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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知道是教主夫人,却小心翼翼,温柔侍候。
那棒头便是醮满滛液。
生怕弄痛了教主夫人。
滑溜溜的、轻轻的、慢慢顶进去。
苏荃紧闭着嘴巴,才怕那棒头如此硬法,插了进来,岂不血流满地,叫人痛个半死?
巨棒已经刮着嫩肉,轻轻顶进荫道。
只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意,从那棒子和荫道相接处传至全身。
韦小宝棒头挤了进去,心里纳闷着:“乖乖!教主夫人的好地方,怎会像个小姑娘样子?”却不知教主夫人的“好地方”,真真正正还是个小姑娘样。
他正在摘的花苞,就是她人生的头一遭!
想着想着,棒子又轻轻前进,越挤越窄,暗暗笑道:“教主夫人得罪了!”
稍使力一顶,巨大的棒头顺着滛液,穿过那窄狭处,刺了进去。
苏荃被他压在底下,一只大肉棒插在小便处,快意阵阵。
那棒越插越深,慢慢觉得有些涨痛。
原本轻轻柔柔,突然一棒插了进来,真正“叫人痛个半死”。
闷哼一声,张口咬住韦小宝的肩头,紧紧抱住他。
这一刺,破了她二十几年的贞操。那棒又粗又硬,苏荃眼泪渗了出来。心中哀怨的骂道:“死小子,这般不知怜香惜玉。”
韦小宝已经插过几个处子,甚有经验。棒子顶了进去,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小逼,不像是旧品,反似一坛尚未开封的小蜜罐。
听得那声娇哼,明明就是教主夫人。
心下好生奇怪,不明白她已为人凄,小肉洞干起来,为何还像个处子?甚且,还真是像个处子!
尽管疑问重重,肉棒挺进,却更加小心翼翼。
大装迷糊,也大施手段。
棒子轻拧一下,温柔的抽锸起来。嘴唇寻到她香软的樱唇,舌尖挑了几下,吻得啧啧做响。那双魔掌,也在苏荃高耸的乳房上,轻揉细捻。
那一棒子来得无声无息,苏荃只觉得小便近口处,如遭利刃割了一刀般,痛澈心肺。张口咬着他肩头,暗暗痛骂。
韦小宝嘴唇觅了过来,塞在下面那巨棒,也轻轻的抽出送入。双手抚摸处处温柔。才弄了几下,快意便重新卷来,淹了痛感。
韦小宝轻咬着她樱唇,含含糊糊笑道:“阿缎姐姐,咱两人才几个月没做夫妻,你这小肉洞怎么变小了?”
苏荃张着双腿,被他又插又摸,弄得小逼深处,滛汁冒个不停。
那肉棒插来着实快活无论,紧紧的小肉洞溢满滛汁,含着粗大一条巨棒“嗤!嗤!”发响。
她也羞人答答急促的“哼!哼!”娇喘。
早忘了自己还扮着那狐仙姐姐,阿缎小姐。
哪有心思去回答他,什么“小肉洞怎么变小了?”莫名其妙的问题。
韦小宝听她不做声,只细细喘气。
便又轻薄道:“这般弄法,快活吧?”摆动屁股,换了一个干法。
巨大一条肉棒,在教主夫人刚被开苞的小逼里,深捅深抽。
那圆大的棒头,刮着嫩肉,次次轻点在细腻的花田上。
苏荃娇躯颤抖,忍不住,香唇贴在他耳旁,喘气道:“快活死了!”
韦小宝低声笑道:“哎呀!阿缎姐姐,你不仅小肉洞变小了,连声音也变好听了!你知道声音像谁吗?”
不待底下的女子出声,又笑道:“姐姐说话的声音,变得像那神龙教教主夫人一般好听了!”
韦小宝也不怕说过火了,使劲操了数下,又低声笑道:“说到那教主夫人,咱俩老夫老妻了,你可别捻醋,她可真是天下第一美女。那陈圆圆我在云南见过的,倘若能回头年轻个二十岁,两人还有得比。但现在这天下第一美女的头衔,却闹了双胞胎,一个是她,另一位正是阿缎姐姐。”
他边说边插,又换了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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