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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景煦身死那天,也是长安的初雪,也是这样鹅毛般的大雪。
“阿宓。”景煦低头贴近,“别怕,我在这里。”
景煦一手揽住宓安的腰,一手握住他的手,低头吻了下去。
唇舌相贴,景煦轻声道:“感觉到了吗,我是热乎的。”
宓安仰起头,纵容景煦对他肆意掠夺,二人呼吸交缠,化作丝丝白雾,散在空中。景煦的手抚上宓安的后颈,轻柔地摩挲着,宓安紧紧搂着他的腰,也轻声说道:“景煦……你好烫。”
“暖和吗?”景煦笑着亲他,“今夜阿宓需不需要我暖床?”
宓安笑了下,凑过去还想继续亲吻,却突然听到了他爹震耳欲聋的怒吼声:“放开他!!!”
宓安浑身一震,将景煦抱得更紧,想把自己藏进他的大氅里。
宓朗回一回家就见两人抱在一起,本以为是景煦强迫宓安,还没等他阻止就见宓安自己凑了过去,现在竟然还往人怀里钻!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景煦立刻将宓安挡在身后,独自面对怒火冲天的老丈人:“您先冷静……”
“宓青疏!给我滚过来!”宓朗回哪有精力听他解释,现在只想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儿子打一顿。
景煦却死死护着宓安:“您打我吧,青疏身体不好……”
宓朗回怒目而视,指着景煦怒吼道:“你以为我不敢打你?你们两个我一起打!来人!来人!把我的棍子拿来!”
将军府的下人哪敢真拿棍子,对方可是昭王殿下,宓朗回正在气头上,理智全无,万一真把人打了,回头消了气岂不是还得下人遭殃。
宓安一个头两个大,心道自己真是上头了,竟忘了现在已经是宓朗回下朝的时辰,但他转念一想,那日宓朗回明明言辞间好像知道他与景煦并非单纯的友情,怎么今日会这么大的反应?
“爹?”宓安从景煦身后探出头,试探道,“是不是皇上惹你生气了?”
宓朗回瞪着他:“他能惹我什么?你一个男人,搂着另一个男人讨亲?不知廉耻!我就是这样教你做人的?”
纵然是亲生父亲,宓安闻言也心梗了一瞬,紧紧抓着景煦的大氅,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爹,您忘了,您从未教过我如何做人。”
院子里安静得异常,仿佛只能听到雪花落下的窸窣声,宓安的声音好像也被大雪遮住了:“儿时是师父带我游历远行,后来是景煦一直与我做伴,您常年征战,我与您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宓朗回被大雪扑了一脸,听着宓安清浅的声音,渐渐冷静下来,宓安又道:“我明白我的安稳日子是您用军功换来的,我并没有指责您的意思,只是……”
他顿了顿,不自觉用力握紧了景煦的手:“‘不知廉耻’,是不是有些难听了?”
“景煦与我两心相悦,我又不是他的娈宠,如何就‘不知廉耻’了?”
宓朗回看着一直躲在景煦身后的儿子,叹了口气:“是爹口不择言了,爹向你道歉。”
景煦脸色阴沉,听到“娈宠”二字从宓安嘴里说出来,更是怒气冲天,要不是看宓朗回是宓安的亲爹,他怕是已经和对方大打出手了。
宓安摇了摇头:“我知您只是气急了。”
景煦对宓朗回一向尊敬,现在也极力克制语气,但说出口的话还是十分生硬:“雪下大了,青疏怕冷,宓将军有事进屋说吧。”
这话竟是把自己当将军府的主人了,宓朗回刚说错话得罪了人,也不好计较,和二人一起进了内堂。
“宓将军,我与青疏确实是两心相悦,您是否同意也不要紧,我养他一辈子不成问题。”景煦与外人说话一向直来直往,丝毫不顾及是否得罪对方,现在正生着气,也习惯性地对宓朗回如此讲话了。
宓安戳了戳景煦的腰,被他反手握住了手指,只好又勾了勾他的手心,无奈道:“这是我爹,你注意一下。”
景煦心说是你爹又怎样,我再生气也不敢对你说重话,他凭什么骂你。
只是怕宓安生气,景煦没敢说出口,只点了点头,对宓朗回客气道:“宓将军见谅。”
宓朗回倒不在意,他见景煦这样宝贝宓安,甚至对自己冷声冷气,一时有些感慨。其实他早就察觉二人之间有些不对,只是今天撞见两人如此亲密,一时受不了这冲击,现在摊开了,他反而觉得“果然如此”。
“爹?”宓安见宓朗回出神,犹豫着喊了一声。
宓朗回回过神,叹了口气:“昭王殿下做事一向令人放心,想必‘来日登基后青疏如何自处’这种事不必我多问,殿下自有考量。”
景煦知道宓朗回这是同意了,也放缓了态度:“自然不必宓将军操心。我与青疏不分你我,将军往后唤我‘长昱’便是。”
听他这么说话,宓安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腰:“你真的消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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