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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照认真看着萧约,又快又轻地叫了一遍他的名字。
薛照久睡方醒,嗓音有点哑,萧约听着不像是“栎”字,像是“约”,心头浮起一种奇怪的情绪,身体也酥酥麻麻的,好像薛照看穿了自己的伪装,这话就是对萧约说的。但他很快又否定了,怎么可能,自己和薛照素不相识,薛照看起来也不像断袖。
薛照:“专心点,听着,你是我的人。从今以后,生死都不能离开我身边。没人能伤你分毫,也没人能将你带离我半步。若是你还有别的心思,趁早打住,就算你长了翅膀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来,捆在我身边,用我自己的法子教你记牢,你是我的人。天长日久,一生一世,我有的时间和你算账。”
“算账”二字又让萧约的额角涨痛起来,薛照的话他无法违抗,好像不止是震慑于其权威,更像是……
萧约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打更的声音传来。
冲喜仓促,萧约早上还在家里试图说服父母,晚上戌时就到了侯府,成了“侯爵夫人”。折腾一番,就到了子时,龙凤红烛是要燃一整夜的,此时只短了一小截。
有敲门声响起,萧约上前开门,门口却没人,只见院前韩姨快速跑开的背影,低头一看,地上是放在托盘里的小碗。
萧约端起来,嗅到药味。也是,薛照受那么重的伤,光是外敷不行,还得配合着内服的。
萧约将药端给薛照,看他气色渐好,心里也安定不少。看在自己尽心照顾的份上,后续若是说出实情,薛照应该也不会太过翻脸吧?
不说和离,写一封休书,或者直接当这桩婚事是场儿戏,一别两宽,多好。
萧约接过薛照饮尽的药碗,瞧着他没什么需要旁人伺候的,便要退出去。
“站住。”薛照叫他,“新婚的礼数还没做全。你不懂,我教你。”
萧约心头一紧,心想死太监不会没有自知之明到想洞房吧?还教别人,他拿什么教啊!
薛照:“衣裳不合身,穿着累不累?右边柜子里有寝衣,自己拿。”
换寝衣做什么!这里就一张床,难不成要和死太监一起睡!萧约捂紧喜服后退,摇头摇得自己发晕。
薛照勾唇轻笑:“想什么?”
萧约见状松了一口气,又怕自己方才的反应惹恼了薛照。他这个笑,好看归好看,到底是什么意思萧约可看不明白。
萧约想,薛照所说的“礼数”大概是拜堂。于是萧约屈了屈腰,然后指着薛照身上的伤口,摇头。意思是,薛照的伤口经不得反复开裂,不能有这样的大动作。
薛照道:“这个不急,天地恒常,夫妻双全,但父母不在场,不算圆满。我是说,合卺结发,分甘同味祸福相依。今夜新婚,我们是结发原配。”
萧约瞧见了床边小凳上搁着的卺杯和红绸小剪,以及精心雕刻的连理双枝支架。
匏瓜分半,红绳相系,仿佛天地造化二人本为一体,分为两者各在一方,人海中因缘际会,就此牵绊不离。杯身上分别刻着薛照和萧约的八字,薛照生于庆元六年正月初三。
原来,今日是薛照的生辰?
萧约出神间,薛照已经将他牵到跟前。薛照从床上跪起直身,解开萧约梳好的发髻,拿起镂金小剪,郑重地从他耳后剪下一缕。
薛照快速以红绸扎好青丝,萧约想阻止都来不及了。心头思绪纷杂却口不能言,最后只好安慰自己,罢了罢了,几根头发算什么?又没盖章的结婚证,不是合法婚姻,不算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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