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朝青的杀手随身带着特制的银铃,铃声微不可查,几乎散在风里,除了宓安的特殊法门,只有内力深厚的人才能从风中辨别出银铃的声音。不同的铃声组成不同的暗号,朝青的人以此确定同伴位置,也可以用来传递信息。
景煦听不懂暗号,听宓安说是朝青的人也放下心来,好奇道:“阿宓都没看一眼,怎么知道是朝青的?”
“回去和你细说。”宓安又躺了下来,使唤景煦,“令牌还在你那吧?你出去看看。”
景煦这才想起来,本来是打算去朝青询问赵盼山的事来着,谁知这两日事多,他就给忘了。
“阿宓在朝青叫什么名字?不会让他们叫你大名吧?”景煦的醋意总是莫名其妙,宓安无奈,说道:“叫青安,不过没人叫我名字。赶紧出去。”
外面的人已经来了有一会了,见那车里的人毫无动静,领头的人高声道:“可是昭王殿下?”
景煦下了马车,打量起来人。
一共只来了十个人,都穿着一身白衣,云青色罩甲,细看来袖口和领口绣了花样,有些是绿色的竹叶纹,有些是粉色的莲花纹。
“你们这衣服不错。”景煦突然说道,“袖口的花样是青安画的?”
领头人一愣,防备道:“阁下可是昭王殿下?”
景煦点点头:“正是本王。”
“有人要买殿下的命,得罪了。”
数十个暗卫瞬间出现,挡在了景煦身前。
“十个人就想取本王的命?”
话音刚落,身前的暗卫齐齐倒了下去。
景煦眸光一凛,领头人道:“殿下不必担心,雇主只买殿下一人的命,若杀别人,会亏本。只是殿下竟然不受迷药影响,在下佩服。”
这精打细算的样子,真不愧是宓安带出来的。
天下能撂倒景煦身边暗卫的迷药也少见,想来也是宓安做的。
景煦不知从哪突然涌起一股自豪感。自己看着长大的娇贵小公子突然有一天成为了能独当一面、甚至与他不相上下的人物,他好像比宓朗回还欣慰。只是这长大的过程他竟然没有看见,着实遗憾。
“本王这有样东西,阁下掌掌眼?”景煦笑着从怀里拿出令牌,领头人示意他扔过来,景煦却缓步走近,放到了他手里,“怕你接不住,别摔坏了。”
领头人:“……”
他是朝青排名前十的杀手,在整个江湖都是叫的上名字的,还是第一次在这种小事上被质疑。
几人看了令牌,骤然一惊,毫不犹豫齐齐单膝跪地:“见过主子。”
虽然一直知道朝青有两位主人,但这么多年他们从没有人见过另一位,宓安的令牌也从未给过别人,久而久之朝青的人其实都不记得他们还有另一个主子了。今天在旁人手里看到了令牌,实在让他们心惊。
景煦点点头,拿回令牌坐在了马车上,问道:“雇主是谁?”
“赵盼山。”
“果然是他。”
宓安在马车里听出了清越的声音,不由开口道:“能请的动你们,只靠朝廷那点俸禄他怕是要攒二十年。”
几人听到这声音心中一惊,清越忙道:“属下不知主子在此,主子恕罪。”
“无事。”宓安懒得出马车,连门帘都懒得掀一下,“清越,买昭王命的只有赵盼山一个吗?”
清越答道:“回主子。这几年买昭王命的人数不胜数,只是昭王殿下身边的暗卫密不透风,从未得手。这次赵盼山给够了金子,我们几个才出来。”
马车里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清越连忙低头不敢多看,景煦却毫不避讳地摸了两下,才接过了宓安手里的瓷瓶。
瓷瓶打开的一瞬间,地上的暗卫就醒了过来,立刻拿起剑继续护在景煦身前。
“剑收了吧,自己人。”景煦道,“你们几个太弱了,这点迷药就倒了,回去加训。”
暗卫齐声道:“是。”
宓安却不干了,凶道:“什么叫‘这点迷药’!这点迷药牛都能放倒了!”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