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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朗宁是个对自己高要求并且严以待人的家伙,在军营林道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现象,成员都抱怨他折腾完自己折腾别人,就像被冯派特元帅灵魂附体一样,在场所有人都没见过冯派特元帅,但都听说过他,以成为他为荣誉和榜样,其中最想做到这一点的估计就是勃朗宁,所以他的训练计划和高规格的标准才会那么疯狂。刚开始林道也叫苦不迭,好在他是军医不归勃朗宁管,可机动部队一有什么事就会把他叫过去,上到教官下到新兵,其中最甚的是和勃朗宁同一届的士兵,有了这个处处争第一刚得到权力就立刻针对队员的队长所有人都不好过。林道更是深知他的睚眦必报,有次深夜他按例去给勃朗宁做检查,撞见他正在抽烟,军队禁烟禁酒,过节的时候禁酒令还能被撤掉,但烟永远不行,可它只是一根随风飘散的香烟而已,用不了多久就会散掉,除了沾染到的烟味林道不敢把这个消息带出去。而勃朗宁似乎笃定他不敢乱说,在林道临走前将烟灰弹到他的手背上,温度散的很快,落到手上没感觉,却让他感到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林道不喜欢烟味,结婚后勃朗宁就再没抽过烟,不知是考虑他的感受还是戒了,他猜是后者,烟和酒一样都是忧愁时刻的消耗品,没有比枯燥的军队生活更乏味的了,偷藏香烟的过程都成了一种游戏。
“我去监狱了,有些在意。”他很想把烟掐掉,但只是想想而已,勃朗宁的呼吸比挥之不去的烟味还要浓重,把他逼得靠到墙上。
见林道跑不了勃朗宁伸手将他被晚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挡在身前的身体成为另一堵墙,禁锢着他破绽百出的爱人,头发乱了,是跑回家的,没有汗水,看起来心情不错。
“出来之后呢,他们说你很早就离开了。”
消息果然灵通,林道知道勃朗宁现在的状态明显是不高兴了,他确定不了具体是因哪部分原因,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努力维持冷静,“去医院见了朋友,前段时间我打算去参加医学考试,你回来后……就没必要了。”
“是我耽误你了吗?”勃朗宁的脸很有侵略性,属于在漂亮的人当中很显眼,细看之下也挑不出缺陷的,可能和身世与性格有关,他的面容上还有丝稚嫩的孩子气,和成熟老练的气质结核在一起竟不显得冲突,反而将他这个年龄应有活跃归还了回去。林道被他翡翠般的眼睛盯着就有股难以呼吸的感觉,像猫在抓老鼠,不直接吃它,也不解释动机,纯粹把老鼠丢在掌心中把玩,林道只能艰难地回应,“没有。”
察觉到林道的抗拒,勃朗宁把脸贴得更近,故意让人能感受到他呼出来的气体,就像一把薄如蝉翼的刀片试探着承受能力。林道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对方,勃朗宁却对他的外貌很好奇,仿佛是第一次见到他,掐着林道的下巴逼他跟自己对视,墨绿色的眼睛流转着黑暗中为数不多的光芒,说出的话却比寒夜更冷,“那你为什么要撒谎?”
还没等林道反应过来之前,原本那只轻柔抚摸他脸颊的手就化作一道极重的巴掌,扇在他脸侧,响声划破了空气,也宣告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下帷幕。
那股火烧一般的疼痛再次席卷而来,林道被打得偏过头,一时缓不过来,勃朗宁也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他永远都是那么咄咄逼人。头发被勃朗宁顺手拽住往墙上撞,除了突如其来的眩晕感林道竟感觉不到疼痛,但也没有反制的力气,任由勃朗宁撒过气后掐住他的脖子,逼问道:“你去见谁了?”
“我没有骗你……”
又是不留余力的一巴掌,打在相同的位置,林道的耳畔被尖锐的耳鸣声占领,眼前发白。他本能反应般再次重申,刚说出同样的一个字,勃朗宁就知道这不是他想要听见的答案,同样的疼痛再次降临,这次勃朗宁直接用上拳头,拎住衣领朝他脸上打。
林道如同置身于火井,全身被炙烤得生疼,连挣扎的意识都没有,整个人像一摊烂泥任人摆布,直到求生的欲望叫醒了他,“是西奥,我同学。”说出这句话后他隐约感到嘴里含了口血,又腥又难以下咽,想吐又怕弄脏勃朗宁的衣服。
勃朗宁并不意外,从突然的暴力行为开始他就平静得像另一个人,仿佛动手的不是他,他只是一个旁观者来帮林道恢复记忆,而受害者甚至不知道怒火从何而来,至少加害者的表情没有透露出任何信息。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听到名字后勃朗宁将林道拖过去推到桌子上,他的腹部撞上厚实的桌沿,这下痛觉立马蔓延全身,让他下意识想蹲下。
可惜军营和军校都教过如何拷问犯人,最年轻的将军当然不会像被除名者那样失去军人的常识,尤其他现在真把林道当敌人对待。林道的膝盖刚刚接触地面后衣领就被勃朗宁提了起来,然后迷迷糊糊地被按在桌面上,右脸疼痛难忍,像泼洒了岩浆,左脸触碰着冰冷的黑色木桌,不同的感受构成了相同的痛苦体验。
他在军营从来没有受过体罚,勃朗宁那些私下里的手段只能算私人恩怨,就算说出去也没人管,而且他把握的力度很好,没留下伤痕,就连疼痛都消失得很快,说出去反而更像无中生有和调情,真正意义上挨的打和勃朗宁无关。
林道连聚焦视线都困难,勃朗宁压在他身上,想拘禁犯人那样将他的手臂拽到身后,林道从恍惚中睁开眼,看到桌面上摆着的白色礼盒。
“你昨天也是去见他,对不对?”
