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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因
“我知道他已经死了,但是我可以发誓,他随时都能开始动弹。”奎因喃喃地说。
她和忍跪在谷仓阁楼的地面上,将斗篷从中阶裁决者僵硬的尸体上脱下来。如果他还活着,现在他可能已经在醒过来了,重新进入正常的时间流之中,但是他真的死得不能再死了。只有他胸口的鲜血恢复了正常,大量地从他的致命伤中流淌出来,让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血液的金属味。他的其余部分都是灰白的、静止的。
“检查他的每一个口袋。”忍说道。
“我们在找什么?”
他们将斗篷从中阶裁决者僵硬的尸体上脱下来,正猛烈地抖着它,从斗篷中找出刀子、小工具和武器。忍仔细检查着一个看上去像是石凿的东西,然后将它扔在一边。
“如果他将人和物品保存在彼处,他身上一定有些线索,能让他记住他们确切的位置。”
“如果他只是将那些地点记住了呢?”奎因问道。
“那也是有可能的,”忍承认道,“裁决者们会在彼处花上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那不会对他们的意识产生某种影响吗?让它有点儿模糊不清?我认为他一定有某种比记忆更为持久不变的记录。”
对奎因来说这很有道理。然而,他们对他斗篷的搜查并没有收获什么有用的东西。忍叹了口气,厌恶地看了中阶裁决者一眼。他毫无热情地伸手去摸中阶裁决者的裤子口袋。
“我们得查看他的尸体。”他解释道。
靠近一具死尸待着并不会令奎因特别困扰,但是这具特定的尸体让她反胃。活着的时候,中阶裁决者就是一个令人不快的存在。死亡让他变得稍微能够让人容忍了,但也只是一点儿而已。即便如此,奎因还是小心地沿着中阶裁决者的裤腿摸索着,然后脱下了他奇怪的皮靴。里面什么都没有。
当忍在中阶裁决者的裤子口袋里一无所获的时候,他用刀子划开中阶裁决者的衬衫,从衬衫的腰部一路划到领口。忍将两片衣服残片扯到一边,露出中阶裁决者腹部小小的黑色文身。
奎因惊讶地呼出一口气。
“过来,从这个角度看一下。”忍说道,听上去很兴奋。
她走到中阶裁决者头部附近的位置,加入忍的行列当中。从这个角度,可以很明显地看出,这些文身的位置是为了方便中阶裁决者自己能够轻松地读到。符号、字母和数字都文在他的皮肤上,是以他自己的双眼为导向的。也许文身的图案也是他自己画的。
一组符号非常显眼地突出出来,是一组坐标——但不是前往现实世界的某个地方的;它们代表的是彼处的某个地点。
奎因看着那组坐标,她有种清楚的感觉,就是最近看到过它们好几次了,尽管她记不起到底是在哪里看到的。
“看哪。”她说道,指了指在符号下面以华丽的装饰花体字文着的单词:
protenus53
dextrorsum59
sinistrorsum54
dextrorsum34
protenus是‘向前’的拉丁文,”奎因说道,这使她对自己在探寻者学徒时期母亲教授的语言课程充满感激。dextrorsum的意思是‘向右’,而sinistrorsum是‘向左’。”
忍的眼睛一下子因为恍然大悟而亮起来:“是我们在树林里找到的岩洞里写着的p、
s和d.
奎因迅速地将单词旁边的数字相加:“数字加起来是200——就像我们在岩洞和笔记里找到的数字一样。但是200什么呢?我们仍然不知道这一点。”
“也许我们知道的。”忍对她说。他站了起来,在阁楼里走来走去,双手在脑袋上摩挲着,仿佛是在理顺混乱的思绪,需要用双手压制住这些思想,好让它们不至于爆出他的头颅一般。他在圆形窗户前面站住,然后转过身面对她。“那条描写中阶裁决者指导两个男孩的笔记记录,数着数字——”
“是到200没错,”奎因同意道,“但是——”
“是步数,奎因。”忍往回走,脸上带着有了重大发现的神情。“你父亲解释了——但是实在太混乱了,我直到刚刚才明白是什么意思。是前往某个处于世界之间的地点所需要的步数。我们追随这些坐标,它们会带我们前往彼处某个特定的地点,然后从那个地点,我们严格按照上面这些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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