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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柏昭一扯嘴角,摊开手掌让那只飞蚁掉到了谢泽的手臂上,然后看着原地尖叫的谢泽单纯地眨了眨眼睛。
“江柏昭我杀了你啊啊啊啊!!!!”谢泽崩溃了。
在姜砚伸出手前,林山檐就已经无比自然地用纸巾捻走了那只飞蚁的尸体。
姜砚叹了口气:“去洗手吧。”
三个人连带着周大婶无语地看着这个一米八的体育生冲到洗手台前。
姜砚和江柏昭对视了一眼就开始狂笑。
林山檐听着他们的笑声和谢泽的骂声,眼底也带着笑意,他站起来把四个人喝完的豆奶的空瓶子放进了旁边回收的箱子上。
雨势逐渐减小,在门口躲雨的猫抖了抖身上的水就往前走。
四个人站在门口观摩了一会雨之后,决定回家。
“姜砚,今晚也要去鲨鱼齿吗?”谢泽拿了一把伞,回头问姜砚。
姜砚:“嗯,你们早点回家吧。”
江柏昭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说:“我们陪你去,我顺路去买颜料。”
姜砚看了眼店里的钟:“今天太晚了,阿姨要说你。我帮你买吧。”
江柏昭静了一下。
嘈杂的雨声无边无际,坠落的水珠不断砸碎地面上的倒影。
谢泽撑开了伞,遮在江柏昭的头顶上,他一手按住江柏昭的肩,轻松笑道:“那算了,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带江柏昭回去。”
姜砚点了点头,温声道:“放心吧,没事的。”
他说完这句话,谢泽才拽得动江柏昭。他半拖半拽着江柏昭走进雨里,江柏昭只能回头说:“小心点!”
“知道了。”姜砚回答。
他转头,看到林山檐极其自然地拿起了剩下那把伞,绅士地向自己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跟我应该不顺道吧?”姜砚挑眉。
“想尝尝那条街上的章鱼小丸子,上次路过没买,”林山檐看着他的眼睛,然后低头靠近了姜砚一点,小声说,“其实只吃那碗面我没吃饱。”
姜砚笑了。
他对林山檐的话没有全信,也知道江柏昭只是找借口跟他同行、谢泽听懂了自己的拒意。如果不是不想淋雨,他大概会直截了当地拒绝林山檐。
姜砚自诩自己是个有着黛玉般的身子但没黛玉这个命的人,他淋上这一场雨就必得发高烧。小时候发过一次烧,一开始家里都没人察觉,他脑门烧了两天,还是江燕花无意间碰到他手才知道的。老太太赶紧收了自己的缝补摊,带着孙子去医院看病。
挂号、找诊室、缴费买药、验血、打点滴。
老人干这些手忙脚乱,这么多年来没去过几次医院。她在大城市里屈指可数的生活经验似乎都是因为这个孙子才丰富起来的。那时,幼小的姜砚牵着她布满褶皱却有力的手,迷迷糊糊地在偌大的医院从六点走到十一点。江燕花心里着急得要命,因为自己算数慢,于是把兜里皱巴巴的现金全部掏出来,让护士数好钱。
直到过了很久、很久,他们才坐在了椅子上。
他看着江燕花忙前忙后,胸口像被人砍了一刀,汩汩的血沿着截面流出,既心疼这个老人,又痛恨这么脆弱的自己。于是那时候他就做了两个决定,一个是从今以后不能再生病,一个是要好好对待江燕花。
第二个决定,直到江燕花死去,他也没有忘掉。
所以姜砚不想淋雨,但也不可能让林山檐就这么一个人回去。
少年站在店门口,校服外套在他身上略显宽大,但也隐约可见漂亮的肩背线条。他半垂着眼,以掩饰回忆起往事的不愉情绪,然后将长袖外套折到了手肘处。
然后,等他折好两只手的袖子之后,林山檐就又看到刚刚那个平易近人的、温和的姜砚了。
姜砚走到了林山檐的伞下,他们慢慢地并排走着。
无边的雨落在路上的坑洼里,荡漾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在这小小的镜面里,映着姜砚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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