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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前面就是棉燕城了,老鬼,在这你不会也被通缉着吧。”“哪能啊,把我当成啥人啦,呃,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你们还是先去探一探吧,我在这里等你们。”宗立武三人沿着与来时完全不同的路径回宗,结果一不小心看错了山头,跑错了路径。他们绕了一大圈路,最后找到了一片湖,这才确定了他们所在的位置,然后向着东南方走了大半天,终于赶在入夜之前来到了眼前的棉燕城投宿。宗立武和普福安走到城门口,比起其他城市,棉燕城小了许多,就连城门都小的可怜,宽度只能供两人并肩而行。说到此城,其实它建城也没多久,几年之前还只是棉燕镇,如今虽然改名为棉燕城却没来得及扩建,还只是一个镇子的大小。木质的城墙上面贴了两张通缉令,宗立武一一查看了一番,确认没有连桂之后,冲其招了招手。本来进城是需要盘查的,可看守城门的门吏坐在一旁的小棚子里呼呼大睡,那就省了这一步了,三人大摇大摆地走入城中。城内行人不多,大多都是卖完土货结伴返回附近村镇的农妇,看来这些农妇今天运气不太好,到现在才卖完货,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得清路回去,马上可就要天黑了。宗立武三人顺着街道很快就在小城中找到了客栈,照例要了最差的两间房。宗立武和连桂合住一间,宗立武睡床,连桂睡地上,谁叫房费是宗立武付的呢。将包袱安顿好,宗立武拉上连桂。“走吧,找小普,我们去吃点东西,顺便出去逛逛。”“别了,晚上我要修炼,你们俩去吧,晚点回。”说起修炼,宗立武已经算是很刻苦了,但是拍马也赶不上连桂的。于是,宗立武和普福安不再管他,二人将整个棉燕城都逛了一遍。城内的道路如同鸡肠般狭长曲折,很少有一条路能一眼看得到头的,路面也是破破烂烂,水坑、狗粪到处都是。不过这里的各色小吃让宗立武对此城的印象大为改观。尤其是本地的特色菜品——游龙盘凤,实际上就是蛇燕羹,味道真是人间极品。宗立武曾听人说,大毒者必有大美,如今看来真是不错,这蛇肉肉质细嫩、味道鲜美,搭配入口即化、绵软滑嫩的燕肉,直让人大呼过瘾、欲罢不能。他们俩一连喝了几大碗,连桂不来真是亏大了。宗立武和普福安一直吃到了半夜三更才满意而归。回去的一路上,两人打着饱嗝,凉风吹拂,困意顿生。烛灯黄,薄雾青,路边一朵朵黄色的光晕,现在看起来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就在宗立武路过一个胡同,正想找个漆黑的角落解手的时候,却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蹲在别人的后门前,小心翼翼地撬着锁。宗立武和普福安对视一眼觉得有趣,两人蹑手蹑脚地接近过去。这个小贼撬锁撬得太过专注了,宗立武二人一直走到他身边,一左一右地站着,他愣是没有发现。宗立武甚至双手环抱地弯下腰,脸就靠在这个小贼的脑袋边上,就差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了,可这个家伙还是一心一意地撬着锁。说来也太难为这个小偷了,这里黑不溜秋的,一点灯光都没有,撬锁全凭手感。又过了一会儿,宗立武掏着耳朵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他卷起袖子,攥起拳头往这小贼脑袋顶上猛地一锤。这小贼,双腿跟装了弹簧似的,身体往下一沉又往上回弹,接着身体一歪,吭都没吭一声,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宗立武毫不客气的在他身上一阵摸索,找到了一只小钱袋。