勃朗宁凑到他耳边,低沉的说话声像恶魔的轻语,放大他的恐惧,也放大那些弥补不了的空洞,林道浑身颤抖起来,都被压在背上的勃朗宁遏制住,他继续说:“林道,你怎么这么贱。”
……
同期士兵都怀疑勃朗宁有暴力倾向或者某种不正常的基因,就像男性和alpha的叠加态总会诞生一些影响性格和体征的情况,勃朗宁的状况就很吻合,他还年轻,易感期没来过几次,不会控制信息素,但会把别人都赶走。他的保护欲总出现于不愿表达的场合下,愤怒却直来直往,所有人都看得懂。不只是白色的礼盒,那瓶夏特纳给的醒酒药也歪歪斜斜地躺在桌面上,一动不动地见证林道和它同样的待遇。
他后背立刻浸了一层深入骨髓的冷汗,林道都不知自己哪来的力气,他极力推开身后的勃朗宁,慌乱地扶在桌子上,身体像一片被砍伐的森林,止不住颤抖。林道没有反抗,也没有逃走,他看向丈夫所在的方向,失去全身力气跪到了地上。勃朗宁很满意他的反应,如同审判长一样步步走进他,他有这个权利,也有充沛的理由,他捧住林道肿起来的脸仔细端详,“多久了?”
“……不到半年,不,我和他没有什么……”林道说话都很坎坷,那些耳光和拳头的力度太猛,导致他念清发音都困难,他跪在地上以乞求的姿势望向勃朗宁,双手紧紧拽住丈夫的裤腿,妄图寻求一个解释的机会。勃朗宁满足了他,没再动手,林道却再也说不出话。
很多时候背叛都不需要明确的后果,不需要引发的灾难返上来再追究责任,当背叛发生的那一刻,忠诚的含义就已经改变了,他再也享受不到忠诚的待遇。当勃朗宁问出“你不想解释吗”的时候,除了沉默和问心有愧,林道什么都说不出口。
机会已经给了,林道不愿意说,那就由勃朗宁替他说,他清楚地念出西奥的全名和那家医院的地址,还有他们同为同学的关系。勃朗宁只是在说一些信息,灌到林道耳朵里却像通缉令一样,他太了解丈夫和布洛瑟姆家族的手段,可如果为西奥求情只会加重误解。他乖顺的跪着,勃朗宁的手抚上来,从沾着血污的后脑勺到颈后的腺体,一改先前的残忍与无情,画面温馨得像主人抚摸在宠物。
死寂般的沉默填充着浓郁的黑夜,那股烟味还留在空气中,但马上被另一种愈演愈烈的甜腻感挤占,香气甜得像蜜,浓稠得要滴出水来,林道的战栗发出一股暧昧的信号,在这血与蜜交错流淌的氛围中勃朗宁笑了笑,声音清冽得和少年时代没区别,“你真贱。”
下一秒他再度把人压到桌上,掐着林道的脖子咬上腺体。
没有任何被宽慰的感觉,疼痛被放大无数次都比不上这一瞬的崩溃,林道很想晕过去逃避这一切,但过剩的痛苦让他无比清醒,每一秒的折磨都直达心底。他想起在离开医院前他去找了另一位负责腺体手术的医生,他问:“有没有强制催化的办法,最好能达到标记原本的效果。”
医生看穿了他的心思,面对患者的隐私和铺天盖地的新闻,医师能做的就是管住嘴,然后将特效药给他,但她还是叮嘱了一句,他还在康复期内,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次被标记。林道只顾盯眼前的路,道过谢后脑子里只有药效,药效时间,和勃朗宁用白纱裹起来的手臂,他本来还以为那底下伤痕累累,解开后什么都没有,但还是无法忘怀。
回家的路上他吃下了药,风也很温柔,从身后与他擦肩而过,刮过一阵呼啸,然后再也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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