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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立刻照做。邪君又盯着一个巨人尸体打量起来。
我看他表情特别冷,以为他要虐尸泄愤呢。本来我是不赞同这种做法的,但又一想,巨人也不是好东西,还吃小矮人的肉,算了,泄愤就泄愤吧。
我也没多说啥,最后邪君跟我要了一些药,我胸囊里都有,也都给他了,另外我挺纳闷,这些药都是针对皮肤的,甚至我看胸囊自带那个小百科字典说过,有些皮肤药用在一起,还能点痣,也就是街头巷尾那些赤脚医生吆喝爱干的事。
我怀疑邪君要这些药干啥?他脸上也没痣啊?尤其皮肤也都“光溜水滑”的,哪有皮肤病的征象呢?
邪君不多解释,带着药,扛着巨人死尸独自走到树林里。
我手头活儿还没干完,就继续忙活着。没过多久呢,铁驴拎着摧毁者嗖嗖跑了过来。他本来体力透支挺厉害,现在却因为有枪在手,处在一种伪兴奋的状态中。
我看着他,又示意他,没见我缝死尸吗?他想嘚瑟吹吹枪啥的,找别人。
但我误会铁驴了,他强掰着我的脑袋让我看远处。真是冤家路窄,那只小象鸟又出现了,就在一根
树枝上。
它有些不满意,嗷嗷叫着,似乎三个巨人没把我们整死,这不是它预期的。
我说不好现在什么感觉,反正很想笑,心说这不开眼的扁毛畜生,要是就此逃匿了,我们也不会为了它翻遍整个树林,但它还敢过来,新账旧账就得一起算了。
我还跟铁驴说呢:“驴哥,用一个穿甲弹,把它射着火了,咱们烤鸟肉吃!”
铁驴被我吓到了,甚至一哆嗦。他还有要抽我脑门的意思,不过忍住了,只在嘴里念叨:“你个败家玩意儿,用什么穿甲弹,一般狙击子弹足矣。”
要我说他真抠,饶是这样,当把狙击子弹送到枪膛里的时候,他还一脸舍不得的表情。
其实小象鸟是认识枪的,因为邪君最早用过霰弹枪,当它看铁驴对它举枪后,吓得使劲扑棱两下翅膀。
不过它很快又淡定下来,觉得离我们足够远,枪伤不到它。它还使劲嗷嗷几声,那意思,有本事打我啊?
铁驴唾了一口,狠狠扣下扳机。不得不说,改装过的摧毁者真棒,枪管和枪口一定安装了特别先进的消音系统了。
只有轻微的哧的一声响,子弹就射了出去。
我以为这一发狙击子弹,不得把小象鸟打得掉一身毛,再跟个木桩子一样砸下来吗?但没有,子弹擦边过去了。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问铁驴:“你是不是累了,竟然失手了?”
铁驴回了句:“屁!我故意的!”
我又往远处一看,发现小象鸟翅膀受伤了,它本来想飞,却根本飞不起来,虽然玩命扑棱,却奔着地上冲去,来了一手“坠机”事件。
铁驴嘿嘿笑着,也起身往那里冲。他想活捉小象鸟。
经过这一件事,我又对铁驴枪技的评价提高了不少。想把一个活物打死,这很容易,但想把一个活物打伤活捉,这很考验人。
我寻思赶紧快点干活,这样等一会儿好能瞧瞧铁驴怎么虐鸟。
但铁驴刚进了树林,竟吓得嗖嗖往回退,还喊了一嗓子给我们提醒。
我扭头一看,也顾不上缝尸了,吓得站了起来。
从树林里走出一个戴着盔甲的巨人,他手里拎着那只受伤的小象鸟,正冷冷看着我们。
铁驴跑得太急,没带摧毁者,而这枪虽然摆在我的眼前,问题是我不懂怎么使用,我心里连说糟了。
要论冷兵器肉搏的话,我们这些人捆一块也不是这巨人的对手。我又想到喷火器了,那东西一直放在老猫那儿,老猫这时也坐在河边休息,或者说,他闭目用自己的一套法子调息着。
我赶紧跟老猫喊,让他快拎着喷火器往上冲,也别管那么多,罐里有多少燃料,就往死喷出多少来。千万别留情。
老猫也被我喊得睁开眼睛,不过他看看巨人后,根本连起身的意思都没有了。
另外那巨人呢,也不对铁驴发起攻击,反倒看看铁驴,又望了望我这边,喊了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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