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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成想他竟这样律已,她意外的同时也越发认可了这个人。
褚守礼就更甭提了,他自己勤快,也喜欢勤快人,再加上曲树春如此品性,他就更喜欢了。
这次风筝赚了大钱,他也不吝啬,直接拿了十两银子给曲树春,说是对他的奖励,然后还把他的工资从一天二十文,提到了一天五十文。
这还不止,他还让秦氏给曲树春做了几套新衣轮换着穿,又把他的屋子好好收整了一番。
原先想着他只是临时住住,就没置办家具,这会的酒水生意,褚宁说是要长久做下去的,他便给曲树春买了衣柜书桌什么的,布置得十分周全,直把曲树春给感动的不行。
然后干活更卖力了。
今年这天气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前儿刚脱下袄子,今儿就要穿夏衣了,这还是三月的天呢,已经跟三伏天是的,热得叫人受不住。
因着天气的原因,甜心时间店新上的冰饮、冰碗、冰奶茶、冰乳酪等有冰的吃食,卖得那叫一个火爆,天天都供不应求。
那些大户人家的下人们也是来的一日比一日早,有的甚至天还未亮就等在店外了。
没办法,他们家的东西太受欢迎了,来晚一步就有可能会售空,不早些来排队不成啊,主子吃不上可是会发脾气的。
褚宁旬休时到店里去过两次,见苗掌柜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的,再忙也没出差错,也就放了心,没有再去过。
实在是这天太热了,稍稍动一下就是满头的汗,她懒得折腾。
好不容易休息,当然是躺在炕上美美睡上一天啊,才不要出去暴晒呢。
月底这日,秦氏照旧在忙着织布,褚静、褚恬和褚然姐妹也依旧忙着做她们的绢花,褚守礼则带着曲树春去乡郊收果子去了,不在家里。
总之全家人都在忙,只有褚宁一个人窝在东厢房里睡懒觉。
方盛宇找来时,她刚被热醒,正烦躁的呼拉着扇子,想着要不要在家里制个冰盆呢。
“你说什么?康王造反?”
听到方盛宇带来的消息,褚宁一急,都顾不得扇风了,把手中的团扇啪一下拍在桌子上,人往前一趴,探出大半个身子,与方盛宇脸对着脸问道,“什么时候的事?还有,那康王的封地在哪?离咱们这里远不远?”
方盛宇一路过来热得不行,手中的折扇摇得呼呼响,但还是止不住的流汗,“你怎么不放冰盆?又不用买,自己做几个就是,这么省着做什么,小心再中了暑气,那就得不偿失了……”
“啊呀,先别说这个,我问你那康王是哪里人,他离咱们这远吗?”
在得知康王封地在西北时,褚宁长长松了一口气,“那还挺远的,应该祸害不到咱们。”
方盛宇摇头,“这可说不准,康天敢冒天下之大不伟,公然造反,肯定是有所依仗,说不准他已与其他藩王暗中勾结,只待时机成熟,便一起向京城进攻,夺取皇位。”
褚宁听得眉头紧皱,“照你这么说,岂不是处处都有可能发生战事?”
真若是处处都有战事,那不就是乱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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