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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足足缓了好一会儿,才陆续有人翻身站起。“太可怕了,这怪物居然会自爆!”“还好我等法力消耗殆尽,才能逃过这一劫啊。”吴双鹿眼中精光一闪怒喝一声:“不对,是有人设局!”接着他就将凌厉的目光扫向墙角的宗立武,入眼的一幕让他愣了一愣。只见宗立武全身瘫软,宛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吴双鹿这才想起宗立武被队友偷袭的事情来,他心中正感疑虑,就听黄之冰大喊一声:“是他们!那三个异国人!扰灵异变是他们动的手脚!”面对同队之人的控诉,娥蝗三人百口莫辩,只得召回仅剩的两只循蚁与众人对峙起来。“魁风闻兑,你们做了什么!”娥蝗看着在地上哀嚎挣扎的宗立武,怒上心头喊道。“魁风大哥说姓武的有问题,我才…”闻兑连忙解释。魁风脑边青筋跳动,他知道自己怎么辩解都没用了,还是先收回法力自保再说。此时洞穴之中只活了十一个人,每个队伍里都有人丧生,唯独他们三个异国人看起来毫发未损,甚至还有两只循蚁助阵。别人就算知道他们无辜,也会合力先将他们干掉的。见到魁风从循蚁身上徐徐收回法力,吴双鹿出手了。他掏出一黑一白两枚棋子,双指夹住白子口中念念有词。咒语声停,再将其往空中一抛。白子旋转变化,一化十,十化百,转眼就变成百百千千枚,悬停在空中一动不动。吴双鹿一甩大袖,往异国三修一指,密密麻麻的白子便往所指方向激射而去。魁风心念一动,两只循蚁将身子立起形成盾墙,噼里啪啦地硬扛下了白子的攻击。循蚁在扰灵手下走不过一招就被打成肉酱,而在这声势惊人的棋子面前却安如磐石。吴双鹿冷笑一声,一咬舌尖喷出一股热血在黑子之上。吸纳了精血的黑子,色泽变得更加纯黑了几分。吴双鹿双指一搓再一弹,黑子化作一支利箭,飞也似的击穿了虫躯…另一头,宗立武趁无人理睬,摇摇晃晃地爬起身,扶着石壁往大厅方向一步一步行去。山洞之中,就算有人注意到也不会对其出手的。一方面,他这副德行,可以说战力全无,对战斗胜负根本起不到任何影响。另一方面,通道尽头的封印还要赖他解开呢,在成功逃离之前是不会有人对他下手的。然而无人知晓,所谓出口通道尽头的封印完全是宗立武瞎掰的,他连那一处通道都没去过,怎么知道尽头有什么东西呢?说不定走到那里就可以直接出去了。宗立武一回到大厅就见到双子晕倒在地,她二人里洞穴很远,只是被震晕过去,身上并无大碍。“春玥春晴,快醒醒!”宗立武急忙将二人摇醒过来。二女迷迷糊糊的醒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呢。“唔,前辈,你怎么回来了,其他人呢?”“一半人已经死了,还有一半在对打,先别管他们了,还记得我教你们的法术吗?”二女不明所以,不是出去打扰灵吗?怎么睡了一觉变成这样了?筑基期前辈的心思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不过她们还是很老实的点了点头。“很好,那是解穴之法,快帮我解穴,我被人封印了。”宗立武急切的说道。见宗立武如此急迫,双子不敢怠慢,纷纷施法起来。只片刻之后,宗立武长出一口气,盘膝而坐开始运功起来。法力一恢复,他二话不说又一手托着烈焰,一手攥着长刀跑进了通道,肯定又是打架去了。二女不敢阻拦,也不敢多问,只依偎在一块担忧不已。宗立武一进洞穴,此地已经再无人影,只见到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此人正是闻兑。他的死相极惨,看位置和姿势应该是为了掩护娥蝗与魁风撤退而被乱刀砍死的。宗立武沿着出口侧的石道一路走到尽头,眼前仅剩吴双鹿等人,娥蝗和魁风已经不见了踪迹。在这几人身后,宗立武又见到了熟悉的水幕,谁也不知道这道水幕是出口还是通往另一个绝地的门户,故而吴双鹿等人追击至此也不敢贸然进入。见宗立武赶来,众人脸上一喜,连忙吩咐宗立武解开封印,但见到其手中散发高温的烈焰又脸上一僵。“是你?你才是幕后黑手!”吴双鹿立马反应过来。而黄之冰不以为然,还乐呵呵的喊着“领队”,过来凑近乎。宗立武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砍了他一刀,再单手用力一催,火蟒呼啸而出,往七人扑了过去。首当其冲的正是那原本缩在队伍后排的刘文礼。“呃啊,快帮我!”刘文礼挣扎大叫,却被身后之人联手钳住,根本动弹不得,被当作人肉盾牌活活烧成了焦炭。剩下六人几经大战早已法力枯竭,根本挡不住宗立武的攻势!,!吴双鹿催动黑白双子负隅顽抗。宗立武见过其出手,怎会不加防备,心念一动在琢风环后面开了一个口子,火蟒由此而出,再绕到前方攻击。白子数量虽多但杀力不足,黑子杀力够但不能急转弯,打在琢风环的护罩上犹如隔靴搔痒。只片刻,吴双鹿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一咬牙跳进了水幕之中,其他人在不同程度的烧伤之后也陆续跑了进去。宗立武眉头一皱,他对水幕忌惮异常,说什么也不会追进去的,便在原地布置了几道陷阱,防止里面的人再出来。接着搜刮干净一地的法器又回到了厅堂之中。……将一大捆法器放在地上,宗立武淡然说道:“这些法器你们可以各取三件,权当是方才助我解穴的报酬吧,其他人都进了另一头的水幕,我也要离开此地了,二位…自寻出路罢…”宗立武没有看向两女,老实说他也没办法帮双子出去,只能将话说得铁石心肠一些,这样心里还能好受一点。说完,他走到一处墙壁边,用出沙化术化下薄薄一层沙尘,露出其中的一截细若不见的丝线。轻轻一拉就将其扯了出来,丝线的另一头延伸向顶壁,一直连到水幕外面的钢杵上。进来之前,他之所以将盾牌插在外厅的地面上,就是为了掩藏深埋在地底的钢杵。进入这样诡异的水幕,他怎么可能还无准备?起码也要系一根绳索才行啊。别看这根绳索细若不见,却是采用高阶蛛丝结成的,承载自身重量完全没问题。春玥春晴二女哪有半分得宝的喜悦,纷纷手足无措起来。先前虽然也出不去,但至少有很多人在,而今只剩她们两人,又该何去何从呢?宗立武咳了一声,安慰道:“这段绳索我会留下,你们不是说各人的出入点都不一样且缓慢游移么,说不定什么时候,你们的出入点与绳索的点重合,就可以借此出去了,或者也可以去那一头的水幕,这是三瓶辟谷丹,二位自行抉择吧。”宗立武不再看二女凄苦的神情,挑选了六件易于隐藏的高阶防身宝物留下,就头也不回的沿着绳索爬了上去。:()问道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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