里面银钱不多,不过正好将今天的房钱和饭钱给抵上了。……第二天一早,一行三人便出门了,他们一路向东进发。“喂喂,怎么一直往东走啊,我们不是应该往南吗?”连桂走在后面疑惑道。“我们要先去一个地方。”“什么地方?”“到了你就知道了。”“不是,宗兄,你应该没来过这儿吧,到底要去哪啊?”“反正不是带你去官府投案,跟着就是了。”渐渐地,太阳从天际边升起,前路有些刺眼起来。约莫一炷香后,三人到达了目的地。“这就是你们要来的地方?寺庙?”“对啊,应能寺,很出名的,老鬼你正好消消业吧。”宗立武笑着说完便大踏步往寺门口走去。“你们不是吧,大老远跑来烧香许愿?我可没这闲工夫哇!”“连兄,跟上吧,其实我们来这里是因为昨晚听到一个传闻。”普福安故作神秘的说道,说完便不顾连桂的反应,快步跟上宗立武。“什么传闻?这里许愿很灵吗?哦!你们是不是来求财的?等等我…”连桂眼睛一亮。刚到寺院门口,他们就见到几名僧人正站在一边对另一名僧人指指点点,小声的说着什么,说话的人眼中尽是厌恶之色。,!听着的僧人一开始还不以为意,听着听着竟也露出恼怒的神色来。而那个被他们指点议论着的、一看就是刚入门的僧人对此不作任何反应,只是十分认真的在门口施粥布善。“看样子,佛门中也竟是是非啊。”连桂讥讽道,对此行不感兴趣了。一进入寺庙内,周围环境一变,寺内的诸多僧人敲着木鱼、口念佛经,遇到宗立武几人也不作反应,整个寺中梵声阵阵、檀香缕缕。与其他寺庙不同,这间寺庙的僧人并不招呼香客,愿意给些香火钱的他们不在意,不愿施舍的也不强求。整个寺庙中的僧人都在专心的修行、做杂活,如同没看见他们几人似的。“喂喂,那是个什么传闻呐,该说了吧?”连桂撇撇嘴道。“连兄,这还是我们昨天在一家酒馆中听人谈起的。”普福安整理了一下思绪,娓娓说道。“据说这间寺院的主持师傅一个月前被人杀害了,那人本来是想偷些吃的,结果刚好被主持看见了,就刺了主持师傅一刀跑了。”“喂喂,看来佛祖也不灵啊,主持在寺里、佛祖眼皮底下被杀了,嘁,走吧走吧,我就说白来一趟。”“我还没说完呢,这件事离奇就离奇在主持被寺内僧人发现时还没有死,但他并没有向僧人们说出那名凶徒的长相,反而是谅解宽恕了他,并交代门人照应一声官府,即便日后抓到了凶徒也不要判他罪刑。”“这不是姑息养奸嘛,我觉得说不定是这老和尚认识凶徒,指不定凶徒还是他的私生子啊。”连桂脑洞大开。普福安却是摇了摇头,这位主持大师向来慈悲为怀,死前还要度化这名凶徒,他对寺中人说,“如果连我自己都做不到宽恕他,那怎么能让他相信佛会宽恕他呢,我只希望他能够忘掉杀我的罪孽,因为我并不记恨他啊,老和尚即便身死,也会为他诵念心经,希望能够洗净他的杀业…啊,望施主能够忘记过去,下半生心无挂碍、好好做人,须知佛法无边,回头是岸,阿弥陀佛…”“哼,世上真有佛吗,有人见过吗,无非都是些骗人钱财的伎俩,真要有佛,有求于他时他为什么不应!”连桂说道后面甚至隐隐有些恼怒起来。“佛存在与否?谁知道呢,不过如果世人都不信佛、不相信报应,做起恶事来就会更加肆无忌惮,相反做起好事来心中也没有任何祈盼,所以不管佛是否真的存在,信仰对于我们世人来说都有好的一面,不是吗?”宗立武回过头来缓缓说道。连桂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接着道,“宽恕?哼,愚蠢!坏人就是坏人,做了坏事就要受到惩罚,这也是防止他再去害人的最好手段,你以为宽恕了他们,他们就能改邪归正?有些人是无药可救的!”连桂说完便大踏步走出了寺院。“对于一些大恶之人,宽恕确实是难以引导他们向善,不过有时也能唤醒一个人的良知、拯救一个灵魂,起到比惩罚更好的作用,不是吗?”宗立武眼睛微眯,看着远处专心施粥的某个僧人低声说道。:()问道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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