汇合时或他或罗吉尔将这里的情况报给梅格,至于调度处是否派发后续的搜索任务他就管不着了。
“咚——咚——”
粟续闻声警觉地抬起头,讶异地环视四周,没看到有人靠近,也没有找到异响的由来。面罩外平稳回荡着的声音像是另一个人的呼吸和心跳,他找不到来处,又觉得无处不在。
直至异常的声响逐渐消散,他还没找到究竟是谁发出的。
是罗吉尔吗?粟续的困惑浓重,可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好像不是。
是里头传出的声音,还是他幻听了?
粟续向防空洞内张望,见半开的闸门背后尽是森森白骨,看他们的头脚方向,似乎是想从避难所里逃出去。
可他们为什么要逃?因为物资不足、内部矛盾?难道是因为那个缺口,让什么东西从外面进来了?
守在门边的卫兵拦在了人群之后,似乎是想阻拦什么东西靠近,他们的尸骨散落各处,断口凹凸不平,生前似乎遭到猛兽撕扯啃咬。
距离灾祸侵袭早已过去多年,有人奔逃无果,留在了半途,有人生前的衣物黏连着白骨,支撑着他依旧保持生前跪地哀求的姿态,有爱侣紧紧相拥,共同面对幽僻深处的未知。
一副小孩的骨架在通往防空洞深处的路上,陷入了永眠。
他们到底在害怕什么?避难所深处藏着什么东西?
等等,他不能再往里走了。
粟续猛然顿住脚步,迅疾找回游散的理智,快步往后撤退,双眼警惕地盯着前方的一片漆黑。
他根本就不该到这儿来的,一开始也没打算进来。可刚才好像受到蛊惑了一般,身体莫名脱离了他的控制。
如果不是有一瞬间的清醒,意识到情况不对,他恐怕会继续往里走。
“这里不对劲。”粟续向防空洞的闸门边撤离,路过卫兵的骸骨时,无意绊到了他们遗留下来的武器。
他回头看了眼距离不远的闸门,俯身捡起了地上的两把机枪,还有一把未打出的小型麻醉枪。
“呼——呼——”
诡秘的呼吸声突兀地在死寂中响起,粟续猝然感到一阵眩晕,恍惚间几近再一次丢失神智。他用力捏了自己一把,用疼痛抢夺回思考能力,迅速向门口撤离,几步便退到了门外。
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将他的精神搅成混沌,眼前的一切都不断瓦解、弥补、打乱、重建,又崩溃,哪怕只是晚上一步,他便要就此沦陷。
粟续紧抓住闸门把手,本不长的指甲因用力太重,在掌心掐出深深血印。他咬着牙关用尽全力要将门合上,依稀见躺在半道上的小孩骨架缓缓“站”了起来,没有支撑的头骨挂在脊骨上摇摇欲坠,在古怪的呼吸声中朝门口靠近,看起来诡异可怖。
“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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