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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鸦的背上,漂亮的人族少女正在沉睡。
她的睫毛长长地垂落下来,在红扑扑的脸颊上投下来一块小小的阴影,呼吸悠长轻缓,嘴唇红润柔软,编好的辫子有些散乱,脸上身上都有许多伤痕,衣服也剌烂了不少,乖乖地蜷成一小团,显然已经睡熟了。
“唔……”
这景象很是可爱,火鸦也不由得放缓了呼吸,静静地望了谢挚片刻。
它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小狮子,小小声地抱怨指责道:“小挚睡着了啊?她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知道……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
“好了,让她好好睡吧,我们别吵她……她这次真是辛苦极了。”
火鸦轻轻地将小狮子往前叼了叼,又用嘴巴将背上的羽毛给谢挚往身上盖了盖,“你趴在我头上来吧,别打扰小挚睡觉。但是千万注意哈,别压着我那几根长长的羽毛……”
山林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连风都透不进来;它特意放轻了脚步,尽量将脚爪踏得更稳一些,想让背上的人族少女睡得更好一点。
万兽山脉里还很黑暗,但它知道,山脉外面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起起伏伏,沉沉浮浮,昏昏沉沉,好像躺在暴风雨来临时海洋的波浪上。
“火鸦……”
身下的颠簸更剧烈了一些,谢挚忍不住轻声抱怨了一句,还紧紧地闭着眼睛,“就不能跑慢点吗?我骨头都要被你摇散了……”
她有点不轻不重的起床气,很讨厌别人在睡觉的时候打搅她。
模模糊糊地传来了一声女人的轻笑,紧接着一只冰冰凉凉的手便捏住了她的鼻子:
“骨头都摇散了?我可看不出来。我觉得你倒是睡得挺舒坦嘛……”
呼吸被阻断,谢挚憋了一会气,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十分生气:“干什么呀!我正睡觉着呢——”
抱怨的声音在看到眼前人时骤然变小,一路低下去,最后都听不见了。
祭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醒了?”
女人仍旧是一头雪白的长发,一身海浪般的黑袍,眼角细细的纹路舒展开来,隐约有些淡淡的笑意,坐在窄窄的床边,随意又漫不经心的模样。
这可真是结结实实的一个惊吓,谢挚被吓得差点跳起来,结结巴巴道:“祭、祭司大人……”
陌生的房屋,不想见到的人。
“怎么还结巴了?叫我做什么?”
面前的女人一脸无动于衷,半点也没有主动跟她搭话解释的样子,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嘴角还噙着饶有兴致的笑,看着她倒更像是在看一出好戏。
她们此刻正身处一个非常窄小的房屋里,似乎是由薄薄的木板建成的,墙壁上还有几道缝隙,透进来明亮的光线和新鲜的旷野空气,几乎只能容纳几个人,而她正躺着的这张小床已经占据了这座房屋的一大半,祭司不得不坐到床沿上,人稍微再多一点甚至根本扭转不过来身子。
最奇怪的是,这座小房子还在不断缓缓地上下起伏震动,倒真的有几分像是坐落在海浪上了。
“您怎么在这里?我这是回来了吗?火鸦呢?还有小狮子?”
她终于忍耐不住,率先发问,“啊”了一声又想起来族长和雨姑姑他们,连忙往怀中摸去,碧绿小鼎却不在。
不仅小鼎不在,她怀里揣着的其他东西也都不见了!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刷白:“我的小鼎呢!”
不会是被貔貅他们拿走了吧?她后悔极了——早知道费尽心思还是会被他们拿走小鼎,她就应该早点把肥遗宝物给他们的……
这下可好,连族长也一并被带走了。难不成她又要进一遭万兽山脉?
少女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一会满脸后悔,一会儿悲伤黯然,一会儿又转为一片坚定,惹得祭司唇边懒洋洋的笑意更深了一些。
她觉得谢挚真好玩,不由得多欣赏了一会,直到她急得快哭了,这才不紧不慢地自一旁拿出来一尊小鼎:
“你说的是这个?”
在她纤长的指间,赫然就是玉牙白象送给谢挚的碧绿小鼎。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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